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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 黑鐵時代

魔族為打開封印而攻佔以諾塔,英雄們唯有犧牲自身與符石融合來加強封印。大法師召來古神的化身、做出龍使企圖操控祂們,最後以失敗告終。學者開始鑽研神龍之力並利用它來改造自身去對抗搶奪神龍結晶的魔族。

古龍之靈

No. 1174 優格圖

  「你們這群沒用的!挖了大半天都只是挖到這些垃圾!」一個身穿華衣的人嫌棄地指著礦車裝載的灰黑色的石塊,礦工們只得無奈地被他指罵,就是不認同也不敢反駁。那人一腳將礦車踢翻,整車石塊都傾到地上,礦工安德烈終忍不住衝出來為其他礦工發聲:「桑頓!你夠了吧!你也不過是派來監視我們工作的人!」就算面對著憤怒的礦工們,桑頓仍不慌不忙地踏上前威嚇他們說:「若我是你就別再在這亂說話,要知道找替代品是不難的。」此時,礦工們的工頭優格圖走出來冷冷地說:「要怎樣?說重點。」

  桑頓輕輕整理華衣,命令道:「再挖深一點,要是還未能尋得我想要的便再挖更深!」優格圖做出一個手勢,礦工們即聽令把手上的工具放到地上。「先付清所有人的欠薪。」「什麼?」桑頓有點吃驚;優格圖眉尖稍稍挑起說:「你要找這麼多替代品也需要很多時間吧?」見所有人都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桑頓心裡不是味兒。他私下拿礦工的薪酬作為賭注,最近還輸了不少,但他可負不起停工的責任,唯有說:「好好好!我跟你們一起進去,你們一邊工作我一邊發工錢!」優格圖揮一揮手,礦工們就抬起礦車並推著它再度走進礦洞,一名相對年輕的礦工艾文走近優格圖說:「明明都挖了這麼多礦石,他還不滿足!真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甚麼!」「像他這種人要的不外乎兩種東西,金錢、權力。」

  他們走到礦洞更深的位置繼續挖掘,一名男孩不斷在他們的腳邊遊走、打擾著礦工們的工作。優格圖一手抓起那男孩並將男孩放在他所飼養的獵犬上,他輕拍獵犬,獵犬便向著沒人的地方跑去,男孩的笑聲仍不絕於耳。礦工班森走來跟優格圖說:「抱歉!要不是沒有人照顧這小子,我也不用帶他來幹活……」優格圖以搖頭作回應。看著眼前的景象,他不禁回想起童年時的經歷。家中雖有數之不盡的傭人但心中仍有揮之不去的空虛感,直至他長年在外的父母買了此獵犬當禮物,這種孤寂感才得以舒緩。然而,在家道中落後,他有多久沒想起這些感覺呢?富裕的人才有資格談空虛孤寂,成為了勞動階層的他只能談溫飽。他甩甩頭把封塵的往事拋到腦後,正當大家準備把裝滿了礦石的礦車推出礦洞時,礦洞突然傳來劇烈的震動!在場所有礦工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礦洞便開始塌下!礦洞裡的震動劇烈得使人站不住腳,礦洞上的石壁開始斷裂,一塊塊大石從上方壓來!有些礦工想趁著礦洞還沒完全被掉下的大石封閉時逃出去,只是一切發生得太快,他們走到洞口時便被掉下來的大石壓死!其他的礦工們都變得慌亂且不知所措。優格圖帶領大家蹲下身並盡量找些安全的地方來藏身,待震動開始平靜下來,他這才帶大家從安全的地方走出來並研究現在的情形。

  「我們只要把這些大石搬走不就行了?」礦工們走近洞口,優格圖立刻制止他們說:「不行!這會加速礦洞坍塌!想死快一點隨你們。」礦工們連忙停下了動作,按著指示乖乖坐在一邊。
 
 「應、應該很快就有人來救我們的了吧?我才不想死在這裡!」桑頓驚恐地大叫。

  「哼!要不是你硬要我們往深處挖就不會被困於這裡!」礦工艾文埋怨地說。桑頓想要衝上前與他理論,但遭到其他礦工阻止。
  
  正當大家都手足無措時,只有優格圖以礦石擊出火花來製造火把並觀察著礦洞的變化,他伸手去觸碰洞身,卻發現礦石的內裡還傳來非常輕微的震動!「這裡很危險,要走的跟我走。」優格圖邊說邊開始將不同的工具放進背包,其他的礦工大嚷:「我們搞不清情況,貿然行動更加危險!外面的人很快就會救我們出去!」優格圖一向認為在被壓榨的階層裡,可以作出選擇的機會不多,無必要再干預僅有的自由選擇,便道:「現在我不是以領導身份來下命令,各自做對自己有利的選擇吧。」班森憂心忡忡地對優格圖說:「科林那小子可能隨時會回來找我,我想在這裡等他。」優格圖輕輕點頭表示理解,轉身離去,跟隨他離去的只有礦工安德烈與艾文,還有那麻煩的桑頓。

  在他們離開不久後,礦洞便再度傳來劇烈的震盪,優格圖他們也站不住腳,只得趕緊伏在地上以避免受到更大的傷害。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慘叫聲!他們雖然想回頭拯救同伴,但很快再有大石塌下,他們已沒有了回頭路,只能不斷前行……

No. 1175 漆黑啟示 .優格圖

  當聽到其他礦工的慘叫聲時,艾文與安德烈立刻在周圍找回去的路,桑頓立刻大罵:「你們不是想回頭救他們吧?我們現在自身難保呀!」優格圖很清楚他們沒有退路,在沉重的心情下淡淡地說:「走吧,趁我們還有呼吸。」桑頓搭著優格圖的肩說:「兄弟!你今次說的話中聽!」

  優格圖即以工具撥開他的手,桑頓正想發怒時,前方竟傳來一陣哭泣聲,他們走上前便見到了礦工班森的兒子科林,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膝蓋受傷流血。科林卻指著身旁的塌石堆哭得更厲害,優格圖往那望去,石堆中有一隻黑色的小爪,是他所飼養的獵犬!科林哽咽著說:「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狗狗就不會……」艾文與安德烈上前安慰科林,而優格圖看著獵犬的遺體,想起他倆一起經歷的大起大落。他過去的見證者就這樣死掉了,他冷笑了一下,這個地方有比外面的世界要好嗎?也沒差,至少,他的獵犬再不用在這混亂的世界上受罪。他把水淋到科林的傷口上,將心中的傷感與難過都壓抑下來。

  「哥哥,我爸呢?」科林情緒稍為平復後問。

  優格圖想也不想便道:「他在洞外等你。」在此情況下,謊言遠比真相有用。大家以為他不忍,不,他只是深知要用精力去求生而不是安慰人。

  「煩死了!你爸死了!」討厭的桑頓總是要唱反調。

  科林刺耳的哭聲再次響遍山洞,迴音在侷促的空間更顯絕望。優格圖暗嘆了一口氣,默言地抱起他向前走。他們走了一段時間,科林仍一直在哭,優格圖突然察覺到科林哭聲所產生的迴音不同,聲音的層次空曠多了。「停!」感覺有異的他大叫。大家往下看,竟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鴻溝,剛才再往前一步就沒命了!優格圖檢視自己身上有的工具,他拿出一條繩子並綁上尖頭鎬。在確保一切都準備就緒後,他便朝對面的石壁用力擲出尖頭鎬刺在石壁上!優格圖刻意地用力拉扯以確定一切都安穩……

  「我先過去確保安全你們才過來。」優格圖邊說邊將繩子的另一頭釘於石壁之上,抱著科林要他千萬別向下看,已把眼淚流光的科林堅強地點頭。他們好不容易到達對面,優格圖叫艾文與安德烈過來,可桑頓拿出多個金幣交到艾文與安德烈手中說:「我給你們錢,你們就先讓我過去吧!」二人見狀將金幣收起,讓桑頓先行。桑頓爬上繩子命令道:「你們兩端都要確定繩子穩住!」桑頓朝著對面慢慢前進,這時礦洞又傳來震動!艾文與安德烈心頭一急,二人都立刻往前爬!優格圖本來用力已穩住繩頭,但一條繩負荷三個人實在太重了,兩邊的繩子都霍地斷了!差一點到達的桑頓在千鈞一發之際撲到地上,全身發抖;優格圖在電光火石間衝上前抓住斷繩!突如其來的意外使安德烈鬆開了手,他連忙抓住艾文的腳才不至於墮下。優格圖用盡全力想把他們二人拉上來,只是兩個人的重量讓他感到很吃力;艾文因被安德烈抓住雙腳而無法繼續向上爬,他朝安德烈叫道:「給我放手!你很重呀!」「我是絕不會放手的!」艾文開始擺動雙腳,想要擺脫安德烈:「你一個人死總比我們二人一起死好!給我放手!」正當艾文與安德烈在鬥爭時,繩子因搖晃而開始被石邊磨斷,就在優格圖注意到時,一切已經太遲。繩子再度斷開,優格圖已來不及抓住繩子,就這樣看著艾文與安德烈的身影慢慢湮沒於黑暗之中……

  剛才太驚險了,三人都急促地呼吸,桑頓忍不住問:「怎麼我總覺得呼吸好像有點困難?」「礦洞處於密封狀態,空氣不夠……」優格圖邊說邊站起身繼續前進,科林亦跟在他的後面,桑頓雖然也立刻跟著走,但他的眼神卻變得充滿殺意。他們一行人來到一個大洞前,優格圖正想轉身跟科林與桑頓說要小心點跨過去時,他感到背後忽然被人一推,他和科林均掉進洞裡!「哈哈!都去死吧!不要搶走我的空氣!」語畢,桑頓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他繼續向前邁進,只見遠處有一點曙光,他想著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裡因而沒有留意周圍的環境,他不斷地向著光點跑去。當他不斷走向光點時,他沒有發現附近的礦石因水道而變得異常濕滑,一不小心滑倒便順著水流墮進礦洞裡的湖中!桑頓不懂水性,他慢慢沉進湖中,但眼神依舊注視著那越來越遠的光點……

  幸好這個大洞不算太深,優格圖保護著科林,多處擦傷免不了,可幸沒傷筋骨。優格圖以為科林又會哭了,他卻說:「哥哥,我不會再這麼遜了,我這幾次都沒死,我爸應該未想我去陪他。」優格圖沒好氣一笑,這小夥子還算有種。他重新燃起火把,開始尋找離開大洞的方法。只是大洞雖淺,沒有繩子又沒有工具的他根本就無計可施,但他還是不肯放棄,都排除萬難來到這裡了,現在才放棄未免太可惜。他開始檢查著大洞的石壁,突然他發現石壁上刻著一些古文,憑藉他過去所讀來的知識,他勉強地將那些古文解讀:「讓光芒破除一切昏暗,讓創世之光再度照耀大地。」他同時發現石壁上有個古怪的孔,就像是石壁就缺了這一部分而變得不完美。

  此時科林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古怪的石塊說:「這東西看來能放進去?」優格圖拿起那古怪的石塊問:「你是從哪得到的?」科林吃吃笑後說:「在那討厭的大叔不為意時偷的!」優格圖微笑,然後便試著將石塊放進石壁中。就在此時,石壁突然緩緩打開!一道強光自石壁後傳來,優格圖與科林不得不半瞇雙眼。當雙眼適應後,映進他們眼簾的竟是一個偌大的大殿與一個石棺……

No. 1656 元素連結.塔維爾

 

  在廣闊的空地,十數名魔法師以少女和男魔法師為中心圍成圈,少女塔維爾銀白的髮絲受風所吹打而亂舞,卻無損她那雅麗的容貌。她淡然地握住法杖,與男魔法師那凝重呈極端的對比。
  「她就是傳說中能將五屬元素控制自如的魔法天才嗎?」
  「但看她的樣子只有十多歲,比起我們還要年輕耶,這樣的她真的適合做我們的老師嗎?」
  面對眾魔法師的竊語,塔維爾毫不在意,只是輕聲宣告︰「魔法實習課現在開始。」
  男魔法師立即舉起法杖唸頌咒文,火元素自四周聚集,在魔法師身後化成無數的火箭。
  「喝!」男魔法師大喝同時揮下法杖,火箭如雨般襲向塔維爾,圍觀的魔法師們嚇得連忙退後,但塔維爾不為所動,只是舉起法杖輕敲地面。
  沙沙!無數的藤蔓自地面攀升,在塔維爾面前交纏成盾牌,男魔法師卻得意地勾起嘴角。
  「哼,我的火焰會將你的盾牌燒光……欸?為甚麼燒不斷!」
  「因為我在藤蔓上覆蓋了水元素,你的火箭燒不掉的。」塔維爾斂眸,用舌頭咂出音節,僅是這些音節便造成咒語,暗元素化為霧潮淹埋男魔法師。
  「嗚哇——!」他發出淒厲的慘叫後昏過去,圍觀的魔法師們都畏懼地縮起來,但塔維爾沒有理會,掃視他們,以輕渺的聲音說︰「你們一起來吧。」
  「可是這樣老師會累壞……」
  「不用擔心,儘管來吧。」
  在塔維爾的指示下,所有魔法師只能聽命拿起法杖攻上去,但不消一刻便被塔維爾悉數擊倒、無力倒臥在地上。由於學生們都倒下,塔維爾只好提早下課,正打算回教員室時,一名老人擋在路中。
  「塔維爾,你還是這麼愛胡來。」
  「校長,對不起……」
  「我不是怪責你,只是覺得很有趣,呵呵……對了,我找到你想要的東西。」校長拿出一本殘舊古藉,塔維爾的臉頓時亮起來,急不及待接過來翻閱,惹得校長無奈搖頭。
  「為甚麼你對『古龍創世』這麼熱衷?這可是大家都忌諱的傳說。」
  「我也不知道。」塔維爾茫然地搖頭,手指卻不自覺勾勒著古藉封面上的古龍,「只是內心非常渴望知道祂們的事跡。」
  「或許這就是你的本能吧。」校長磨擦著下巴,帶着深意地笑着說︰「代我去研究會吧,那裡應能找到滿足你本能的人。」

  塔維爾來到研究會,但不習慣人群的她為了喘口氣而逃到僻靜的花園,她把玩著校長給她刻有古龍圖像的木刻。
  「你就是老校長提及、追尋古龍的塔維爾吧。」穿着黑袍的優格圖無聲無息靠近,從他身上,塔維爾嗅到讓人懷念的味道——古龍的氣息。
  『他就是能滿足我本能的人。』
  
  同樣追尋古龍的塔維爾和優格圖因這次的相遇而產生了交集,他們在對方身上得知新的訊息,但這些都未能滿足他們,所以他們決定前往古藉所記載的古龍遺跡。
  可是甫一來到便感到失望,因為那個所謂的遺跡只不過是個荒涼的廢墟,只有數塊頹垣石壁橫亙於大地。優格圖不甘心,走進廢墟嘗試尋找線索,留下塔維爾一人在外面。
  忽然一道詭異的綠霧在空中飄舞,慢慢縈繞在她身上。
  『我的孩子……』
  「欸?有聲音鑽到我腦裡……」
  『來吧,我在裏面等你……』
  塔維爾感到疑惑,但那聲音同時讓她感到懷念,她無法按捺,跟隨那綠霧的指引來到茂密樹叢前,她撥開樹叢,發現後面竟是一個狹隘的洞口。她小心翼翼走進去,穿過蜿蜒曲折的走廊來到偌大的祭壇,裏面有個刻劃於地上的古舊法陣。
  此時陣中央冒出一道由綠霧形成的人影,它朝塔維爾伸出手,她沒有一絲猶豫握住它,交握的瞬間意識便脫離肉體,穿越時空來到那悠久的過去……

  「她」的眼前是受了傷卻依然美麗得不可思議的生物,那生物惡狠狠地瞪住「她」。
  『該死的你為甚麼要救我?我一直都在咒罵着你、一直都想破壞你。』
  『正如我一直觀察着你、一直為你而創造。』「她」平靜地回答。
  「她」指導那生物去創造,那生物引導「她」從破壞中創造,神魔世界逐漸變成現在眾生所認知的模樣,但那時的「她」無法違抗命運,漸漸步入崩壞,為了拯救「她」,那生物作出了決定……

  「呀,原來如此……」塔維爾扶住額頭,剛承受大量記憶的她無力跪坐在地上,她低喃︰「阿撒托斯,我終於想起了……你為我所做的奇蹟。」
  晶瑩的淚水自塔維爾眼角滑下……

 

No. 1166 冰花

  一個城鎮因戰敗給附近的國家而被其收來統治,那國家派了一名將軍與士兵們來管理這個城鎮。然而這將軍是個非常好色且殘暴的人,他縱容自己的手下隨意強暴城中女性、殘殺城鎮居民,在這城鎮居住的人民的生活都苦不堪言,如非必要不會外出。他們有想過要逃離這個城鎮,向別的國家求助,只是那將軍早就看穿他們的意圖,下令封鎖了整個城鎮。

  自從被統治後,城鎮的店舖便逐個結業,誰都受不了將軍的暴政與士兵們的滋擾,因此一到晚上整個城鎮便會陷進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一間酒吧仍在發亮,那是在城鎮被統治後少數還能經營的店鋪。

  於一個死寂的晚上,一架豪華的馬車從城外直奔向冰花所經營的酒吧,一個肥胖的身影從馬車上走下來,他的兩名手下緊隨其後。

  當他打開酒吧門的時候,一陣水煙自酒吧飄開來,裡面傳來酒杯碰撞的聲音、人們興奮的吵鬧聲以及隱隱約約的少女呻吟聲,就在此時一個穿得美豔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走過來,親切環抱著男人,另一隻手放蕩地在男人的胸上打圈,她嬌媚地說:「將軍~真是過份呢,這麼久都不來探望人家~我和我的女兒們都等得快人老珠黃了~」將軍的嘴角上揚,他俯首去吻冰花的雙唇,手開始不規矩地遊走她的身體,他把嘴巴靠向她的耳邊輕聲問:「我要的都準備好了?」「有哪次你要求的我無法給你?」她露出魅惑的笑容。

  她轉身帶將軍走向酒吧的深處,一邊走一邊示意不同的少女招呼將軍帶來的兩位手下,當少女們走向他們,他們的眼神便一直注視於少女們年輕的胴體上。少女們把整個人靠向他們時,他們的思考都停止了,已經忘記了自己本身的任務是甚麼。轉眼間他們已不斷吻著不同的少女、撫摸著她們嬌柔的肌膚,只剩下將軍一人繼續跟著冰花走到酒吧更深入的地方。

  他們二人來到一道古怪的門。冰花站於門前,她的手握著門把,轉身朝將軍露出一個妖豔的微笑後,手便左右的按次序轉了數圈,門便打開;她朝他招招手,將軍便繼續跟她走下樓梯,來到整個酒吧收藏秘密的所在——製造武器的地方。

  這裡有數個熔爐與數十名少年少女,他們有些負責生火熔解鐵,有些負責把鐵打磨,有些則負責檢查武器的質量。在冰花的帶領下,將軍與她一起巡視工作的進度。

  「這些武器都造得不錯!真不愧是冰花。」他邊說邊環抱她,給她一個深吻。她輕輕把他推開,嬌柔地說:「謝謝將軍的讚美,可是這樣還不能滿足我空虛的心。」將軍輕笑,將她抱緊後道:「這我當然知道,事成後自然會像以往一樣給你相應的報酬,絕不少了你的。」語畢,將軍的吻便開始由冰花的唇遊走至她的頸項,他無視周遭的少年少女,邊吻著她邊把她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然後把她壓倒在地上。從來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東西,就非到手不可……

  得到滿足的將軍準備離去時,冰花留意到將軍身邊的兩名手下已喝得很醉且很依戀少女們,她便開口跟他們說:「我知兩位大爺今晚在送完將軍回府後便要離開城鎮,一路上有個伴不是更開心嗎~?」她朝他們打了打眼色,那兩名手下便醉醺醺地問:「老闆娘有沒有什麼好推介?」「就剛剛陪兩位大爺的那幾位好嗎?」兩個男人相互對望後異口同聲答:「好呀!果然老闆娘是最好的!」「大爺可別這樣說,你們滿意,我就開心了~」冰花把少女們推給將軍的手下後便站在酒吧外朝他們揮手、送別他們。

  此時,有人從不遠處向冰花丟石子,那是一個三人家庭,他們朝她罵道:「走狗!只懂向仇人擺尾賣笑!看見就讓人覺得可恥!」「去死吧!妖邪!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冰花甚麼都沒說,只轉身走進酒吧中拿了一些食物出來並掉到地上說:「哎呀!不小心將食物都倒到地上去!本來見你們那麼可憐,還想說分一些給你們呢~」那十來歲的少女因太肚餓而忍不住衝上前撿起地上的食物吃。冰花走到少女臉前,蹲下身跟她說:「你長得挺可愛嘛~要不要來幫忙招呼叔叔?可以得到更多好吃的東西哦~」少女一臉茫然,還年紀輕輕的她並不知道冰花在說甚麼,她的父母一聽到冰花這樣說,撿起食物連忙拉起少女就走,可是還不忘回頭痛罵冰花:「就看看你這走狗還能好多久!」在這個寂靜的黑夜中,冰花站於酒吧門前看著那三人家庭越走越遠,她輕輕地笑了一笑,然後便轉身走回酒吧裡……

No. 1167 明鏡之諜.冰花

  在城鎮被攻佔後,冰花一直為將軍辦事,除了提供色情服務,她原來還一直偷偷的為將軍研製武器。在完成後,冰花便與一群少年按將軍的意思把一箱箱的武器放於木頭車上,想要把它們運給將軍,就在他們想要運出城鎮時卻遭到士兵的阻止……
 
 「停下來!你們這是要離開城鎮嗎?未得將軍大人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離開的!」

  有見及此,冰花連忙走上前,她酥胸微露的跟士兵們說:「大爺~這些東西都是要運給將軍的,你就別為難小女子嘛~」

  守在關口的士兵們留意到少年們神情緊張,疑惑地說:「你們有古怪!給我打開!」當他們打開木箱後,個個都被箱中所裝載的嚇得不知該有什麼反應——箱中裝的竟不只武器,還有數個赤裸的少女!

  「這、這到底……!」士兵們都色瞇瞇的看著少女們,他們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向她們靠近。此時冰花走上前,俯身跟士兵們說:「大爺,你又不是不知道將軍的喜好,這些是送給他的『禮物』啦。」士兵們一聽到這些貨物是運給將軍的,都嚇得連忙把木箱關起,向她道歉:「真的很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批貨物是將軍的!我們甚麼都沒有看見,絕不知道將軍的秘密!」她揮手示意少年們把木頭車推走,自己便繼續跟士兵們說:「真是太感激大爺了!下次大爺們來我的酒吧時,我定會為大爺們送上最好的服務~」士兵們都展現出淫穢的笑容,然後目送冰花她們離去。

  離開城鎮後,冰花與少年們來到一棵樹下,他們確保周圍都安全後便叫木箱內的少女們都出來。在安排少女們離去後,冰花與少年們把武器推到將軍府並交給將軍。將軍點算過武器的種類與數量都正確無誤後便露出滿意的笑容,他一邊稱讚冰花時,雙手一邊不忘輕撫她的全身……

  「把木頭車推到這裡就可以,接下來我會獨自把木頭車推回去的!」在回去的路上,冰花邊說邊指向另一條導向樹林的小路:「你們穿過這片樹林就能去到另一個國家,在那裡應該就會安全。」

  「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鎮中的人越來越少,那肥豬終究會起疑的!」少年們緊張地說。他們每次見著冰花被侵犯,都憤怒至極,卻無計可施。她搖搖頭,輕拍他們的肩以安撫他們的情緒說:「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快逃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這個救命之恩……我們定必銘記心中!」少年少女們不斷向她道謝。鎮中很多人都以為她是為了金錢出賣同伴的叛徒,甚至幹著色情的勾當,卻只有被解放的人明瞭她真正的用意。這一切的犧牲,都只是為了換取敵人的信任後讓他們能逃出生天。

  冰花也一直等到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才緩緩回去城鎮裡的酒吧。時機逐漸成熟,冰花開始在心中盤算著下一步對策……

No. 1168 洛可可

  洛可可緩緩張開雙眼,映進眼中的是完全陌生的環境——佈滿灰塵的石壁,磚塊之間還不斷有水滴於她的臉上。她吃力地坐起身,滿腦子都是疑惑,就在此時,她發現自己身上本來穿著的華衣現在竟變成了殘破的布!她大吃一驚,迷糊的感覺消去,她竟被囚於牢中!

  「這、這到底是……?」洛可可無法理解眼前所發生的事,她激動地拍打著牢門並大喊:「有沒有人?救命呀!快放我出去!」就在此時,牢門突然被打開,洛可可就這樣失去重心向前跌倒!她還沒來得及有反應,肚子便突然被狠狠的踹了一腳!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吐出已不知是唾液或是胃液的東西,她的身體自然地彎曲以減緩那強烈的疼痛感,只是痛苦還未完結……

  守衛突然一把抓住她那頭長髮把她拉離牢房,她雖不斷掙扎卻完全沒用,她朝守衛大叫:「想拉我到哪裡去?」守衛連半句回應都沒有,就算她不斷掙扎或大叫也是不管用。此時,一陣強光湧現,守衛把洛可可拋向一處空地,命令道:「奴隸!由今天開始你就負責在這裡搬石頭!手腳還不快動!」他邊說邊用腳踢向她。「等等!我的名字叫洛可可,我可以把住址給你去查清楚,我不是奴隸!」她求饒道,可是守衛卻狠狠給她一記耳光。

  「再說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眼睛發花的她不敢再作反抗。

  直到深夜,洛可可終於在守衛的帶領下回到牢房,從沒做過辛勞工作的她因疲勞與疼痛而倒在地上,她的意識開始慢慢沉進黑暗之中。也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人正溫柔地為她抹走額上的汗。『這一切都只是噩夢吧…』洛可可張開雙眼,映進眼簾的不是熟悉的媽媽的臉孔,而是一個未知的少女……少女穿著純白色的連身裙,長相可愛,她正以身上的衣服來替她抹汗;洛可可疑惑地看著她,她穿著光鮮的衣服,卻也是囚於牢房之中。

  「謝謝…你…是被他們捉來這裡的嗎?」少女搖搖頭。

  「你也是奴隸?」少女無奈地點點頭。

  洛可可指著自己的喉嚨,少女再次點頭表示自己說不了話,她問:「是因為你的舌頭被……?」少女只無奈地苦笑,但大家都心知答案。就這樣,她們二人開始溝通起來,洛可可向少女說明她自己來自哪裡、本來的生活是如何的。透過少女她才知道原來這個地方一直實行著奴隸制度。作為奴隸,就和畜生沒兩樣。她們身處城主的地方,因他要興建城堡,為了要加快進度而大量購入奴隸,眼前的少女就是其中之一。這時洛可可回想起那天她回到家,正準備打開家門之際,突然被人從後以藥迷暈,再醒來時已身在這裡,她一定是被人賣過來的!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在那之後,她一直周圍搜尋著逃走的方法。她裝作自己在工作,但其實是在城堡裡周圍遊走……她發現城牆上有一個古怪的洞,她大約地測量過,自己應該說不定能穿過這個洞爬出去!正當她想要嘗試之際,她的身後傳來守衛的聲音問:「你這是在偷懶嗎?是不是想今晚沒飯吃?」洛可可嚇得差點整個人跳起來,但為免起疑,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回答:「我只是在尋找合適的石塊去建城堡,剛才他們說缺少了些比較細的。」她一邊說一邊在地上隨便撿起一塊碎石:「這件應該合適的了!」她逼不得已跑離這裡。

  第二天,洛可可被安排去清理不要的石塊,正當她以為這天沒有機會再到那個洞時,那些負責搬運石塊的奴隸竟再度帶她回來!原來,那洞被石塊堵塞,所以需要身形較細小的人來處理。守衛命令洛可可進去,她把衣服盡可能地捲起來便開始躡手躡腳的爬進洞中,她一邊撿起洞中的石塊,一邊吃力地前進,也不知花了多少時間與力氣,她終於爬到洞的另一端。她站起身,見自己真的離開了城堡心情不禁變得興奮,她用手捂住口、生怕自己會忍不住高興得大叫起來而引起守衛們的注意。可是她的心情很快就變得沮喪,她發現城堡竟被一條深不見底的裂縫包圍!洛可可隨手撿起地上的石塊並掉進裂縫中,她看著石塊消失於黑暗中,無論她等到了多久都聽不到石塊碰撞地面的聲音……她觀察四周,但周圍都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幫助她跨過隙縫、過到對面。就在她苦惱之際,她聽到城堡那邊的奴隸在呼叫她,她知道若再不回去其他人便會起疑,只好連忙跑回城堡裡去。

  洛可可看著眼前的食物沒有任何食慾,她只感到無比的絕望,她以為自己找到了離開這裡的希望,但原來一切都只是虛幻。無法清算的絕望開始在她心中萌生,她甚至開始覺得也許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

No. 1169 堅守赤心.洛可可

  自從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從如此堅固和監視這麼森嚴的地方逃走,洛可可就被絕望所操控,她開始不吃不喝、打算以死亡來得到解脫。終於,她不支倒地,守衛們見狀,為怕她會阻礙工作遂把她拖去一邊的陰涼處並向她潑水叫醒她。此時,洛可可在矇矓間聽到守衛們的對話……

  「這些奴隸還真麻煩!總是在增加我的工作量!」

  「算吧,反正你今晚都可以休息了。」

  「真的很感激你!要你代我當夜更……」

  「不用客氣!反正夜更的錢就歸我,我也沒蝕甚麼。」

  這時洛可可才想到:『對了!日間與夜間的守衛不是同一班人!』

  自此,洛可可便裝作服從,在惡劣的環境中默默地工作,同時細心地觀察著城堡的環境與守衛們的舉動。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她發現每當放午飯時,守衛們因為要交班所以會有一段很短的時間沒人把守那唯一通往外面的大橋!要逃走就只能趁這段時間爬上石塔、跨過高牆、走過大橋,離開城堡。她在腦中把這過程練習過千萬遍。

  她等到了滂沱大雨的日子,守衛們在交班的時候便急急離去!她連忙站起身並拖起坐在她身旁的少女到石塔,她示意少女只要一同爬上去就能獲得自由,只是少女一直遲疑未敢動身。眼見時間緊逼,洛可可已無法再等下去!她獨自爬上石塔,也不知爬了多久,還差一點便到了!她用盡意志力把手再次伸出去,卻突然被一條繩套住並狠狠的拉到地上!她身上滿是被碎石割傷的血痕,身體也因從高處墮下而發痛,數個奴隸立即走來把她抓住!

  「你們……!」洛可可痛得無法反抗。

  「你這是傻了吧?我們可不容許你就這樣走了的!不然你的工作由誰來做?」奴隸激動地回應。

  此時守衛們被一些奴隸通知後趕過來,瞬即對她拳打腳踢;周圍的奴隸們都只敢看、不敢有什麼行動,他們都知道這是個警戒。少女從奴隸群中走出來,躺於她的身上並為她求饒,只是那些人無情地拉起少女的頭髮將她摔向另一邊……

  在陣陣劇痛中,洛可可聽到滴滴嗒嗒的聲音,分辨不到是雨水聲,還是少女的哭聲,她昏倒過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在矇矓間連續被餵下不知名且苦澀的東西。虛弱的她睜開眼,見少女如往常一樣,獨自隨守衛離開囚室。少女很多時會在晚上被帶離囚室,她一直不肯告訴洛可可被帶到那裡去。但這次,洛可可有種莫名的不安感,她吃力地吐出說話:「別走……」少女搖搖頭,微微一笑後便離開了。

  後來,她終於退了燒、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洛可可心知這是少女的功勞,卻未見其蹤影。此時牢房的門被打開,那討厭的鈴聲再度於耳邊響起,守衛進入了她的囚房說:「沒死就給我幹活!」洛可可只好拖著疲累不堪的身驅到工場去。

  正當她如常地將建築用的石頭搬來搬去時,她發現城主的手下正推著一架木頭車,車上好像放著一具人型的物體。他將木頭車推到奴隸們工作的地方,引起了眾奴隸的目光,他一把就將車上的物體倒到地上,沒想到竟是那少女!洛可可緊張的衝過去抱住少女,可是她抱起的已是具冰冷的屍體……

  「這垃圾,難得有城主大人寵愛卻不感激!不單弄傷城主,還打算逃走!你們這群垃圾要好好記住,你們的命沒有價值,要是誰不聽話就……」城主的手下朝著眾奴隸大叫道。洛可可看著少女那染血的破布淚如泉湧,少女竟一直都被城主蹂躪!她以手拭去淚水,突然看見自己手上寫了一些字:「洛可可,若我能離去,我會找你的家人來救你。」

  憤怒與難過充斥著她的全身,這麼一個善良的人就被毀了!她必須離開這裡,帶上少女的寄望!洛可可毅然站起來、轉身走向城主的手下們,邊脫下身上的破布,露出誘人的身段:「我已經受夠了這些生活,我想要侍候城主大人!請你們帶我去見他吧!」

No. 1170 新月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中,一個男人躺於長桌之上,一個少女被無數壯大的男人拿著武器包圍著,似是隨時可奪走少女的生命。儘管如此她仍冷靜地為男人進行治療;她飛快地以針線為他縫合傷口,那速度之快連旁人也不能以肉眼觀察得到。男人的胸膛已被少女縫合,看上去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被剖開過一樣。

  在確定一切無誤後,少女便以水清洗雙手並開始收拾工具,男人的手下們一湧而上並叫道:「大哥!大哥已沒事了吧?為什麼他沒有任何反應?」「大驚小怪!麻藥未過他當然沒有反應,而且……」「大哥、大哥他怎麼沒有了呼吸又沒有了心跳?」少女的說話被男人的其中一個手下打斷。眾手下轉身目露兇光的看向少女說:「新月你竟然害死了我們的大哥!那些人還稱你是神醫!」「你們這些傢伙聽我…!」新月還沒來把話說完便被手下們捉起桌上的麻藥粉末朝她撒過去,她頓時感到頭暈腳軟,碰一聲的倒在地上;手下們將她的嘴巴封住、綁起手腳並包進麻包袋中。

  在朦朦朧朧之間她隱約聽到男人的手下說:「這就是你殺死大哥的代價!我們走!」

  腳步聲與馬車聲逐漸遠去。終於,麻藥的效果開始消失,她已不像剛才那般無力與暈眩,用力掙脫從麻包袋爬出來,喘了好幾口氣呼吸才開始回復正常。她先掙開綁住雙手的繩,然後慢慢解開綁著雙腳的繩一邊大罵:「這班惡霸真是的!硬威脅我醫好他們的大哥,給醫好了又不聽我說…… 那麻藥會令病人進入假死狀態,明天才會回復正常,哪像我試慣試熟這麼快就能醒?希望他們不會把他們的大哥入土為安就好了。」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塵,開始觀察著四周……

  四周空無一人,但有著十數間簡陋的小屋,地上吹起沙塵,新月邊以手掩臉邊周圍大叫:「有人嗎?」但一直得不到任何回應,她只好四處走走,這裡感覺好像已被荒廢了好一段日子。她走向其中一間小屋,發現屋門沒有上鎖,於是便開門而入。但打開門後映入雙眼的卻讓新月感到意外——散落於地上的餐具,牆上深刻的抓痕,還有那已氧化的深紅血跡……她蹲在地上仔細地觀察血跡,她把鼻子湊近輕嗅了血跡數下便說:「氧化了好一段時間。失血的人沒了三分之二的血量,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吧?真是的,這裡到底…?」就在此時,她聽到附近傳來物件的碰撞聲,於是連忙追出去查看。

  新月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只見另一間小屋的門打開了,她進入時便見一個男人面對牆壁呆站著。「呼~總算找到個人形的物體!喂!這裡是甚麼地方?」男人沒有任何回答與反應,依舊呆站於牆壁前;「喂!你呆著幹嗎啊?!」她輕拍男人的肩,男人便轉過臉來看她,她發現感覺不太對勁。在電光火石間,男人發狂抓住她的手並將她拉向自己、想要咬向她的手臂!新月見狀便立刻用另一隻手重重地擊向男人的頭,一對一可是她的強項,那力度大得將男人擊飛!「呀……一時心急好像太大力了。」新月還以為那男人受了重傷,沒想到那男人像沒任何痛楚似的再度朝新月襲來!她連忙後退想要與男人拉開距離,只是男人卻像瘋子一樣。無路可退的情況下,她只好朝男人躍起,先以雙腿將其撞倒地上,男人還是用盡力氣想要咬她,她以右手將他的頭按著,左手在男人的面前揮動後說:「雙目反白,怎麼可能看到東西?體溫特低、心跳特慢、面無血色、血管腫脹,呈紫黑色。人死後血開始凝固才會變得紫黑呀。這到底是什麼病?」新月全身發抖,大笑起來,笑得比壓著的男人還要像瘋子!「未知的病,這世上竟有如此有趣的怪病!真是令人太興奮了!」她就像是獲得稀世珍寶,雙眼發光的注視著眼前這個發狂的人。

  正當她忘我地研究著這發狂的人的時候,幾個與男人患有同樣病徵的人突然從門湧進屋中想要襲擊新月!「真是的!這是甚麼的狀況啦!」新月嘆一口氣後,一拳重重地打在那男人的頭上,在確保他短時間內都不會再醒過來後,便狠狠地朝第一個衝過來的狂人迴旋一踢!那些想要從屋門進來的喪屍都立刻被連帶一同被踢飛,新月趁此機會便立刻逃出屋外。

  新月還以為自己已經脫難,卻有數之不盡的狂人包圍著她!新月雙手捻指作響並說道:「真是的!我該不是要把他們逐個擊倒才能離開吧?」

  這時,突然有人從不遠處向新月的反方向掉了數塊繫有鈴鐺的肉。受肉味與鈴聲的吸引,那些發狂的人便四散去尋找肉塊。新月還在為眼前所見的感到疑惑之際,一個少年走向她並拉起她的手跟她說:「我們要趁他們沒注意我們時快點離開這裡!不然會很麻煩!」「我還要研究這種新病!你這混蛋別要來管我!」「我知道與這病毒有關的事!現在先離開!」「是你說的!」新月只好被少年拖著走,當跟著他走時,她留意到那些發狂的人就這樣把還在滴血的肉塊生吃!甚至為了肉塊而打起架來……

No. 1171 拳風療動.新月

  在這少年的帶領下,她們來到一條村落;那村落位於高地、與狂人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離且有以竹製成的圍牆,所以那些發狂的人不輕易來到這裡。來到這裡的時候,天色已變得昏暗。

  少年帶著新月走進村落,村中的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向她,像是對她非常的警戒。此時,一個體格有點魁梧的男人帶著兩個跟班走過來攔截新月說:「艾希納,她不準進村。」

  「為什麼,巴奈特?外面全都是那些怪物!你們要她留在外面,豈不是等如把她殺死?」少年激動地說,相反新月反倒一臉不在乎地碎碎念:「那我又不會死,只是辛苦一點而已。」

  巴奈特聽罷,便很生氣地跟少年說:「哼!既然是不會死的那就請離開吧!我們不想冒險放一個很可能已感染了病毒的人進村!」巴奈特與少年互相凝視,雙方都堅持著自己的決定。

  就在此時,巴奈特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用力地按著自己的肚子,口中吐出鮮血!在周圍的人們都嚇得連忙退開,生怕會被他傳染。巴奈特倒在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被血所染紅,嘴角仍不斷有鮮血滲出!

  圍著的人們開始細語道:「沒想到村內也會有感染者,真是遭透了!」

  「對呢……那是不是連這條村也不安全了?」

  「真是的!無知害死人!」新月推開人們,毫不畏懼地走向已痛得躺在地上的巴奈特,並冷靜地作檢查說:「臉色蒼白,血管沒有腫脹沒有變紫黑,雙眼視力正常…」她的目光轉移到他脹大的肚子,絲毫沒有猶豫地扯開他的上衣,用手逐處輕按,直至她按到他胃部附近的時候,他便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新月失望地說:「呿!只不過是胃出血,並不是那種狂人病!害我空歡喜一場,還以為有機會可以困住隻來好好研究一下。」

  「你、你憑什麼說他不是?」

  「對呀!他現在已經吐血了!很快就會變成怪物!我們應該趁現在把他扔出村外!」村民們都不信新月的說話,他們為求自保,一心只想把巴奈特趕走,任由他自生自滅。

  新月把腰間的工具包打開,內裡全是用於治療他人的小刀。她神情得意地問:「醫不好他我幫你們了結他那成了吧?」

  村民們相互對望,始終還未能完全相信她,但新月警告他們:「這個男人再過十多分鐘就會死,你們是想要繼續去爭論我沒所謂,但我可不懂醫屍體。」她頓了頓便看著艾希納說:「喂!你!還不快幫忙?」「是、是!」

  他們來到一間昏暗的房間,只有火把的微弱火光,那光只能照亮房間的一小部分。

  「只有這裡有可以放置到一個人的長桌,但……」艾希納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新月打斷:「這就可以了,把他放上來,然後全部人都給我出去。」

  「可是這裡那麼暗……」

  「我不需要看到。好,現在快給我出去!」她早已把人體結構記得和自己的姓名一樣熟稔。新月才把刀劃過巴奈特的皮膚,他已經痛得哇哇大叫,新月沒有麻藥在身,便毫不猶疑地重重的給巴奈特一拳令他昏倒過去。

  「哎,暈倒總比死好。」說罷她便專注地剖開他的肚子,發現他不只胃出血,他的體內各個器官都長滿寄生蟲!

  「真是的!這傢伙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呀?為什麼可以生了那麼多蟲也不自覺?我也好久沒和這些蟲蟲玩遊戲了。」新月興奮的從袋中拿出一瓶藥水並塗於寄生蟲上,寄生蟲便開始軟化;她從工具包中拿出兩把鉗子,她把一個銀盤放在旁邊,將巴奈特體內的蟲逐條鋏出來;新月雙手猶閃電般快速地把蟲都鋏出來,轉眼間,銀盤上裝載了數之不盡的寄生蟲。

  在把所有的寄生蟲都消除後,她便拿出針線開始快速地為胃部出血的地方縫合,只是她才把傷口縫上,另一處又再滲血,她細微地觀察後說:「原來不只是胃出血還因發炎而水腫,若不減壓,只會沒完沒了地出血。有趣、有趣,就是要棘手才有挑戰性。」

  她於是任由髒血流走,直至巴奈特的胃的體積回復正常後,她便為他縫合所有傷口。最後,新月確保他還有呼吸後才走出小屋並跟眾人說:「那傢伙沒事的了。」巴奈特的手下們連忙衝進去,看著他安穩地呼吸,他們便鬆一口氣。

  「你的醫術很高明!你可以教我嗎?」艾希納興奮地跟新月說,但她好像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耳中,只自顧自的問他:「你答應過告訴我有關那狂人病的事,說!」

  「你真的毫不知情?」她點點頭,他才繼續說:「先回去我的居所再慢慢說。」

  甫踏進艾希納的居所,新月便發現這裡的小屋和剛才她所見的同樣簡陋,內裡的設備也是十分相似……

  「隨便坐就好。」艾希納示意她可以坐在小屋裡的任何一處,新月就乾脆坐在地上說:「這條村應該是用來隔離、甚至應該說是流放病人用的吧?」

  艾希納呆了一呆,然後坐在新月的面前說:「為什麼你會知道?」

  「這裡的小屋與設備相當簡陋,一看就知是為了某些非常趕急的事而匆忙建起,再加上這裡寸草不生,基本不可能會有人來這裡居住吧?」

  艾希納的神情漸變得憂懼,開始慢慢向新月說出他所知道的事情:「我們本來都是居於這附近的一個城鎮的。某天,城鎮中突然出現了一些發狂的人,他們會襲擊其他人,又是撕咬、又是抓擊,而且最恐怖的是被襲擊而受傷的人也會慢慢變得和這些發狂的人一樣……城中的醫師都對此病束手無策,城主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將所有發狂的人強行運送來這裡。後來,人們終日生於惶恐之中,城主為了不讓此事再發生於城鎮中,他下令只要有任何病都要帶來這裡!我們所患的根本就不是這會使人發狂的可怕病毒!」他頓了頓,看向窗外才繼續說:「大家要不得不到適當的醫治,要不就是因想離開這裡回家而被狂人襲擊,剩下的人越來越少……」

  新月一直沉默地聽著艾希納的說話,但她根本不在意所發生的任何事,只不斷地思考著那到底是怎樣的病毒、為何會使人發狂、是怎樣傳染又該如何才能治好。

  人們見新月能把巴奈特治好,都紛紛走來向她求醫,一想到可以治理如此多不同的疾病,她便興奮地一一答應,不久後村民們都開始慢慢好過來。一天,她如常地為村民檢查,突然感到天旋地轉,雙腳忽然乏力,她整個人便就這樣跪坐到地上!艾希納緊張地走到她身邊問:「你沒事…」

  艾希納注視著她的雙腳、神情顯得慌張,她於是也朝自己的雙腳看去,這才發現她的雙腳竟變得蒼白且血管開始腫脹並變成紫黑色……

No. 1172 摩斯

  摩斯走在大街之上,儘管大街上怎樣人來人往、兩邊的商店怎樣熱鬧地叫賣,他都彷彿毫不在意,他只專注於手中所把玩手上那一百乘一百個方格的圓形魔方,是本國十大最難解的謎題之一。摩斯冷酷的表情閃過一道笑意後,雙手便開始飛快地扭動著這個圓形魔方。別人看來還以為他在亂扭一通,但其實他只是在大腦那專屬的思考宮殿中快速運算著這個圓形魔方的邏輯……

  在他的眼前是一個如山般巨大的立體透明圓形魔方,他稍一揮手就能轉向不同的面;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懂得說話且長有幼長四肢的指南針,那是他幻想中的思考指導,它的指針一直在擺動,它一看見摩斯便厭煩地說:「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你又走來這裡煩著我!」摩斯只用眼神示意指南針去看巨型方塊,並思量著怎樣轉才能把它變回原狀:「轉直行?還是橫行?」「瞎的也知道是直行吧!只要轉了這行,另外的幾面都會出現數個同色的方格。」「轉直行是盲點,令我以為能轉得更快,抽離去看的話…該轉橫行!」「你既然已決定了要試轉橫行就不要問我啦!」「你的錯才令我知道我對。」如是者,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斷扭動著這圓形魔方,轉眼間這巨大的立體透明圓形魔方快要變回原狀,而指南針的指針的擺動也開始變得平穩過來。此時,摩斯突然被人重重撞了一下,他的思緒回到現實。一個男人不小心與他撞上後連忙道歉,及後急急腳地離去,他也不以為意只輕望了對方一眼後,思緒再度回到他的思考宮殿。

  才不消一會,摩斯便把圓形魔方變回原狀,他輕鬆地把圓形魔方在手中拋來拋去。當他回到家中時,發現家中的信箱有一封信,上面寫著:「致失去了瑰寶的你」。他思量了好幾秒後立刻找遍全身,他一直隨身帶著的研究設計草圖不見了!那可是他的心血!他回想起剛才由大街回來時的情景,自言自語道:「難道就是那時候被偷走的?」摩斯立刻拿出白色的信細心地閱讀,信上只有四行字寫著——

  『心如琉璃置高閣,血紅瑰寶在心中;在那冰河的中央,此處是生命之源。』

  「是想考驗我的解謎能力嗎?」語畢,他已在思考宮殿。眼前出現的是那四行字,他將那四行字重新排位,便已找出那潛藏於文字的訊息:心血在此,可是那即是在哪裡呢?摩斯的腦筋開始不斷運轉,指南針的指針也開始快速地擺動,它在旁嘲諷著說:「盲的都看得出其他文字也有意思吧!」「結合這四句應該就能知道我的設計圖現在被收藏了在哪裡……」「我剛才就是這樣說呀!別要把我的意見重覆念一次就當是自己的意見好嗎?」「心如琉璃置高閣,血紅瑰寶在心中;在那冰河的中央,此處是生命之源……」他不斷地重覆讀著那四行文字,突然靈機一觸,指南針的指針也在此刻停止擺動並指向特定的方向。他大叫:「在那裡!」思緒回到現實,他一邊趕緊朝那地方跑去,一邊自言自語地說:「心如琉璃置高閣,所指的是皇宮那以琉璃所製的頂部;血紅瑰寶在心中,這句是在形容整天披著紅色披風且居於皇容深處的國王;在那冰河的中央,這句再度確定文字所指的是皇宮,因為整個國家只有皇宮是被護城河所包圍,一到冬天就會結冰;此處是生命之源,意思就是解作國王主宰國家的一切,人民的生活與他的政策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這代表了我的設計圖現在就在國王的手中。」指南針笑著問:「國王甚麼都不缺,拿你的設計圖來幹嗎?」這倒考起了摩斯,但他堅信,只要找到國王,一切自然會有答案。

  摩斯來到皇宮高大的城牆前,城牆只有一道厚重的石門,以常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將其推動。他環顧四周,城牆沒什麼特別,只是石門上刻有一組古怪的數字:

  69|89|  |99

  在89與99之間有著空白的位置,而旁邊放置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頭,而這些石頭上分別刻著由0至9的數字。「嗯,又是謎題嗎?」「真麻煩,又要來找我幫忙嗎?」摩斯已在思考宮殿中看著這些沒有規律的數字。它們是沒有關聯的話,那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79?但答案不可能那麼簡單。」「傻的都猜到不可能這麼簡單吧!」「它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把我的指南針裝到你身上好了!都不懂轉轉腦筋!」摩斯忽然仰天大笑說:「對!就是轉!」他將浮於空中的數字反轉,這就成了:

  66|  |68|69

  「中間空白的數字就是67。」他邊說邊自滿地笑著,指針停下的指南針碎碎念說:「還不是依仗我才想得到!」思索出答案後,他便拿起刻著6與7的石頭放於那空白的地方,此時機關便啟動,厚重的石門緩緩打開,摩斯又再繼續朝皇宮前進。

  他一直走,終來到一條通往大殿的長廊。當他踏進長廊時,背後的大門便立刻關起並鎖上,任憑摩斯如何拉撞,它都絲毫沒變;他只好走到長廊的另一端,想要嘗試把門打開,可是那大門也同樣牢牢地鎖上。「哼!這次又在玩什麼把戲了?」他開始周圍觀察這條長廊,偌大的長廊除了一條長長的地毯、茶几上插了三枝花的花瓶與牆上的三幅畫之外就什麼都沒有,摩斯先是把地毯翻起來檢查,但什麼都找不到;然後他去查看茶几,卻又找不到任何線索和機關;最後他把牆壁的每一吋都檢查,但依然一無所獲……他走到三幅畫的前面,畫的前面分別有一塊金牌,他伸手把金牌拿走,只見金牌的後面是空空如也的。第一幅畫是一個劍士拿著劍並指向天空,第二幅畫是一名戰士拿著盾牌,彷彿在防衛著什麼似的,最後的一幅畫則畫著劍士與戰士拿著劍與盾來與對方對峙,握著盾和劍的手都在滲血……這次在摩斯的思考宮殿出現的是這三幅畫,他先是在想它們之間會否有什麼特殊的次序,於是擺擺手不斷調換它們,但他很快就發現這三幅畫本身之間就不存在所謂真正的排序!他看向指南針,只見指南針的指針少有地以超高速的姿態在擺動,沉默的它與他同樣苦惱,摩斯不禁微笑著說:「謎題太易解就沒勁。」「你愛自虐又要我陪你!是收藏了什麼機關吧?」他嘗試把畫轉向不同的方向,又仔細地查看畫的每個地方,但始終苦無任何線索。正當他在思考著眼前所見的一切時,他不經意地看向花瓶,花瓶插有梅花、麒麟花與曼珠沙華,這三種花放在一起不太相配,反倒感覺有點突兀。『難道這三枝花就是解謎的關鍵?』這時在他的思考宮殿中,除了已有的那三幅畫,還有這三枝花……「三幅畫,三枝花,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摩斯再看向那三枝花,指南針的指針停止擺動、他終於想通了眼前的一切!他拿起梅花放進第一幅畫的金牌中,然後拿起麒麟花放進第二幅畫的金牌中,最後將曼珠沙華放進最後的一幅畫的金牌中。當所有花都放進金牌後,長廊通往另一個地方的大門亦徐徐打開……

No. 1173 思考殿主.摩斯

  原來門的另一面就是皇宮的大殿,當摩斯來到大殿時,國王與其他的大臣便熱烈地鼓掌。國王與他身邊的兩位隨從走下來迎接摩斯,國王親自對摩斯說:「真厲害!不愧是解開了國家裡的九大謎題的智者!」此時,摩斯把那有著一百乘一百個方格的圓形魔方拋到國王手上,冷冷地說:「第十題。」國王看了看手中的圓形魔方、展現出滿意的笑容,頓了頓問:「我倒很有興趣想知道,最後為什麼你會知道那些花與畫的關係?」

  摩斯嘆了口氣說:「你都明知答案,我也不好浪費你時間吧?」「你!」國王的隨從想要教訓摩斯,但被國王阻止。摩斯再細看了國王一眼,便徐徐開口解說:「我最初也以為那三幅畫會不會本身就有什麼特定的排序,但很快就發現它們的次序其實可以任意排列。那三枝花很古怪,它們放在一起沒有美感且感覺很凋零,那亦代表它們存在的意義不在於美化長廊。這時我想起每幅畫都有著一塊金牌,金牌的內裡可以放東西,所以我就猜想到畫與花之間的關係。」「那為什麼你會知道哪枝花代表哪幅畫?」國王繼續問,摩斯輕蔑地一笑才回答:「是花語。梅花代表忠誠,麒麟花代表自衛,而曼珠莎華就代表災難。第一幅畫的劍士以劍指天,那是劍士起誓時的動作,即為忠誠;第二幅畫是戰士拿著盾,他正在防禦著什麼,那就是麒麟花的花語——自衛;最後的一幅畫是劍士與戰士的對峙,相信他們是為著自己所堅守的目的而準備開戰,戰鬥總難免傷亡,亦就是災難。」

  在聽畢摩斯的解說後,國王展現出非常滿意的表情,摩斯亦不忘追問:「那你現在可以還我設計圖了吧?」「如果你能替我解開這個最難的謎題,我就會將你的心血還給你。」語畢,國王向隨從示意,隨從便向摩斯呈上一個古怪的寶盒。摩斯拿起寶盒來端詳,只見整個盒密封,盒的鎖與盒面上的圖案是連著的。盒面的圖案是一個戰士站於中央、被荊棘所包圍,戰士所握的地方是一個古怪的孔,像是只要把孔填滿,就能把盒的鎖解開。

  「我們這個國家一直以資源豐富見稱,這多年來都與周邊的國家都和平共處,但沒想到那些國家現在竟聯合來攻打我國並搶奪我國的資源!我國雖然資源充沛,但一直主和,所以根本沒有足夠的兵力與之抗衡……」國王無奈地嘆息後再說:「你手上的寶盒是先王臨終前交給我的,說是當國家遇上危難而作為國王的我沒能力去解決時就把它打開,盒內的東西能助我解決危機。只是,盒內的東西很可能是太貴重或是有著某種強大力量,所以這個寶盒有著最精密的鎖,就是全部臣子都無法解讀盒面的圖案。是你的話,也許就能……」國王的說話被摩斯打斷,他忽然冷冷地問:「你和你父親有沒有什麼共同回憶?」「什麼?」國王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問;原來剛才國王的說話,摩斯都沒有在聽,他走進了他的思考宮殿,只專注於解開寶盒的謎題。
 
 「有沒有什麼東西是你父親送給你,而你又覺得很有紀念價值?」摩斯再重覆問一遍,國王這才回憶起過去先王曾送他一面盾牌:「那時的我的劍術很好,我以此自傲,後來先王送我一面盾牌,他跟我說:『真正的強者是要學懂守護他人,不要以戰爭作為工具。』我一直都記得他這句說話並以此來時時刻刻警惕自己。」「那盾牌還在嗎?」「當然。」國王示意隨從將盾牌交到摩斯面前,他在觀察完盾牌後說了句:「果真如此。」便把盾牌上的紅寶石拆下並裝到寶盒上,沒想到寶石能完美地與寶盒融合,寶盒便被打開。寶盒被打開後,摩斯將它交還給國王,國王則一臉疑惑的問:「可是,這是我和先王之間的私事,你為什麼會知道?」「首先,我並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我只是透過解謎才猜到的。盒面上的戰士其實代表著你,要堅守主和不主戰是需要非常堅韌的意志,也會受到很多無法預料的挑戰,所以這個戰士就被荊棘所包圍;而寶石就是你父親希望你就算得到了盒中的力量,也不要忘記追求和平的心。」國王聽著,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先王對他的愛與教誨、所有的回憶一下子都湧上心頭。

  盒中竟是一盞古舊的油燈,國王把它拿出來輕拭並念出油燈底下的古文,一隻巨大的精靈便自油燈中飄出來!「我是這許願燈的靈使傑尼,我可以完成主人的三個願望,請問主人想要實現什麼願望?」國王與所有人都嚇得不知該有什麼反應,此時,摩斯像是在提醒國王說:「你不是要藉助祂的力量去救國救民嗎?」國王這才回過神來說:「對……謝謝你的提醒。」「不用謝,我只是想盡快取回我的設計圖。」

  國王微微一笑,然後走向精靈說:「偉大的精靈!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擁有永恆的溫暖。」語畢,精靈把自己的力量化為光點並隨風周圍流動,人們頓時感覺到和暖的感覺;「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不受暴雨所害。」精靈把力量射向天空,天空頓時現出一個光環;「最後,我希望你能保佑我國永不被侵犯。」精靈從國王隨從的口袋中取出一幅設計圖,並按著設計圖上的迷宮以泥土與石造出圍牆將整個國家包圍。在實現了國王的三個願望後,這盞油燈便消失於所有人前,而國王亦深信危機已得到化解。

  摩斯走上前撿起設計圖,小心翼翼的將它袋好、碎碎念道:「真過份!身為精靈也要偷我的設計,明明就連我自己也還未解得開這迷宮嘛!」此時,他的身邊傳來國王的笑聲並跟他說:「這不是很好嗎?連你也不知道這迷宮是怎樣破解的,那其他人就更加無從入手。」國王輕拍他的肩、向他致謝,問:「這次全靠你,國家才倖免於難,你想要什麼作報酬?要不要來當我的宰相?」摩斯把他的手推開,然後轉身走離大殿。在離開前,他回頭跟國王說:「那個迷宮就已經是最好的報酬。我先行去將它破解。」摩斯頭也不回地離開大殿。雖然他的態度有點傲慢、不適合當宰相,但國王卻深信只有他能勝任、只有他能幫忙使國家變得更加強大……

No. 318 群山中之恐怖.法格恩

  有時候,巫妖的思緒會跌進遙遠的回憶裡,他總是沉醉,希望能在其中找到他做出這一切事情的原因。

  「魔法之所以強大,因為那並不是我們的力量。」

  過去,他在魔法學院裡教授年輕的學生,細小教室只有不足十人,神秘的魔法叫人不敢接觸,珍貴的魔法材料亦叫資源支絀……但法師仍努力授課,希望魔導的知識能助女孩捱過動盪。

  「我們從不是大地的支配者。在這世上人類不是首先誕生,也不是最有力量的種族,我們所謂的千秋萬代,不過是因為生命短暫、因為我們的渺小,才有這種自大的想法。古碑文上清晰記錄著,創世的古龍留下諸多痕跡,古人類以其印記呼喚出力量,甚至造出了以諾塔——」
  「但它已經斷了。」學生應道。
  「沒錯,上一課我們已談過神族擊斷以諾塔的原因……但直至現在,高塔仍未倒下,它的上半一直浮於半空,破落層中飄著無數門框。雖沒人攀到塔頂,但我們都知道以諾塔的力量從未消失,那些被轟成粉末的柱石飄散於大地上,為我們帶來新的魔力源,一種強大的力量——」

  「力量,」巫妖從回憶中離開,「我是為了力量嗎?」

  法格恩沒有回答,無數發光的符印烙在牠暗紫的鱗上,牠的肢體被鎖在冰柱當中,魔法的鎖鏈把他牢牢束縛著,異界龍甚至沒法發出咆哮。

  「也對……我不正是為奪取你的力量而來嗎?」長袍下巫妖伸出只有骨節的右手,灰白骨骼上滿佈裂紋,他握著龍翼的骨節並輕諗咒語,憑空就把異界龍的側翼扯破,被撕下的龍翼溶成液狀,被吸進巫妖掌心的魔法陣中,這時骨骼上的裂紋瞬間縫合,甚至長出一屬薄膜的肉。
  「過去我喚你而降臨,現在取你力量,也合情理。」

  巫妖向異界龍走近,森白的左手拍在法格恩身上——

No. 310 深潛者之父.達貢

   傳說中,古神達貢能賜信徒安寧,帶他們遠離戰火,走進尉藍的靜謐。

  依典籍所載,古神創世後棄軀殼於人間,其靈飛進了異域星空中。人們從古人類的文獻中得知古神的存在,祂的信徒從異界喚來了祂的化身,異界龍攜古神的力量遊走人間……

  「……我們戰戰兢兢,以為祂會轟動而臨,帶來翻天覆地的改變,但古神吞沒祭品後只躍到水中,並沒賜我等祝福。當我們在儀式結束時的震動中平復,古神已不見蹤影,我們只窺視到片鱗半爪。信徒們向牆壁的巨洞歡呼,我上前觸碰祂遺在洞璧的體液,一陣冰冷從手上迅速擴展,把我的皮膚結成一片閃亮的鱗。我馬上明白,這無疑是古神的指引,要我們跟隨他活在水中,從此我們將居於海裡,遠離戰禍,在暗礁深海中覓得幸福……」

  法師往後翻頁,只是後頁的字已被水化掉。他簡短唸咒,魔法勉強把墨跡拼合,但只組出些無意義的單字,像是「巨石」、「浮雕」、「瘴氣」……法師搖搖頭,把書本拋回水中,飄浮的雜物被水波撥開,在這觸礁半沉的船中,他沒找到和異界龍有關的線索,只知道異教徒偷用他的法陣召喚出古神的化身,並和那力量一起躲藏在暗處。他們把沒法操控的力量喚來世間,法師為消除這錯誤而一直追索,卻總是不得要領。
  法師把異教徒遺下的零碎集中起來,那些觸手怪物的雕像、半人半魚的圖騰和寫滿粗劣咒語的書典,都叫法師為之厭惡收,他呼喚符石並解放它的力量,以暗元素把異教之物都吞沒……

No. 310 深潛者之父.達貢 昇華一.異教徒的掠奪‧水

  海洋育漁飼眾,無盡的大海一直受人敬仰。據異教的典籍所記,達貢與古神一同創造海洋,他們在拉萊耶號令古獸,修整出遼闊的海洋。

  崇拜海洋的巫師一直鑽研古洋的記錄,他從古人類的碑文中找到拉萊耶的記錄,便私自修改大法師的儀式陣,召出古神達貢的分靈。信徒們受祂的力量所影響,便成半人半魚的怪物,他們沒法離開海洋太遠,只能流轉在海岸線上以捕魚和打撈維生,然而在神魔的亂世中,這種生活反而有助了異信者隱居,他們巡迴於海上,自營而不問世事......

進入戰鬥︰

深潛的異族︰「我神阿,請收下、祭品,我們、把海域、的元素,都驅趕到此了。」

No. 310 深潛者之父.達貢 昇華二.敵海神之怒

  達貢一直聽著僕人們的聲音……異族以水元素向深潛者交換力量。他們於海上避禍、自得其安,但仍難免受到別的族裔所注意,被原住民所驅趕,海洋的神族甚至粗暴地攻擊他們。達貢為保護自己的僕人而化身助戰,為信徒擊退神族……

波拉︰「離開這片海洋!」

王關︰

海神波賽頓︰「現在這片海洋可是本皇的東西!」
海神波賽頓︰「你們這些舊族就給我潛回廢墟裡!」

戰鬥結束︰

深潛的異族︰「偉大者、達貢!您以化身、救助我族,虛耗力量,叫我等、惶恐啊!」

No. 571 深潛之主宰.達貢

  『耳邊傳來迴響,拉萊耶的名字不斷地重複。深潛的慾望支配著我們整個意識。眾教士馭風而行,在半空中逐個跳入深海。我們閉氣深潛,享受窒息的快感,接受神對我們的一切考驗。隨著水壓貫穿耳膜,神的話語就能直接傳入腦海!我的教友呀,你們必須堅定,看那身邊具具浮屍,就是不信者的下場!』
   『我們身長藍鰭,脥出銀鰭,雖不成眾,但是到達深海的必然是最虔誠的教徒。偉大的古神,為了獎賞我們,創造出不朽之城,並以聖軀托負著它,準備承受人間一切苦厄。拉萊耶!古神的都城,就連陽光也得在它之內屈服,它反噬一切折射,辨不清是凹是凸。令人目眩的青綠石材,沒有窗戶的建築,上胖而下尖的高塔,加上四周暗綠的色息,這一切在人間都難以想像。神明的創造向來是超乎凡人的理解的,這些扭曲莫測的稜角反倒吸引我們,讓我們為此獻身,成就古神的功業,在大海深處默默等待星曜得正之日。』

       暴風雨中,木船在元素推動下逆風前進,慌張的水手竭力操控船體,在法師的命令下前航。法師面向大海唸咒,浪隨咒捲動、形成深不見底的漩渦,木船在浪中跳動,船員無處逃生,只能硬著頭皮駛進風浪。

  「無知的異教徒,我打開遠古力量之門,他們卻以為那是古神本身……」

  一道魔法的雷射進漩渦深處,在震耳吼聲中一座城市升上水面,然而變形的古城竟開始傾斜,掀出濤然巨浪,遮天蓋地,法師驚訝地發現整座城市貼在一隻巨大的龍獸背後,巨獸伸出肢體,整艘船被覆於黑暗當中——

No. 312 火焰共生者.克圖格亞 昇華一.異教徒的掠奪‧火

  從遠古開始就有一種信仰,認為火焰是活的,火吞食木材,排出餘燼,火焰擁有自己的生命。他們認為太陽是一團巨大的神火,是一位無上的神明,是祂令人有了溫暖,祂遺火種於人間,讓人們抵禦野獸、烤熟食物,夜晚,祂會分裂成無數的火,在夜空看顧每位信徒。

  時至現在,仍有人敬仰火焰,視祂為光、視祂為星、視祂為至高神明——

進入戰鬥︰

魔焰吸血鬼︰「交出你、的力量,或者死!」
修道者︰「哼,狂妄的妖孽!讓本道為人間除害!」

No. 312 火焰共生者.克圖格亞

  傳說中,古神克圖格亞能賜信徒新生,靈魂昇華成焰、邁向永恆。


  依典籍所載,古神創世後棄軀殼於人間,其靈飛進了異域星空中。人們從文獻中得知古神的存在,他們崇拜並渴望這遠古力量,祈古神能平息戰亂,信徒們甚至從異界喚來了祂的化身,但愈界而臨的巨龍並不受控,信徒盲目奉異界龍為神、受祂的眷族所操制……

  『……火焰蒸騰我的淚水,是您以無形的手為我拭淚!我永焰的主啊!請你原諒我的退縮,但我必須記錄,以傳揚您的偉大!我退還恩寵,只為回報您給我的救贖!永焰點亮星空,您擴展自身,跨異門降臨,永焰將淨化俗世、平神魔之亂!您擁抱我們的聖殿,直至一切成灰,才躍空中,留下同血的眷族來指引我們……』

  典籍後半全都是對克圖格亞的歌頌,法師把半焦的書典拋開,獨自走在焚毀的建築中。祭臺燒得只餘根末,本該華麗的石碑也倒在殘骸中,被灰燼所半埋。法師喚來魔法之風,上面的碑文才逐漸顯露出來:『願您的名受顯揚』、『願您的旨意降臨』……


  法師無奈搖頭,他到這廢墟是為了找出異龍的所在,而不是看人們笨拙愚蠢的崇拜。他舉步前走,腿骨卻突然裂斷,法師急唸咒語、以風元素扶著身體,他拾起自己的斷腿,那隻得骨頭的小腿傷痕累累。他的身體也不行了,他必需爭取時間,在這個身軀腐朽前收回異界龍身上的力量……

No. 312 火焰共生者.克圖格亞 昇華二.異端祭禮‧火

  熱浪騰升、把濃煙帶到空中,郊野裡一座避暑莊園正熊熊燃燒著,緊閉的門窗把僕人困在火海裡,魔法的結界確保它們不被打破,直到火焰將一切燒盡。異教徒和魔物包圍建築物,口裡唸著怪異的禱文......

貴族︰「滿意嗎?我的朋友?」
魔焰吸血鬼︰「當然,但、你令我,更厭惡你了。」
貴族︰「我們不是有共同的與趣嗎?我們都喜歡火焰!」
魔焰吸血鬼︰「我們的焰、是延續之火,你的焰、只是毀滅。」
貴族︰「有差別嗎?生存就只是為了死。」
魔焰吸血鬼︰「不,生存是為了、使命。」

  大屋在火焰中倒塌,異教徒引導著火焰中的元素,用靈魂把元素封鎖起來。

魔焰吸血鬼︰「現身吧!我主!這是我等、為你準備的、食糧!」

No. 316 招蕩的輝芒.圖爾茲查 昇華一.異端祭禮‧光

  闊大的天頂凝聚星光,一直照進塞勒菲斯城的最深處,鏡壁的深洞一直向下,讓光落到宏偉的祭臺。圖爾茲查的信徒於塞勒菲斯底層建起了祭壇,在最接近圖爾茲查的地方,以光元素的妖精來祭祀巨龍。

異端聖徒︰「歪曲的秩序,移走天秤時必然的動盪!」
異端聖徒︰「汙蔑的異物,必遭聖焰所拒!」
異端聖徒︰「吾獻此祭品,願古神重掌尺衡!」

進入戰鬥︰

靈光飛刀手︰「可惡......無恥的人類!」
靈光飛刀手︰「背著伊施妲做這種事!」
靈光飛刀手︰「異域星辰的化身呀,你真的能為人們驅逐神魔嗎?」

No. 316 招蕩的輝芒.圖爾茲查

  「古人類雕鑿符文來儲備元素,以諾塔的石牆上蘊含著遠古的力量;而這正是古龍遺下的禮物!」垂老的法師站在儀式陣上,向一眾教徒說:「可是神族畏懼我等,竟然將塔擊斷!現在,趁星宮們因交替而鬆懈,於星縫相連之夜,我們終於能呼喚古神!」

  「古星正位之日,以符石為引,導古神降臨!」教徒們齊聲歡呼,多年來他們以胎飼靈、孕育祭品,在神魔戰亂中掙扎求存,直至和平終於降臨,他們才能整頓勢力,並以戰亂時徵收的資源來呼喚碑文中的遠古神明。

  「古神遺力於世,為謝其恩,我等甘願獻身!」異教的聖女以古語高頌碑文,她光裸的腰上纏著怪異的無脊椎生物,牠的捲觸似隨咒語脈動。在她的指示下,教徒以刀割開祭品,讓她們的血流進坑道,老法師亦聚精會神,以太初的碑文呼喚出遠古創世者——可是來臨的,卻只有祂們的力量。

  刺目的光芒自法陣射出,老法師抬手護目,身上的護符逐一裂開。教徒們興奮地歡呼,抱著崇敬來迎接死亡。巨大的爪鱗從縫中出湧出,怪異的流體吞噬教徒,無以名狀的鱗體壓垮聖壇,巨物衝上天頂,貫穿大廳、房間倒塌。在防護法術中的老法師被壓在瓦礫之下,他艱辛唸咒,以魔法於殘骸中自救。經千辛萬苦,當他終於破礫而出,只看見夜空中遠飛的異界之物,其中一個正發出耀眼光芒,如太陽的碎片劃過空中。在聖殿的碎片上,老法師踏著教徒的屍體上興奮叫道:「看!即使只是一隅,已足見古神的強大!」

No. 316 招蕩的輝芒.圖爾茲查 昇華二.必要的動盪

  鏡的碎片鋪滿地上,從天降下的神族包圍著信徒們,耀目的天秤宮立在祭臺上,閃耀著星芒的光。

天秤宮‧露娜︰「你們真的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嗎?」
異端聖徒︰「可惡的神族!就算妳阻止了我們的儀式,也阻止不了古神的復活!」
天秤宮‧露娜︰「你們以為一切會如此順利嗎?」
天秤宮‧露娜︰「不接受現在卻無力改變,只好把手中之物當成唯一出路,」
天秤宮‧露娜︰「星星不是有眾多組合嗎?把眼光放遠點,過去我——」

  突然間無數光柱從地上升起,重重打在神族士兵身上,天秤宮靈巧避開,但也被古怪的軟肢所縛。

天秤宮‧露娜︰「你們——」
銀曉信徒︰「趁我把她纏住,快召喚古神的影子!」

進入王關︰

天秤宮‧露娜︰「既然如此,那就如你們所願好了,來,擊碎神族的天秤,建立你們心中的秩序吧。」

No. 316 招蕩的輝芒.圖爾茲查 昇華三.龍脈之力‧光

龍脈者‧安納︰「讓開!我和你們早沒瓜葛!」
異端聖徒︰「天命的龍脈者啊!你乃古神的龍牙,請和我們這些鱗爪一起,追尋聖殿的光吧!」
龍儀姬‧愛格德︰「安納,你在哪?」
龍脈者‧安納︰「愛格德,我在這裡!」
龍脈者‧安納︰「混蛋!快把結界打開!」
異端聖徒︰「你和她並不相同,龍脈者,跟我們到塞勒菲斯吧。」
龍脈者‧安納︰「我才不管你們的春秋大夢,再不讓路,別怪我不客氣!」
異端聖徒︰「龍脈者,別再拒絕你的父親,在他的面前回頭吧!」

王關結束︰

龍脈者‧安納︰「可惡!是你們迫我的!」
龍脈者‧安納︰「竟要我打破與愛格德的約定——」

戰鬥結束︰

  『陽光照耀所有,它的光是溫暖、飽滿的,太陽無窮的力量不斷擴展,光在大地上伸延,無限推遠直至力量散盡——』

  這些話是誰說的?異教徒如何努力也想不起,但他知道是這些話令他信仰光芒。
  在火熱的光芒中,龍脈者高舉龍魂之劍喚來聖焰,把教徒們吞噬。

異端聖徒︰「你看,就是這股力量!這就是聖焰的溫度——」

  灼痛只有一剎,異教徒在龍魂劍點起的火焰中,了無恐懼地化成灰燼。被召喚的光異界龍也溶成烈火,金黃的聖焰在龍脈者的號令下衝破結界,然後湧到他的劍上、導進龍脈者的身體,並傳遞到內——


No. 314 不朽尖吼者.拜亞基

  『——異物隨儀式完成而降臨,那東西超乎我的想像,不是「牠」、也不是「他」,那形體我實在沒法敘述、沒法界定這是何種存在,我只能以「祂」為稱。祂的肢體抓住了其中一位巫師,嘴巴咬開了他的頭顱——我叫它「肢體」是因它正綑住獵物,叫它「嘴巴」是因它正吞噬血肉——我們僵在祂散發的恐怖中,刺痛的耳聽著如蠅翼震動的鳴響,那不是祂的聲音,這異物從沒發聲,那是我腦袋代替嘴巴發出的尖叫,代替我永遠失去的聲音——』

  「混蛋!」雨中,大法師把書摔到地上,書本半沉沒於泥濘當中,一團跳動的粘液蠕移其上,把書頁蝕穿,「只懂得召來混亂!從不去想想怎樣去收拾殘局!」火元素隨他的怒氣集中,把書冊和粘液燒成灰燼。大法師搖頭要自己冷靜,自從換過身體,他就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大法師循線索找到信奉拜亞基的異教徒本應藉他們找出拜亞基的位置,但是當看見他們殺害嬰孩來獻祭,大法師便在盛怒中把他們都殺死了。

  「冷靜點!」大法師喃喃自語,「不單是體格,神智也需要清醒,下次要找一具能夠冷靜的身體……」

  巫師們相信,創世的古神沉睡於人界,祂們遺下的元素力量被古人類封進符紋中,並以其建造出以諾塔,最終引起連番戰禍。這些異教徒認定只要喚醒沉睡的古神,祂們定必將一切撥亂反正。

  在戰亂稍息時,異教徒與大法師成功從異界喚出古神的化身,異龍飛翔在天空中,令巫師大為鼓舞,然而大法師卻不再鑽研召喚之術,轉而研究如何控制異龍的力量。於是巫師們偷取法師的成果,私自召來了遠古的力量……

No. 314 不朽尖吼者.拜亞基 昇華一.異種的掠奪

    飢餓,是拜亞基降瑞的首個感受,他未定型的身體扯來一旁的人類,剛聚合的牙齒咬開那人的頭顱。生物的肉體幫助拜亞基成型,而他們的尖叫聲更是他重要的食糧。

    異怪和拜亞基一起落到人間,隨意地掠奪人間的元素……

進入戰鬥︰

巨蟾異獸︰元素、靈魂......眼前的、都是食物!

戰鬥結束︰

    滿足的拜亞基把自己構成龍型,並潛進卡西爾達的舊址之下。異怪們作為從僕跟隨他走入林中,佔據了那片森林。

    自此他們一直隱居於林中,和異獸們一起吸取元素。強大的拜亞基能吞噬聲音,藉此取得空氣中的元素力量,除了異獸們和他派出的巨龍化身外,只有小數強大的人能夠幸免......


No. 318 群山中之恐怖 .法格恩 昇華一.異端祭禮‧暗

  異教徒眾:「古星正位之日,以符石為引,導古神降臨!」
  色慾胎飼魔母:「古神遺力於世,為謝其恩,我等甘願獻身!」

  妖豔的聖女高頌祭文,她以觸手握著短刀,和教徒一起割開被綁女孩的喉嚨。

  她們的血流進高臺下的坑道,祭壇上老法師亦聚精會神,唸出古人類留下的碑文。

  在刺目的光芒中,法格恩的爪鱗驟見於前,祂和圖爾茲查一同降臨人間。

  在祂們壓塌祭壇之際,聖女以觸手纏上法格恩的腿,與祂一起飛到夜空中--

進入戰鬥︰

  色慾胎飼魔母:「來享用元素吧!偉大的法格恩!所有的神魔都是你的食糧!」

No. 318 群山中之恐怖 .法格恩 昇華二.異教徒的掠奪‧暗

  法格恩從不記住時間,祂只會拈量所儲的力量,以決定如何折磨祂的祭品。

  色慾胎飼魔母:「謝謝你,莉莉絲,我知道這並不容易。」
  鍊金女巫莉莉絲:「說得像我有權選擇……」
  色慾胎飼魔母:「你永遠也是我最乖的學生。」

  妖精們:「為什麼……」
  鍊金女巫莉莉絲:「別怪我。」

  魔女一揮法杖,囚於籠中的妖精被巨大的魔偶推進動穴。在裡頭,燥動的法格恩正渴求力量,以喚出更多的化身去吞噬神魔--

進入戰鬥︰

  色慾胎飼魔母:「我親愛的祭品們,請將你們的生命還給古龍吧。」


No. 421 暗龍魂使 昇華一.靈魂之昔

中年學者:「……由此我可立論,古龍至少分成兩類:由神明所造之龍,及創世便存在的龍。」

  諾瓦利斯與堂姐一起用力鼓掌,一旁只有零聲的聽眾附和。

  佈道臺上的男人向眾鞠躬,他漠然走下講臺,諾瓦利斯和堂姐一同迎接,男人拍拍諾瓦利斯的頭。

蘇菲:「總會有人明白的!」

中年學者:「畢竟人的思維都是封閉的,沒法勉強……」

中年學者:「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們去看展覽吧?這次有難得一見的法格恩的碑石——」

  其實諾瓦利斯和堂姐對古物甚麼的都不感興趣,可是諾瓦利斯喜歡他的叔父,姐亦愛她的父親,他們堆起笑容和男人一同離開廣場。

  諾瓦利斯偷偷向堂姐問:

小孩諾瓦利斯:「法格恩是甚麼?」
蘇菲:「聽說是甚麼古龍……」

小孩諾瓦利斯:「這裡是?」
小孩諾瓦利斯:「我不是在看古蹟的展覽嗎?」
???:「孩子,你讀通了碑石上的符文,觸發了設下的魔法……」
暗龍魂使:「符文?魔法?你在說甚麼?」

進入王關︰

暗龍魂使:「這是……我讀懂——」
???:「沒錯!孩子,遠古力量就在你血液中!」

戰鬥結束︰

  小時候,諾瓦利斯的父母死在魔獸的襲擊中,他寄居於叔父的家中,和堂姐一起生活。
  如果沒有被符文傳送到法師的秘所中,諾瓦利斯大概會成叔父的養子,尋常地生活下去。

法師:「——但你擁有天份!」
法師:「孩子,你將成為使者,為我們向古龍傳遞意願!」

  古龍,強大得如神明般的存在——加上從叔父那裡聽到的、那些他不明所以但卻充滿魅力的詞彙,令諾瓦利斯做下他將來無比後悔的決定。
  他答應了法師的要求,聽從法師的吩咐,在夜裡偷偷跑到城牆邊,被巫師們設下的法陣傳送離開……


神魔戰爭重臨

No. 391 戰神.阿基里斯

 

  「戰場上,所有的情感都是虛浮,只有力量才是真實。」
  阿基里斯得到力量後,便一直生活在戰爭中。既是按照哈帝斯的意思,也是遵從自己的內心而一直戰鬥著。他渴望著戰鬥,彷彿只有戰場才是他的歸處,哪裡有戰爭,哪裡就可找到他的身影。

  戰事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派上戰場的將領沒有一個能有命回來,就連全屍的都不多。國王低著頭,苦惱著,因為國家裡已沒有人願意披甲上陣。
  「國王陛下,不如考慮聘用傭兵?他們實力高強,而且只有我們肯花錢,他們就會為我們工作。」
  「好吧,好吧。一切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

  年幼的肖恩聽從父親的說話躲在草叢中,從葉片之間偷望著整場戰爭。肖恩的父親所屬的傭兵團在國家內相當有名,他們的實力不容小覷、特別是肖恩的父親,因此肖恩從不擔心父親會一去不返。
  一開始,傭兵團佔了上風,雖然敵軍是魔族,但以他們的實力要應付還是綽綽有餘。突然,火光中有個高大的身影慢慢地走過來……他的出現令魔族的士氣忽然大增,他手中那血紅的長刃滿是鮮血,血滴到地上、形成一條血路,另一隻手拿著一個人頭。肖恩定睛一看,發現那人頭竟是傭兵團裡的其中一位叔叔!

  因為阿基里斯的出現,傭兵團開始節節敗退。混亂期間,個個都忙著逃亡而忘記了肖恩的存在。肖恩擔憂地在戰場裡走著,他尋找父親的身影。突然有一魔族衝向他,肖恩蹲下身想避開的時候,他的父親趕到來把那魔族殺掉。肖恩的父親已受了重傷,他自知自己逃不了,於是將劍交給肖恩。
  「把這帶走!快逃!」話還未說完,一把長刃刺穿了肖恩父親的身體。
  阿基里斯用力把他扔開,「戰場上不需要弱者!」阿基里斯朝著因眼前的景象而嚇倒的肖恩步步走近。肖恩被阿基里斯的殺氣嚇得昏倒過去,在他完全失去意識前,他隱約看到一隻穿著衣服的貓擋在他和阿基里斯之間……


No. 391
No. 717
No. 154
No. 154
No. 302
No. 151
No. 148
No. 157
No. 157
No. 178
No. 378
No. 378
No. 360

No. 12 森林王者鄧肯 昇華一.初長之木

  那天,長老叫鄧肯把羊群都送走,並說全體德魯依都將到前線去,協助軍隊撤退。如果不如此做,軍隊就會焚燒東面的森林來當屏障,火焰會波及草原,最後羊群還是活不下去。儘管厭惡戰爭,但鄧肯也希望自己一直照顧的動物能避開危險,他只好聽從,指示領羊群到遠方去。

  牧者鄧肯:「到別處也要好好生活阿,生下一堆肥肥白白的小羊......」
  羊:「咩!」
  牧者鄧肯:「不要舔!快走啊!」

  牧者鄧肯為羊群施下祝福,並帶牠們到遠離戰區......


No.16 侯爵奈寶尼 昇華一.受祝之光

  神魔之戰持續不斷,無數勇敢的貴族於前線殆沒,人員缺乏令參軍者漸趨年少。奈寶尼承繼戰死父親的爵位,好儘管他只負責召集與傳令,但軍士們仍為他準備了標準的儀式。於聖光之城中,奈寶尼在的花園受伊施妲賜福,她要求男爵祭上光元素,以證明他對聖光的忠誠——

進入戰鬥︰

  男爵奈寶尼:「生命的女神,請接受這光明的獻祭吧。」
  生命之光.伊施妲:「榮譽必歸於勇者,收下生命的賜福吧。」

進入王關︰

  男爵奈寶尼:「受你的光輝所指引之下,我將——」
  生命之光.伊施妲:「嘻!」
  男爵奈寶尼:「抱歉!我做錯甚麼嗎?」
  生命之光.伊施妲:「不,只是你的樣子太可愛了。」

  生命之光.伊施妲:「掌握自己的生命吧,年輕的男爵。」
  生命之光.伊施妲:「儘管別人為你指引出方向,但你心中的光才是你應該追逐的。」


No. 4 水元素賢者莫莉 昇華一.

 

No. 674
No. 474
No. 474
No. 474 理髮魔偶陶德

 

  靜夜,帳營內傷兵都在沉睡,唯有一傷重者正被軍醫治療。醫者帶著面具,以利刃割開他的甲冑。
  「既然你不需要,倒不如讓給別人吧……」怪異的聲音從面具後傳來,他巨大的剪刀利落的砍下了士兵腐爛手臂,斷肢掉到床邊的鐵桶中。
  「讓…誰?哈……垃圾!毫無作用……」
  躺在桌上的病人口齒不清,傻笑的他早在藥物影響下失去理智。
  「我看得出,靈魂於你沒用。」醫師的聲線似個被扼緊喉嚨的孩子般,紅光自面具的眼洞中亮起,他靈巧地處理斷臂上的傷,卻以言語挖開了傷者的思緒。
  「安心地睡吧,再也不用四處去了。」
  「死……睡?讓我睡!剩下的……結束?」
  「沒錯,一切都結束了。」
  光點從傷兵身上冒出,被醫者吸進體內……這時他發光的雙瞳忽然熄滅,如夢初醒的軍醫察看四周,他抱頭痛苦地呻吟:「滾出去……滾出我的腦袋!」
  他跌撞地跑出帳營,醫護營頓陷入沉默,連呼吸聲也消失。頃刻巡邏的士兵揭幕走進,營中只見傷者們靜靜躺著,衛兵便想他們終於能安穩休息。可是當白晝來臨,衛兵看見同伴猙獰怪笑的冰冷屍體,才恐慌地響起警號——

  理髮師陶德參軍擔任軍醫,一次他在戰場上遭遇魔族,本以為必死無疑的他倖存下來,卻從此被魔族所詛咒,染上了獵取靈魂的癮。後來陶德退出軍隊,躲在尋常小鎮中擔任理髮師營生,卻始終被魔族所覓,被改造成嗜魂的戰魔……


No. 475 戲謔小丑.陶德

 

  那是一個夢幻的世界,玻璃做的人偶在明亮的大地上緩慢移動,它們身體裡藏滿寶石,燦爛的花草令人快樂。年青的陶德與女兒牽著手走到山丘上,愉快的他把女兒托在肩頭,然而幼小的女孩只呆望著前方。
  陶德焦急地想哄女兒歡笑,「你看,這裡多麼美麗!」陶德指向雕像,女孩仍木無表情望著,為引起她的注意,陶德拾起一塊石頭拋去,卻意外把人偶打碎。倒下的玻璃人偶互相碰撞、寶石飛散,水晶的浪花叫人賞心悅目。這時陶德總算聽到女兒的笑聲,他轉頭望去,竟看見一柱金屬的重炮,銀亮的表面映出一天灰暗的天空。
  他僵硬的頸扭回前方,遍野的屍骸染血大地,無數陷洞叫大地失去原貌。元素的魔光仍然在戰場上閃爍,重炮從陶德肩上掉下,他望著枯萎的雙手,無嘴的面容無聲咆哮著。

  軍醫陶德在戰場上一心求死,卻在魔族的攻擊下存活。在那一次戰鬥中,魔族發現了陶德的潛質,故他留下陶德的性命,把他的靈魂困禁在惡夢中。陶德逃到小鎮中隱居,卻始終被魔族擒獲,他們把陶德的身體改造,將他變成強大的戰士。在奧丁領眾抵抗之前,大陸上能對抗陶德的人屈指可數,若非魔族中的內鬥令陶德失去控制,魔將亞斯塔祿就不用祭出毒龍,諸國的歷史將走往另一方向……


No. 475
No. 475

戰戈之末

No. 4 水元素賢者莫莉

  莫莉出生於安穩之地,她的父母作為商會的主席,與貴族們關係良好,總能收到戰爭的消息而避到後方。可是戰亂不斷擴大,加上商途前景暗淡,她的父母索性辭去職位,遷居於聖都。幼小的莫莉在聖都與一位小貴族成為朋友,在戰事的渲染下,兩個小孩常玩著戰爭的遊戲。小貴族會將糖果當成士兵,以色彩繽紛的部隊進攻巨大的蛋糕魔神,莫莉與他一同將士兵送到魔神身上,頑強的敵人卻將奶油沾上他們的指頭。他們舔去指上的油膩,卻被突然出現的巨神所責罵。褓姆叫兩人別再吮指頭,也不要將食物當玩具,小貴族還想抗辯,莫莉卻一本正經起來,把切好的魔神推到他前方。他倆總是一起玩樂,小時候莫莉還不知道戰爭的可怖。
  後來戰事愈變激烈,莫莉的父母為了她的將來,決定將她送到神秘的魔法書院裡——那是研究元素魔法的秘密學舍,只有少數人知道它的存在。古怪的巫師在當中傳授魔導之術,培養魔女和法師的人材。莫莉自此離開家園,她和父母一直保持通訊,但卻再沒與玩伴聯絡了,她只能從信中得知,對方已承繼爵位,現正為軍隊效勞。
  莫莉一直關注外界的消息,並努力學習元素的理論。一開始她只是想追上友人,但後來莫莉的努力讓她當上學舍之長,成為受一眾小魔女尊敬的前輩。巫師們將優秀的莫莉派到戰場,要她研究神魔的力量,印證魔導的理論,同時幫助軍團以消除巫師在眾人心中的壞印象。莫莉作為魔法師加入到人類的軍團中,人們都以為莫莉擁有強大的力量,卻遺憾地發現她不像法師而更像一位學者。緊張的莫莉沒法在戰上發揮水準,她如燙手山芋般被將士送走,輾轉來到兒時玩伴的隊伍裡。那小孩子現在已是個高傲的伯爵,莫莉與貴族重聚並結識了他的同伴。她以豐富的知識協助友人,並以水元素來守護士兵們,被眾人賦予「賢者」的稱號。


No. 8 紅蓮劍士肖恩

  肖恩自幼在傭兵團成長,由粗豪的戰士所養大。「不要沉迷於眼前!」肖恩的父親總把這句掛在口邊,特別是賭本輸光和酒醒之時。身為劍士的父親教導肖恩,要活命就必需懂得自製,衝動永遠都讓人多花錢,肖恩就是他魯莽惹來的責任之一。如果當初他不是一時衝動,被損友哄騙而領下「軍團種馬」的稱號,團長就不會把妓女留下的棄嬰算在他頭上;但肖恩從沒把這當真,他敬重父親的勇敢,從不覺得他是莽撞之人。
  一開始,父親樂於照顧肖恩,團員們對嬰孩的優待也讓他受惠,但後來麻煩隨著小孩長大而襲來,他為儘快將肖恩「脫手」,在孩子還小時便教他用劍,成功令肖恩成為獨當一面的劍士。
  肖恩作為團裡最年青的劍士而備受讚賞,從未在決鬥落敗過,他為自己的劍自豪,更漸漸驕傲起來。終於在一次混戰中,父親被嗜戰的魔族殺害,肖恩自信的劍不但沒保護親人,更因魯莽而受傷,只能在戰友的犧牲下撤退。自此肖恩不斷在戰場上尋找仇敵那對火紅的眼睛,為復仇而鑽研火焰之力。戰場上他以火焰劍士自居,性格亦變得乖戾,思緒只為殺敵而容不下別的東西。軍團們對肖恩敬而遠之,只有年輕伯爵的部隊肯收留他。肖恩被伯爵的同伴所接納,旅程中他們令肖恩想起父親的話,肖恩太專注於尋找凶手,追求更強大的力量,竟忘記殺死他們的可是戰爭本身。
  在隊伍中,肖恩依舊會打聽仇人的事情,但更多時候他都專注於他人身上。在法師同伴的幫助下,肖恩得到了龍焰之力,但這並不為了復仇——他與同伴一起,為終止戰爭而揮劍。


No. 12 森林王者鄧肯

  鄧肯於戰亂時出生,由森林的德魯依養大。那位將鄧肯帶給他們的拾荒者說,他在戰場上兩塊巨石的縫裡看到一絲閃光,他以為有寶石跌在其中才用力去撬,竟在石裡找到一個嬰孩。他們相信鄧肯的親人以大地之力把他保護在內,大地之力與鄧肯緊密不分。德魯依常說是大地拯救了鄧肯,更有人戲稱他是由大地所生,但總沒法理解德魯依的話。儘管受到大地的眷顧,但鄧肯情願當一位牧者,也不願成為森林的祭師。

  長老曾向他說:「鄧肯,想想生命是從何而來的,它從何誕生,並長成甚麼……要了解殺戮造成的真正損害。」

  年少的他厭惡爭鬥——是戰爭把他的親人都殺死了;到後來,鄧肯所在的德魯依教團被迫參與戰爭,他在戰鬥中見到神魔以其力量將大地擊碎,弱小的人類軍團在前方抵禦,年老的德魯依與其一同保護人們離開。在他眼前,大自然以時光建立的不朽力量被神魔造成的混亂所打碎,睿智的長老也耗盡力量去保護弱小……年少的鄧肯並不明白,為甚麼長老們不保護自己,要犧牲所有來讓人們撤退?像過去他的親人保護了嬰孩的他,自己卻從此消失呢?
  德魯依們加入到人類的聯軍中,鄧肯亦加入到一位年青伯爵的部隊裡。行事獨立的伯爵常與其他貴族爭執:一次,一些貴族長輩斥責他破壞了一直的傳統,伯爵卻向對方大吼:「傳承的目的從不在於一成不變!」鄧肯頓時想起長老的話,大自然吃力地承受戰爭的衝擊,戰爭斷絕了生命的繁衍。他們作為大地的看顧者,必須讓生命得以傳承,一如過去他的親人所做。


No. 545

No.16 侯爵奈寶尼 昇華二.紛亂的戰場.奈寶尼

  伯爵奈寶尼:「『我到底——』」
  奈寶尼站在丘上,俯看著滿佈屍骸的戰場。士兵和祭師在四周徘徊,為亡者處理後事。
  伯爵奈寶尼:「『——是為了甚麼而領軍呢。』」

  他的士兵已經忙了整個下午,仍找不回所有犧牲部屬的屍體。士兵向他報告,要是繼續停留,他們將趕不上接下來的軍程。奈寶尼責罵士兵:

  伯爵奈寶尼:「若你戰死,難道會想我——」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我將你的屍體隨便丟棄,」

  一旁傳來少女的唸頌,一位身穿長袍的女祭師正為亡者禱告。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因不論在何處,你的靈魂將依舊恬靜。」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我將收下你的徬徨、恐懼和一切不安。」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你保有自身的本性,靈魂在法則下傳承……」
  伯爵奈寶尼:「你聽說過這樣的宗教嗎?」

  奈寶尼向士兵問,士兵向他搖頭。他靠近去,這時鬼魅的光芒出現在女祭師四周,無數鬼魂從屍骸上湧出——

進入戰鬥︰

  伯爵奈寶尼:「小祭師!快退後!」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不,我就是為安撫它們……」
  伯爵奈寶尼:「該死的!」

戰鬥結束︰

  後來祭師受眾盤問,若非奈寶尼和鄧肯一同阻止,她大概會被當成邪教徒,受聖殿的衛兵所害。奈寶尼無視他人非議,把她留在部隊裡……
  某次戰後,奈寶尼指揮士兵扒開屍體,他們嚴肅地從魔獸的骸中掘出些肢體殘骸,並把它們放到平整的地上,安多走近去,奈寶尼背向她說:

  伯爵奈寶尼:「不,安多,謝謝你,但這次不需要了。」

  他叫軍醫把屍體縫接好,並為它套上一套新的甲冑,不明所以的安多問一旁的肖恩,
  但他只說因死者是個值得尊重的戰士。安多還想追問,卻被鄧肯制止。

  德魯依鄧肯:「因為接觸不到死後的世界,我們才以這種方式來祈願。」
  死靈術士安多:「祈願?」
  德魯依鄧肯:「希望亡魂能有所歸依。」

  他們沉默哀悼死去的副將。一旁的士兵因身負職務而沒法參與,只能沉默經過。五人一起悼念、直至黃昏,從最初的戰場到現在,隊伍裡面再沒有一直陪伴他們的人了。
  在瘡痍的戰場上,奈寶尼向四位同伴說:

  伯爵奈寶尼:「戰爭必須終止,我將為此犧牲所有……你們願意與我一同起誓嗎?」

  眾人都點頭,他們一同舉出武器。奈寶尼平指長劍,鄧肯的槍頭輕碰他的劍尖,肖恩也俐落擺出劍刃,莫莉的法杖靠在劍刃旁,安多也擺出祭祀用的骷髏頭。

  伯爵奈寶尼:「以同等的榮譽,」
  德魯依鄧肯:「於同一片大地,」
  火焰劍士肖恩:「共處於戰場上,」
  水魔法師莫莉:「持同源的力量,」
  死靈術士安多:「亡於同一地方。」
  伯爵奈寶尼:「為了每位國王,和所有士兵的榮光!我們在此約定!」


No.20 死靈祭師安多 昇華一.紛亂的戰場.安多

  安多仍未習慣新的生活,從魔族的部隊中逃離後,她漫遊於各個部隊之間,從不理會人們的猜忌。每遭懷疑,她便離開該處,到別的戰場上流浪。
  這天,她來到戰後遍野死者的平原上,她看見亡魂飄零痛哭,便走到山丘處,開始為亡者們祈願。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我將你的屍體隨便丟棄,」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因不論在何處,你的靈魂將依舊恬靜。」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我將收下你的徬徨、恐懼和一切不安。」
  高級暗修導士安多:「你保有自身的本性,靈魂在法則下傳承...」
  伯爵奈寶尼:「你聽說過這樣的宗教嗎?」

  一旁的將領向士兵問,後者向他搖頭;將領正想靠近,鬼魅的光芒突然現在安多四周,無數鬼魂從屍骸上湧現──

進入戰鬥︰

  伯爵奈寶尼:「小祭師!快退後!」
  死靈術士安多:「不,我就是為安撫它們......」
  伯爵奈寶尼:「該死的!」

戰鬥結束︰

  後來安多受眾盤問,若非得將領幫助,她大概會被當成邪教徒,受聖殿的衛兵所害。將無視他人非議,把安多留在他的部隊裡......


No. 8 紅蓮劍士肖恩 昇華一.點起龍焰

  在無邊的戰場上,肖恩跟在父親旁邊,看著父親避開刺擊,並以長劍掃過士兵的喉間。士兵丟下武器用雙手按緊頸脖,痛苦的嘶叫被湧血所塞,迫父親補上一劍把士兵殺死。

  父:「要怪就怪我兒子吧!如果我有錢把劍修好,就能賞你一個痛快了!」

  父親把士兵的屍體踢開,高大的他回頭仰視肖恩,並遞上他染血的劍。
  
  父:「來,拿起劍!把它當成你身體的一部分!」

  肖恩伸手接過劍,眼前的父親卻蒼老起來,他微笑著說了些甚麼,然後就被從後而至的長刃刺穿。兇手丟開高父親的屍體,他舉武器,鮮血沿刀刃流落,卻被他身上的火熱所蒸發。兇手魁梧的身體洋溢著一種壓迫感,肖恩只能呆站並注視他火紅的眼睛──

  水魔法師茉莉:「──!」

  肖恩從夢裡驚醒,他立即拔出身邊的匕首。帳篷內一片寂靜,其他人都還沒起來。現在仍是夜晚,離起床赴約一刻還有點時間,但肖恩已不想再睡,他爬起來,靜靜地穿上盔甲。
  肖恩一直在追尋仇敵,每閉上眼睛,他都會想起父親被魔族長槍貫穿的畫面,他必須戰鬥至筋疲力竭,才能從仇恨中解脫,為明天的戰鬥而眠。

  『我不需要只懂殺戮的士兵!你到底是為甚麼而戰的?』領軍的貴族總斥責他,肖恩每次都想反駁他,說自己也不需要一個多管閒事的將軍,但他只是默不作聲,因已沒別的部隊肯收留肖恩了。他來到營區後的樹下,茉莉早就在等候他。她把修好的長劍交予肖恩......

進入戰鬥︰

  水魔法師茉莉:「肖恩,劍已經修好了,火元素將受這劍刃所導。」
  水魔法師茉莉:「但是,其中的力量必須由你自己控制。」
  水魔法師茉莉:「你必須誘導足夠的火元素才能激發出劍的力量。」


No. 12 森林王者鄧肯 昇華二.營火之暖.鄧肯

  士兵:「啊!」
  死靈術士安多:「!」

  士兵被魔族的槍刺穿,血濺在安多身上,她以暗元素之力推開敵人,一旁的鄧肯立即以長矛將魔族殺死。鄧肯把士兵拉後,邊治療邊詢問:他見到奈寶尼沒,士兵搖頭,並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倒。

  德魯依鄧肯:「我到前面找他回來!安多你先領人們後撤!」

  鄧肯衝到前方去,灌注大地之力的長槍為他劈開道路。過去鄧肯厭惡,沒法理解的事情,現在他已能專注去思考。人類以生命組出這面盾牌,以犧牲來抵禦神魔鬥的衝撞,然而盾牌中心總有個基座,就像大樹可以折斷枝葉而不能斷裂主幹──終於,他看見奈寶尼在前方戰鬥,前一點正是撤退中的肖恩和莫莉。

  德魯依鄧肯:「願大地協助我!」

  晚上,他們圍著營火,為消去戰鬥的疲憊而休息。火堆旁莫莉為肖恩包紮,邊斥責他的魯莽;領軍的奈寶尼在旁親自抹拭的盔甲、安多把自己裹在袍,大概也在休息著。正硯研磨草藥的鄧肯憶起了過去與長老族行的情景,想起長老過去所說的話。

  長老:『牧畜並非管數動物,牧人不過是為牠們引領方向。』
  長老:『我們驅趕狼群,指出草原所在......牧者只是大地與動物的橋梁。』

  那時鄧肯還小,以為長老是因為他牧羊時太粗暴才教訓他;他慌忙道歉,說不會再打罵羊群。

  長老:『不,不單是這樣,鄧肯。不是要對牠好,也不是對牠壞......』
  長老:『我們做為搗亂平衡的生靈之一,有責任要讓一切不至於失衡。』
  長老:『你看,蒲公英的種子被風吹送,』
  長老:『我們不是要抓住種子把它種到自認為洽當的地方,』
  長老:『而是要保護樹、保護山、保護吹出風的這片山林。』

  後來,神魔之戰漸趨激烈,德魯依為阻止混亂而四散,鄧肯也隨軍戰鬥而與長老分離;沒想到這晚上,營火的溫暖竟令鄧肯想起這些話這些他一直遺忘的話。這時,奈寶尼摸著盔甲上的破口,嘆氣問道:

  伯爵奈寶尼:「這場戰爭會帶給我們甚麼呢......」
  德魯依鄧肯:「你的敵人可不考慮這些,伯爵大人。」
  水魔法師莫莉:「那他們在想甚麼?」
  死靈術士安多:「我想他們只是窮極無聊。」

  硯研磨草藥的鄧肯停下動作。

  火焰劍士肖恩:「哎──輕一點!傷口要裂開了!」
  水魔法師莫莉:「活該!誰叫你莽撞,活該!」
  火焰劍士肖恩:「明明是──」
  德魯依鄧肯:「來,肖恩,把這飲下去......」
  水魔法師莫莉:「這藥的味道真怪......」

  『神魔之戰無關自然,自然的循環亦因此被毀了。』鄧肯心想,『神魔之戰斷斷續續至今,原因並不在魔族的目標,而是人們對和平的渴望......』他望向遠方,漆黑的天空埋藏著碎裂浮空的以諾塔,『以諾塔的力量,我們絕不能讓出去。』

  長老:『種子由獸所載、或乘風而落......』

  長老的話言猶在耳,但鄧肯仍然迷網著,『以諾塔......它到底是牧人的手杖,還是捕雛的長梯呢?』


No. 8 紅蓮劍士肖恩 昇華二.營火之暖.肖恩

進入戰鬥一︰

  火焰劍士肖恩:「這些嘍囉!每次都湧出一堆!」
  水魔法師茉莉:「肖恩,要撤退了!」
  火焰劍士肖恩:「茉莉!別往那邊走!」

進入戰鬥二︰

  火焰劍士肖恩:「可惡被包圍了!」
  火焰劍士肖恩:「要一口氣清理敵人,殺出重圍!」
  水魔法師茉莉:「嗯!」

戰鬥結束︰

  晚上,他們圍著營火,為消去戰鬥的疲憊而休息。火堆旁茉莉邊為肖恩包紮,邊斥責他的魯莽;鄧肯在硯研磨草藥,領軍的奈寶尼在旁邊親自抹拭他的盔甲,安多把自己裹在袍,大概也在休息著。年輕的伯爵摸著盔甲上的破口,嘆著氣問──

  伯爵奈寶尼:「這場戰爭會帶給我們甚麼呢......」
  德魯依鄧肯:「你的敵人可不考慮這些,伯爵大人。」
  水魔法師茉莉:「那他們在想甚麼?」
  死靈術士安多:「我想他們只是窮極無聊。」
  德魯依鄧肯:「......」
  伯爵奈寶尼:「......」
  火焰劍士肖恩:「哎──輕一點!傷口要裂開了!」
  水魔法師茉莉:「活該!誰叫你莽撞!」
  火焰劍士肖恩:「明明是──」
  德魯依鄧肯:「來,肖恩,把這飲下去......」
  水魔法師茉莉:「這藥的味道真怪......」

  稍後,士兵們都睡著了,五人也在營火邊靜靜休息。沉默籠罩著眾人,他們都心情沉澱澱的,還未從日間的戰鬥中釋懷──不過,肖恩卻是例外,他瞌睡起來,大概是鄧肯給他的藥開始生效,肖恩往後倒去,在茉莉的懷裡睡著了。
  夢裡,肖恩與父親、和往昔的戰友一起舉杯,現在他已成人,不用再在祝酒時灌清水了。他們歡呼一聲,一口氣把杯中物灌下去,然而他們杯裡竟盛著火焰,戰士們把紅光倒進肚裡,邊灌邊熱情地喝采著。烈火將每個人吞噬,但肖恩只覺得興奮,火焰圍繞他熊熊升起,父親與故友,還有茉莉等人,他們都化成焰芒,以熾熱來祝賀他的勝利。肖恩在滿足中忘卻了對仇人的恨,他擁抱溫暖,並溶在夢裡的燎原中。


No. 4 水元素賢者莫莉 昇華二.

No. 16 侯爵奈寶尼

  在戰亂中出生的奈寶尼於騎士之國長大,自少就活在盔甲的華光下——高雅皇宮當中的一切都照耀出榮光。他一直憧憬能成為領軍,在聖光的指引下拯救大眾。他的親人努力教授他光榮的騎士之道:付出與犧牲是為了更大的榮耀。

  「賢侄,我從沒見身邊有誰人能長存不朽,只有罪名與榮譽一直流傳。」後來,年老的長者也沒法教導奈寶尼了,他肩負召集的任務,到各處收編部屬,奈寶尼則協助他將部隊領到前方。奈寶尼認識到戰爭的殘酷,甚至遇到了人們各種愚蠢的內鬥,以致後來他的血親死絕,要由年青的奈寶尼來繼承爵位。戰場上,人類的聯軍抵禦著神魔的亂戰,瘋狂的魔獸和無情的神力吞沒生命,在一次魔族的突襲中,奈寶尼見證士兵們壯烈的殉道,他秉承親人的教導,以榮譽立誓,加入軍中與士兵一起守護眾人。

  在一次撤退中,奈寶尼的部隊保護傷者離開,他隊裡還未熟練的法師吃力地展開護盾、疲乏的劍士顫抖著雙手持劍、年青的德魯依忙碌地治療傷者、導魂的術士驅趕邪惡的靈……他們的無私令奈寶尼更有信心,人類的希望必須倚靠人類本身。他與同伴們約定,互相都要以結束戰爭為已任。

  「為了每位國王,和所有士兵的榮光!我們在此約定!」以戰功領受爵位的侯爵奈寶尼一直記住約誓,即使後來各行其志,他們仍一同走到塔的彼端,一起踏進符石之光。


No. 20 死靈祭師安多

  孩提時,安多作為祭品被送到暗夜深淵:魔神們將孩子的思緒掏空,讓他們成為忠實的從僕。一次,安多受命照顧一位被困在幽谷的惡神,這位神明一時興起,祂伸手撫摸安多的臉,「醒來吧,負擔著軀體的小小靈魂。」惡神拍拍安多的頭,亡靈的哭聲便自她腦中響起,她以思念送回一個問號,並由此牽動起久遺的思緒。惡神奪去安多眼睛美麗的顏色,令其他魔神沒法知道她已奪回思緒,正以好奇的視線來觀看世界。
  安多重拾自我,同時亦聽到無數亡靈的哀號,它們的怨恨淹沒安多,卻沒能影響到她分毫。安多就如飄浮海上的玻璃瓶,在靈魂的聲音中恬淡自安。她一直隱藏自己的秘密,直至魔將領軍出戰並把她帶戰場上,她趁混亂逃到人類的部隊中,以修道士的身份在人群間游蕩。可是人們漸對這來歷不明的修士起疑,在士兵想抓住安多來盤問之時,年輕的德魯依保護了她,他與同伴幫助安多免受士兵折磨。「行善而受謗,乃是貴族的本份!」伯爵無視他人非議,把她留在他的部隊裡。安多在隊伍中成長,並學習人界的一切,結伴的旅程令安多不自覺信任對方,她從同伴身上學到微笑的方式,更明白到是戰爭造出這眾多不幸的亡靈。

  「為止住亡魂的哭聲……」她與同伴約好,要制止這場混亂的戰爭,讓亡靈走上它的歸途。


No. 12 森林王者鄧肯 昇華三.我們的約誓


No.20 死靈祭師安多 昇華二.與亡靈的約定

  每次禮葬死者,安多總念著不同的經文。

  死靈術士安多:「讚美與獲譽者、思念與被懷念的......致予每位亡者,」
  死靈術士安多:「一切如此短暫,你活在身體這小角落中,從沒法與世界和諧共處......」

  一開始士兵們還會疑惑,以為行事脫軌的伯爵終於瘋掉,信奉了詭異的邪教,但後來安多在前線以暗元素的力量支援他們,士兵才接受這位興趣是祭祀死者的古怪術士;再者,就連隊中的德魯伊都沒說些甚麼,士兵們也沒對安多心存芥蒂了。祭祀後,德魯依向安多問:

  德魯依鄧肯:「你說他們沒法與世界和諧共處,但生命不是從來都源於自然嗎?」
  死靈術士安多:「那為甚麼亡魂都沒法安寧?戰爭令他們沒法前往安息之地......」

  安多喜歡與他一起,更甚於與亡靈交談。言談中德魯伊開始敘述大地的道理,安多則以亡靈傳授的話語回應;德魯依向她展現大地的力量,以木元素吹出了狂風,安多也向他微笑,也引導出暗元素的力量──

進入戰鬥︰

  死靈術士安多:「看,就像樣──」
  伯爵奈寶尼:「不,安多,謝謝你,但這次不需要了。」

  某次戰後,奈寶尼掘回支離破碎的副官屍體,並為他舉行莊嚴的葬禮。安多不明所以,她不懂奈寶尼為何要做這毫無意義的事。她問一旁的肖恩,但他只說死者是個值得尊重的戰士。安多還想追問,卻被鄧肯制止。

  德魯依鄧肯:「因為接觸不到死後的世界,我們才以這種方式來祈願。」
  死靈術士安多:「祈願?」
  德魯依鄧肯:「希望亡魂能有所歸依。」

  他們靜靜哀悼死去的副將。安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特別,她從少就聽到亡靈的話語,但人們只能看見屍首,死亡將靈魂與生者隔絕,活著的人只好禮待屍體來表示敬意。安多轉身離開,她爬到丘上並詢問死靈,亡魂告訴她受祝福的靈正飛向聖光之城。安多回到同伴中,莫莉問她有否發現了,安多覆述靈魂的話,對方驚訝望去卻沒看到甚麼,問:

  水魔法師莫莉:「士兵們總說自己『受榮光所祝福』......那是真的嗎?」

  安多只是搖頭。在她身邊,亡靈們又再哭訴,他們怨著被拋棄、背叛,失去了歸宿,這些千百年前死於人界的靈魂沒受祝福,也再沒法與任何事物有所聯繫......安多總算知道它們傷感的理由。

  死靈術士安多:『別哭,我會帶你們回去的。』


No.16 侯爵奈寶尼 昇華三.過去的約誓.奈寶尼

  「為了每位國王,和所有士兵的榮光!我們在此約定!」曾經,伯爵奈寶尼與柔弱的魔法師、魯莽的劍士年輕的德魯依和納默的修士約定過,要他們以畢生來對抗邪惡,奉上靈魂也要中止戰爭。縱使後來劍刃相向,但互相的抱負也從未變改。

  在門之海前,奈寶尼決定把封印解開,登上天界以要求神族的支援,只有祂們的力量才能徹底趕走魔族,奈寶尼追求的是長久安定的和平,而不是片刻短暫的休息;但同行的莫莉並不認同,更以元素的魔法將他擊倒。過去,奈寶尼被莫莉擊倒,身體被元素所吞噬。
  米迦勒指引他的靈魂,讓奈寶尼寄宿在符石當中,並與召喚師相遇;但在這奇異之境,在元素力量所映出的虛像中,重複的過去或有不同的結局......

  水元素賢者莫莉:「我不能接受!你怎可以以戰爭擴大?」
  水元素賢者莫莉:「將混亂的源頭打開,不就令更多人犧牲嗎?」
  侯爵奈寶尼:「我們必需帶來長久、而不是短暫的和平!」
  水元素賢者莫莉:「你不能代他們決定!」
  侯爵奈寶尼:「我能!只要你不阻止,我們──」
  水元素賢者莫莉:「要是我能阻止,我首先就會阻止肖恩那笨蛋!」
  侯爵奈寶尼:「沒錯!他讓我來到門前,我更不能白廢他的犧牲。」
  水元素賢者莫莉:「我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進入戰鬥︰

  水元素賢者莫莉:「你自以為在做正確的事,但其實根本沒了解過身邊人到底想要甚麼!」
  侯爵奈寶尼:「莫莉,難道你忘記了嗎?這一切只為了和平與我們的約誓!」


No. 4 水元素賢者莫莉 昇華三.過去的約誓.莫莉

  莫莉從沒忘記,那天在瘡痍的戰場上,他與肖恩、年輕的德魯依、納默的祭師,竭盡所能也要停止戰爭。
  在門之海前,奈寶尼決定打開封印來要求神族參戰,然而莫莉認為這只會令戰爭更混亂,造成更多犧牲。奈寶尼念出過去的約誓,他們以武器指向對方,為決定封印的去留而戰......

  水元素賢者莫莉:「我不能接受!你怎可以擴大戰爭?」
  水元素賢者莫莉:「將混亂的源頭打開,不就令更多人犧牲嗎!」
  侯爵奈寶尼:「我們必須帶來長久、而不是短暫的和平!」
  水元素賢者莫莉:「你不能代他們決定!」
  侯爵奈寶尼:「我能!只要你不阻止,我們──」
  水元素賢者莫莉:「要是我能阻止,我首先就會阻止肖恩那笨蛋!」
  侯爵奈寶尼:「沒錯!他讓我來到門前,我更不能白廢他的犧牲。」
  水元素賢者莫莉:「我不能讓這事發生!」

進入戰鬥︰

  水元素賢者莫莉:「你自以為在做正確的事,但其實根本沒了解過身邊人到底想要甚麼!」
  侯爵奈寶尼:「莫莉,難道你忘記了嗎?這一切只為了和平與我們的約誓!」


No.20 死靈祭師安多 昇華三.我們的約誓‧安多

  曾經,死靈術士安多與年輕的德魯依、柔弱的魔法師、魯莽的劍士和高傲的伯爵約定過,他們要以畢生來終止混亂,化成亡靈也要達到目標。縱使後來劍刃相向,但他們的願望也從未變改。
  在門之海前,安多和鄧肯做最後的傾談。他們互相理解,卻走向不同的終點。安多要打開封印,送亡靈回他們的歸宿;鄧肯卻要加強封印,阻止這鼓力量進一步傷害大地......

  死靈祭師安多:「我們都明白,一切皆不會結束。」
  森林王者鄧肯:「大地恆存,一如靈魂永續。」
  死靈祭師安多:「自然以新生來繁衍,靈魂以死亡來延續。」
  森林王者鄧肯:「我們只是醫者,為舒解自然的痛苦。」
  死靈祭師安多:「我們只是祭品,求慰解亡靈的哭嚎。」
  森林王者鄧肯:「怎麼辦?我們都不覺得對方有錯。」
  死靈祭師安多:「讓符石為我們下決定吧。」
  森林王者鄧肯:「為了大地與我們的約誓。」
  死靈祭師安多:「為了亡靈與我們的約誓。」

進入關卡︰

  森林王者鄧肯:「為了大地與我們的約誓。」

  過去,安多不忍心耗盡亡魂來換取力量,最終被大地的力量所壓倒,落敗的安多跌進了暗元素的懷中,與符石的力量活在一起。但在這奇異之境,在元素力量所映出的虛像裡,重複的過去或有不同的結局......


No. 8 紅蓮劍士肖恩 昇華三.斷裂的劍刃

  在通過第五道封印後,肖恩等人走到階梯的盡頭,看見瓦爾基麗擋在門前,要肖恩等人擊倒祂方可通行。

  催魂之瓦爾基麗:『向我證明吧!受奧丁認同的戰士!』

  奈寶尼提劍上前,卻被湧來的暗元素迫得後退,瓦爾基麗揮下鐮刀,將鄧肯的長槍打飛,亡靈都懼怕催魂者的英名,安多只能以元素之力來防禦自己。

  催魂之瓦爾基麗:『我可不像伊登那般和善!』

  瓦爾基麗揚一下手,催魂之力就壓在茉莉身上,肖恩馬上刺出劍尖,瓦爾基麗從容避開,但祂也收回了力量。肖恩趁機貼近去,以為能阻止巨鐮揮擊,瓦爾基麗卻將元素的鐮刀解放,衝擊叫肖恩要鼓起龍焰來抵擋。

  紅蓮劍士肖恩:「你們快通過去!別在這和祂糾纏!」
  催魂之瓦爾基麗:『戰士,你有自信打敗我嗎?』

  瓦爾基麗揮動武器把肖恩擊開,凌厲的炎斬與尖槍來回碰撞。趁祂離遠,奈寶尼趕緊跑到門前,把大門拉開。瓦爾基麗無暇阻止,安多和鄧肯亦跑到門後,只是茉莉仍在猶豫。

  侯爵奈寶尼:「快過來!我們都在的話肖恩就沒法施展龍焰了!」
  水元素賢者茉莉:「可是──」
  紅蓮劍士肖恩:「代我去推開大門吧!」

  奈寶尼把她拉開,並一起退到門前。肖恩引導火元素,讓身邊的烈焰燃得更旺。火焰佔滿是整個梯間,把肖恩和瓦爾基麗包在其中。

  紅蓮劍士肖恩:「我始終和父親一樣,放不開眼前的挑戰呢!」

進入戰鬥一︰

  催魂之瓦爾基麗:「燃燒你的靈魂吧!讓我看清你灼熱的焰芒!」
  龍焰劍士肖恩:「能夠與你一戰,是我的勞幸!」

戰鬥結束︰

  催魂之瓦爾基麗:「你的力量......這種令人懷念的顏色......」
  催魂之瓦爾基麗:「對啊,擁有這種火焰的人就只有一種結局......」
  催魂之瓦爾基麗:「來吧,我將引導你——」

  過去,在分出勝負之前,肖恩的靈魂已溶在火元素裡,但符石向肖恩展現出虛幻的未來──
  肖恩打倒了瓦爾基麗,並與莫莉和鄧肯一起說服了安多和奈寶尼,他們獻出力量來加強塔的封印,更阻止了魔族的陰謀,失去大半力量的五人各散東西;鄧肯回到森林裡教導後輩,奈寶尼繼續領軍戰鬥;茉莉回到學院當中,肖恩跟隨她住在學舍中,他享受過短暫的平靜後,又忍不住回到軍隊裡頭。
  一開始他倆仍以書信連絡,但後來肖恩來到混亂的戰區,連傳遞信件都變的困難,儘管肖恩堅持書寫信件,只是每次戰鬥後,肖恩從盔甲中拿出殘破的染血信紙,他都沉默地把未完的信投到火中,並在營火前重新書寫,途中他總憶起過往,肖恩會因感慨而停筆,在撫今追昔中沉沉睡去......而在另一天,信又會在戰場上染上鮮血,於下一個戰後的晚上再次被燒成灰燼。
  肖恩一直觀看幻景,見到自己為保護別人而死在戰場。他的戰友將他屍體上的信寄出,染血的信和眾多士兵的信件混在一起,當茉莉收到信件,看見乾枯信紙上一圈圈燒焦的痕時,她的淚水已沒法化開信上陳舊的血跡了──

  龍焰劍士肖恩:「還沒完結嗎?」
  龍焰劍士肖恩:「我可不可以一直看下去,直至時間超越現在,去觀看未來發生的事?」

  幻像隨肖恩的詢問結束。

  龍焰劍士肖恩:「我已經很久沒迷惘過了!」


No. 485

No.16 侯爵奈寶尼 昇華四.永劫的未來.奈寶尼

  貴族男性:「你要把愛慕與虛榮之心放在腳下踐踏。」
  男爵奈寶尼:「父親,我──」
  貴族長者:「你要抑制對愚蠢的人和忘恩負義知人的怒火,甚至還要眷顧他們。」
  子爵奈寶尼:「但是,叔叔──」
  貴族長者:「行善而受謗,乃是貴族的本份。」
  伯爵奈寶尼:「可是──」
  士兵:「侯爵!沒時間猶疑了!」
  侯爵奈寶尼:「好!拜託你們了!肖恩,快進塔裡頭──」
  死靈魔導安多:「他們......這些回憶、這一切,」
  死靈魔導安多:「這到底是......」

進入戰鬥︰

  米迦勒.路西法:「現在還不是時候。」

戰鬥結束︰

  在無數次召喚後,奈寶尼與符石之力完全融合,遠古的力量向奈寶尼展現出不存在的未來;他擊敗莫莉,也打倒了天使,成功走進門廊之後,但自私的神族不肯派兵參戰,奈寶尼
  周旋在神族的各個派別間,直至蒼老。後來他被墮落的天使所利用,受神族所嚴懲。
  神魔之戰確是因天使的加入而變得平衡,但祂們只守護自己的家門,人類的生活依然艱苦。年老的奈寶尼作為英雄被囚於天界,往後或許會有勇者來拯救他,但奈寶尼已看不下去。他閉上眼睛,中斷那永劫的未來。

  死靈魔導安多:「『現在還不是時候』嗎......」

  奈寶尼苦笑,然後掛回那自信的表情。

  公爵奈寶尼:「但你不能每作一件就問自己一次,」
  公爵奈寶尼:「『這樣做對嗎?』『我走的路是通往何處?』,那只會一事無成!」
  公爵奈寶尼:「過去士兵們都稱讚我的決斷。依我看來,現在的情況也不算上壞。」
  公爵奈寶尼:「聖殿的女神要我掌握自己的生命,不要跟隨別人的方向,」
  公爵奈寶尼:「所以,別被我的事所影響,繼續攀登吧!我將回應你的召喚,」
  公爵奈寶尼:「為終結這無盡的戰爭,為了榮光與我們的約誓!」


No. 8 紅蓮劍士肖恩 昇華四.符石致上的敵人

  肖恩注視他一雙火紅的眼睛──
  阿基里斯高舉武器,鮮血沿刀刃流落,卻被他身上的火熱所蒸發,他威嚴的身軀發出一種壓迫感。肖恩站在他前方,不甘示弱地與那如炎的雙眼對視著──
  在無數次戰鬥後,龍焰之力與肖恩完全融合,他帶肖恩走進幻境,以考驗他的堅毅。在虛幻的戰場上,過去的仇敵出現在肖恩眼前。

  龍焰劍士肖恩:「這可是意料之外......古人類所造的符石啊,你是擔心我未能放下過去嗎?」
  龍焰劍士肖恩:「不過也好......我也想試一下自己的能耐,我就收下這份驚喜了!」

戰鬥結束︰

  火焰劍士肖恩:「我早就不執著為父親報仇了。」
  火焰劍士肖恩:「沒找到他是有點可惜,但我一點都不後悔。」
  火焰劍士肖恩:「要是缺了任何一個小節,我或許就遇不到大家了。」
  火焰劍士肖恩:「而且,像我父親說的,『不要沉迷於眼前』,」
  火焰劍士肖恩:「有空鑽牛角尖,不如想些更有用的。」
  火焰劍士肖恩:「雖然我和同伴被分隔在各自的符石中,」
  火焰劍士肖恩:「但我們都知道對方就在身邊,正為共同的目標努力......」
  火焰劍士肖恩:「而且,在符石當中,我找到那些久遠的碎片,」
  火焰劍士肖恩:「它告訴我,我不但承繼了父親的劍,也承擔著遠古的勇者的誓言。」
  火焰劍士肖恩:「『我要成為不滅之焰,勇敢如劍並永不耗損』」
  火焰劍士肖恩:「我想自己總算守住約定......」
  火焰劍士肖恩:「現在,是實踐下一個誓言的時候了,」
  火焰劍士肖恩:「召喚師,為了將戰爭終結,我們一起前進吧!」
  火焰劍士肖恩:「為了和平與我們的誓言!」


No. 4 水元素賢者莫莉 昇華四.永劫的未來.莫莉

  過去,莫莉與同伴融在各自的元素中,於符石裡等候呼喚之人,但在這昇華之境、符石力量所映出的虛像中,重複的過去或有不同的結局......

進入戰鬥︰

  催魂之瓦爾基麗:「你執意要把他帶走嗎?」
  催魂之瓦爾基麗:「那先將我打敗吧!」

戰鬥結束︰

  在無數次召喚後,莫莉終於與水元素融為一體,元素的力量向她展現出虛構的未來──
  就算與肖恩一起擊敗女武神,他倆仍被囚在無盡的戰爭裡。
  莫莉,肖恩和鄧肯一起說服了安多和奈寶尼,他們獻出力量來加強塔的封印,阻止了魔族的陰謀。失去大部分力量的五人各散東西:鄧肯回到森林裡教導後輩,奈寶尼繼續領軍戰鬥;茉莉回到學院當中,肖恩也受她邀請待在學舍。只是留下沒多久,肖恩就回到軍隊裡頭,莫莉想追上卻放不下學院的同伴,分開的他倆只能以書信溝通。
  在永無終結的神魔戰爭中,莫莉和肖恩漸漸疏遠,他們依然掛念對方,但兩人的生命都與他人連系上,地位與責任將戀人分隔開。戰爭不斷將友人從莫莉身邊帶走,一個又一個名字被刻在墓碑上,戰亂把回憶變成一片片破碎的遺憾。
  莫莉再沒法承受,她閉上眼睛,中斷那永劫的未來。
  哭泣的莫莉帶笑的說:

  水元素賢者莫莉:「遠古秘賢所建的力量就只能讓人看見絕望嗎?」
  水元素賢者莫莉:「但,現在我已學到堅強!」
  水元素賢者莫莉:「我們活在符石裡頭,考驗登塔者並祝福他們......一切會因為他們而改變的!」
  水元素賢者莫莉:「對吧,召喚師?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你會把戰爭終結,成為人類的希望!」
  水元素賢者莫莉:「不要辜負我們的犧牲,呼喚並驅使我的力量吧!」
  水元素賢者莫莉:「為了和平與我們的約誓!」


No. 12 森林王者鄧肯 昇華四.符石致上的安慰

No.20 死靈祭師安多 昇華四.永劫的未來.安多

  『醒來吧,負擔著軀體的小小靈魂。』
  暗修導士安多:「?」
  亡靈:『快!飲乾我痛苦的淚吧!』
  暗修導士安多:『不,不行──』
  怨靈:『死亡?不,我的宏願──』
  死靈術士安多:『冷靜下來!我會收下你的忐忑──』
  死靈魔導安多:「亡靈們......這些回憶......」
  死靈魔導安多:「這到底是......」
  米迦勒.路西法:『現在還不是時候。』

  在經歷過無數戰鬥後,亡靈將一切都付託給安多,並以暗元素的力量向安多展現出不存在的未來:
  她擊敗鄧肯,也打倒了天使,讓亡靈能前往他們所憧憬的天界,但亡魂的歸來卻打亂某些神族的盤算,它們改變了神族各派得的力量平衡,安多被牽扯進內鬥中,在亡靈的幫助下才得以脫險。只是安多未曾放棄,她陸續從戰場上找出迷失的遠古亡魂,並偷偷帶它們回到天界。後來神族以罪犯之名要捉拿她,不明所以的人們受命追捕安多,逃竄中她的生活漸離原軌,更向魔族靠攏。安多更被暗夜深淵的惡神所利用,陷入與神族敵對的境地......
  安多明白,紛混的一切亂將令那個她迷失,或許往後「她」仍能轉變,但安多對幻境已沒興趣,她閉上眼睛,中斷這虛構的未來。

  死靈魔導安多:「既然這一切不是真的,我也沒必要看下去了,而且,這看來並不比現在好。」
  死靈魔導安多:「召喚師,你知道嗎,我做這一切只是想停止痛苦,」
  死靈魔導安多:「讓亡靈從人間解放、讓我不再被亡靈纏繞......」
  死靈魔導安多:「如果另一個結局不過是每天過著更令人疲憊的夢,」
  死靈魔導安多:「那現在我已經在幸福當中──至少我仍能阻止我不樂見的事情。」
  死靈魔導安多:「召喚師,讓我繼續沉睡吧,讓我在被召喚時能揮出更強的力量,」
  死靈魔導安多:「為了平復一切混亂,為了亡靈與我們的約誓。」


No. 409 龍焰騎士肖恩

  曾經,劍士肖恩與柔弱的魔法師、年輕的德魯依、高傲的伯爵和納默的修士約定過,他們要以畢生來對抗邪惡,奉上靈魂也要保護同伴,達成他們終戰的祈願。他一直拿著父親的魔法劍,守護同時燃起熱血。肖恩立下無數戰功,更被封為騎士。
  龍焰騎士肖恩被人們譽為英雄,他與同伴阻止魔族佔領以諾塔,並攀登到塔的斷層,為人們帶來稍息的和平。肖恩和同伴一起擊敗塔裡無數野獸和惡魔,他的勇氣受碑紋騎士認可,甚至通過了毒龍的考驗;然而只有魔法師知道龍焰之火對肖恩的負荷,但肖恩仍義無反顧,他不理會法師的勸阻,以火焰的劍把同伴送到階梯前。在階梯的盡頭,催魂之戰女神要求他們把肖恩留下方可通過,肖恩明白祂的心意,也說服同伴和哭泣的魔法師繼續前進,「代我去推開大門吧!我始終和父親一樣,放不開眼前的挑戰呢!」
  於是肖恩的同伴進到門後,在塔的彼端追尋各自的答案。留下的肖恩與女武神對視而笑,他煽起龍焰,燃點生命來與祂決戰。在他們分出勝負前,肖恩的靈魂已溶在火元素當中,與符石的力量連繫起來。他的靈受女武神所祝福,永存在符石裡頭,與登塔者一起戰鬥。

  「為了和平與我們的約誓!」


No. 411 公爵奈寶尼

  那天晚上,仍是伯爵的奈寶尼和同伴圍著營火,為消去戰鬥的疲憊而休息。火堆旁魔法師為劍士包紮並斥責他的魯莽。祭師把自己裹在袍,大概也在休息著。德魯依在硯研磨草藥。奈寶尼親自抹拭他的盔甲,他摸著盔甲上的破口,嘆著氣說:「這場戰爭會帶給我們甚麼呢……」

  「你的敵人可不考慮這些,伯爵大人。」德魯依笑說。
  「那他們在想甚麼?」魔法師問,而劍士則因傷勢叫痛一聲。
  祭師從袍內傳出冷酷的聲音,「他們只是窮極無聊。」

  沉默籠罩著眾人,奈寶尼心情沉重,未來無止境的戰爭壓在他心頭;奈寶尼忍不住緊握拳頭,決心將這戰爭帶向終點。
  奈寶尼公爵和他的同伴被譽為人類的英雄。他們阻止魔族佔領以諾塔,更攀登上塔的斷層,為人們帶來稍息的和平。
  在神魔的戰爭中,奈寶尼領軍四齣征戰,他發現,戰爭愈發擴大、軍隊在戰場上節節敗退,偶爾的勝利追不上敗仗所失。在一次阻止魔族佔領以諾塔的戰爭後,奈寶尼斷然決定要登上以諾塔;為真正將惡魔擊退,他必須打開封印,要神界的神族派兵參戰,正式將戰爭結束。可是法師並不同意,他們如此付出的目的並不是為創造更多傷亡,奈寶尼還想游說,但他看見她眼裡的淚,便明白法師仍浸沉在同伴犧牲所帶來的傷感中,沒法理解奈寶尼所期盼的未來。他們都堅持自己的想法,結果只能拔劍相向。魔導的元素把奈寶尼的劍擊碎,但榮光的祝福給他力量,光元素聚集成劍供他驅使,只是戰鬥中奈寶尼卻感到迷惑,如果他沒法領導同伴,又如何將戰爭導向結局?他並非霸道的邪惡之徒,無意以力量來強迫他人服從。

  『現在還不是時候。』突如其來的聲音令奈寶尼錯愕,以致他被強大的魔法擊中,被符石激發出的元素所吞噬。他無悔於自己的努力,只可惜選下錯誤的時期,而光元素亦認同他的付出,銀鎧的天使指引他的靈魂,讓奈寶尼寄宿在符石裡,以領導未來的登塔者前進。


No. 412 死靈魔導安多

  一次,有人哀求安多,請她為亡魂祭一首歌,但安多拒絕了,她並不懂得唱歌。那傷感的人只好繼續哭泣,這時年輕的德魯依從旁走來,說願意為亡者奏一首歌,他拿出木笛,以放緩的節奏吹出牧歌,安多亦隨笛聲哼唱起來。只是歌聲並沒有奏出哀傷,反而給人旅途的感覺,聽著這些的旁人不禁苦笑,並隨樂曲向亡魂致祭——

  「願亡魂踏上歸途。」

  亡靈魔導師安多和她的同伴被譽為人類的英雄。他們阻止魔族佔領以諾塔,更攀登上塔的斷層。安多與同伴都為對抗混亂而犧牲,為人們帶來稍息的和平。
  古時,神魔之戰的亡者一直在人界哭號,他們被神族遺棄,更失去返回神界的道路。安多為幫助亡靈,決定打開以諾塔的封印,讓亡靈重回旅途上,恢復靈魂不滅的循環,但她的同伴卻要加強塔的封鎖,以阻止魔族的野心。安多和同伴都明白他們只是走到不同的方向,互相的願望從未改變過。
  他們讓符石來選擇,以元素的力量來決定封印的去向。安多讓暗元素包圍自己,她以古獸的骸骨為死靈的載體,並鼓動符石以激發出暗元素的力量。
  她與同伴在門之海決戰,自然之力與亡靈之力猛烈碰撞,安多看見靈魂消耗自身來對抗大地的力量,那些因她的祈禱而跟隨安多的靈魂逐一被元素吞噬,驟來的悲傷干擾了安多的魔導,令她被同伴所打敗。

  『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彷彿是從神界傳來的聲音。茫然中,安多看見灰鎧的天使站在神界的門前,她看見亡靈正在等侯;安多從沒有忘記誓言,她飛進暗元素的懷中,與符石的力量一起,等待那位能終結混亂的人。


No. 410 大地霸主鄧肯

  「為滋養出一切的大地,我們在此約定。」曾經,德魯依鄧肯與柔弱的魔法師、魯莽的劍士、年輕的伯爵和納默的修士約定過,他們要以畢生來對抗混亂,奉上生命也要終止戰爭。縱使後來劍刃相向,但他們的初衷也從未改變。因此,大地霸主鄧肯和他的同伴被譽為人類的英雄;他們阻止魔族佔領以諾塔,更攀登到塔的斷層——他們都為對抗混亂而攀登至此。

  鄧肯在神魔戰爭中累積歷練,從同伴身上了解到各種力量的根源,發現只有自然之力能治癒戰爭所劃下的傷痕,但世界受神魔的力量所蹂躪,大地崩裂、冰封,再次發動戰爭的魔族更打算奪取源自高塔的符石力量。為了讓大地得以休息,他和同伴一同登上以諾塔,欲加強封印以阻止好戰的魔族得到其力量,但祭師卻為送亡靈返回神界而欲打開封印。
  鄧肯明白他倆同樣是為消除混亂,只是道路有所不同。在門之海前,他們讓符石來選擇,以元素的力量來決定封印的去向。大地賦予鄧肯強大力量來擊敗亡靈,他擊敗祭師並來到飄浮的眾門當中,灰盔的天使降臨在他眼前,神界的使者向他說:『你的力量微不足道。』但鄧肯仍然向封印灌注力量。符石被激發出光芒,它們收下鄧肯的所有;鄧肯貫徹他的誓言,他的靈與元素一起,竭力維持著自然,並幫助每一位決心抑止混亂的人。


No. 408 大魔導士莫莉

  賢者莫莉和她的同伴被譽為人類的英雄。他們阻止魔族佔領以諾塔,更攀登上塔的斷層。莫莉與同伴都為對抗混亂而犧牲,為人們帶來稍息的和
平。
  一開始,莫莉只是個糊塗的學者,在戰場上戰戰兢兢地鑽研魔法,直至來到兒時玩伴的部隊中,她才漸漸適應起來。除伯爵以外,年輕劍士乃首個信任她的人。這獨來獨往的劍士從不與人交往,卻主動找上莫莉,並拜託她把魔法劍修好。連伯爵命令也不理會的他,在莫莉大膽斥責時卻竟然聽從,莫莉明知這一切是因她乃唯一的法師,但也不禁臆測對方是喜歡自己。戰場上莫莉總不自覺跟在劍士身後,原本盲目衝鋒的劍士也不得不保護莫莉。兩人的活躍令士兵接納他們,已陞為侯爵的友人賦予他倆「賢者」與「騎士」的稱號。雖然大家只把這當成取笑的話題,但莫莉心底裡已將劍士當成親密的另一半。
  莫莉為阻止魔族得到符石的力量而一直戰鬥,可是在登塔的那天,劍士留在階梯的盡頭,只有莫莉等人進到門之海裡,以致及後公爵說要解除封印時,莫莉忍不住覺得被背叛,斥罵他辜負了劍士的性命。「將混亂的源頭打開,不就令更多人犧牲嗎!」他們各不相讓,更爭執起來。當莫莉終於冷靜,友人已被魔導的元素所吞沒,哭泣著的莫莉來到封印前,她以自身的力量來加強封印,防止魔族得到符石的力量。魔導的力量將她拉進水元素中,她聽到神界的聲音,『你的力量還不足夠。』莫莉抬頭望去,哭泣的臉不禁綻開笑容。是的,她的力量還不足夠,但她看見四位同伴都在各自的元素
中,與符石一起等候她加入。
  他們曾經約定,要一同改變現況,即使奉上靈魂也要終止戰爭,而這抱負從未變改。莫莉在符石與眾人一起,為登塔者致上元素的祝福。


No. 1298 幻筆師凱瑟琳

  奈寶尼正專注於應付面前的魔兵,卻一時忽略了從後來襲的地精。就在危急關頭,凱瑟琳從旁衝來,她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把劍,連忙擋下了地精的揮擊!只是地精的力氣很大,凱瑟琳單是抵住便很吃力……凱瑟琳持刀的雙手開始顫抖,地精於是加大力度,想要把少女壓制。
  就在此時,一個光球從少女的身後轟出,地精始料不及,就這樣被光球轟到地上。凱瑟琳還沒來得及反應,奈寶尼從她身邊快速跑過,他躍起並將劍狠狠的朝地精的心臟刺去!地精的手腳胡亂地揮動了數下,便軟軟的放到地上……奈寶尼回望凱瑟琳,彼此以眼神交流,輕輕點頭後,又再散開各自對付敵人。


  奈寶尼一行人在前往以諾塔的途中,遇上地精與魔族的大軍。為了繼續前進,雙方展開了劇烈的戰鬥!在眾人奮力的戰鬥下,雖也死傷眾多,但還是取得了勝利。戰後的夜晚,眾士兵都累得倒頭大睡,只剩下奈寶尼與他的夥伴們仍未睡,正圍着營火休息——賢者莫莉邊為劍士肖恩包紮,邊斥責他的魯莽;德魯依鄧肯在製作草藥,而祭師安多則把自己裹在袍中。領軍的奈寶尼,本在抹拭他的盔甲,當他提起自己的利劍時,驀地想起了甚麼似的,逕自站起,並走到附近的一棵樹下。凱瑟琳坐於樹上,一手握鋼筆,一手拿筆記本,雙眼遙望夜空,正在回憶這一天所發生的種種。她專注地投入於記憶之中,沒留意周圍所發生的事……

  「凱瑟琳?你在那裡幹甚麼了?」奈寶尼的呼喚,把凱瑟琳的思緒一下子拉回現實。嚇了一跳的她一時失去平衡,整個人便從樹上跌下來!她閉上雙眼,但身體並沒感到跌到地上的痛;她睜開雙眼,只見奈寶尼的臉湊得很近,微笑地問候她:「嚇倒你,不好意思,但你沒事嗎?」凱瑟琳頓時雙臉通紅,她連忙彈開,不停的朝奈寶尼鞠躬道:「我、我沒事!謝謝你!」忽然傳來奈寶尼的笑聲,凱瑟琳的動作便停了下來。他拾起地上、那屬於凱瑟琳的鋼筆與筆記本,翻閱了數頁,遞給她說:「寫得真好,把我們的風雨都真實記錄在裏面。」「寫下每天的經歷已成為習慣。我倒希望你喊沒趣,那證明我們的生活是平凡的,是幸福的。」她把筆記本珍重的緊抱懷中,眼神一直停在筆記本上。奈寶尼不禁嘆一口氣,說:「你若是生於和平之時,也許是位出色的作家。」凱瑟琳苦笑,時勢造命運,過著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誰會有閒情看書?

  凱瑟琳與奈寶尼就這樣坐在樹下聊天,直至彼此都感到疲憊,才各自回營中休息。翌天清晨,前往以諾塔的旅程又再繼續。凱瑟琳與奈寶尼等人,日間一起戰鬥,入夜便彼此交心,誰都不知道明天還能否相聚,因此更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他們一行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以諾塔。六人面面相覤,握緊手中的武器,昂首闊步的踏進以諾塔最底層的殿堂。「沒想到我們真能來到以諾塔……」鄧肯難以置信地說;奈寶尼則帶領大家地說:「我們會成功的!」正當他們想走上樓梯時,殿堂傳來劇烈的震動,殿堂周圍的石像竟都開始活動起來,並朝他們發動攻擊!

  「真是麻煩的傢伙!」肖恩拔劍、燃起烈火,正想要回頭作戰時,凱瑟琳卻忽然揚手、攔截他說:「這裏就交給我吧!」「可是……」奈寶尼本想說些甚麼,但看着凱瑟琳那堅定的眼神,便把說話都收回心中。他轉身說:「嗯,我們在上面等你。」語畢,他頭也不回地朝塔的上層走去,莫莉等人雖有猶豫,卻也只得趕緊跟在奈寶尼的身後。

  目送他們離去後,凱瑟琳拿出數張白紙,將元素之力灌於鋼筆。她在白紙上畫出數隻動物,一陣白光自白紙亮出,那些動物便從紙中化成實物,與凱瑟琳一起戰鬥。也不知戰鬥了多久,地上有數之不盡的碎石與紙碎。凱瑟琳自己亦已筋疲力盡,只剩下「不想死」的意志在支撐着她。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此時忽然有股光元素從塔中注進她的身體!奈寶尼的聲音亦隨即在耳中迴響:『別追來……好好活下去……』視線立刻被淚水淹蓋,她知道,他們再也回不了來。奈寶尼在最後,給予她活下去的力量,她鼓動起前所未有強大的光元素之力,毫不畏懼的朝攔在出口的石像們衝去……


  後來,凱瑟琳在以諾塔附近的一條村莊定居。她不單將奈寶尼等人的事與旅人分享,更把她與他們一起的經歷結集成書,決心要將他們這英雄事蹟永留於神魔世界,並為人所知。只是,她從沒提及自己,只因她自覺沒能登塔的自己,沒資格被讚譽為英雄。
  而在書本完成的那天,凱瑟琳帶着它來到以諾塔前。她把書放於塔前的草地上,把手輕放於塔上,溫婉地說:「你們會永存於人們心中……」她輕閉上雙眼,彷彿見到了奈寶尼他們正朝她微笑揮手的身影……

No. 522 公義天秤.露娜
No. 1060
No. 1060
No. 1060 瓦利
No. 1060
No. 1060
No. 1061 唁魂學者.瓦利

龍脈搏動

No. 480 色慾

No. 421 暗龍魂使

  不論在哪個世代,魔法師和學者都不斷追尋神的力量。狂妄的巫師通過儀式,試圖掌握遠古的巨龍力量,卻將不受控制的異界龍喚來人間。為了控制異龍強大的力量,巫師將異龍之力與人融合,創造出半龍半人的生命,他們得到與龍溝通的能力,被巫師稱呼為龍魂使。

  『黮闇之主,悠久遠古之龍……祂們是暗,終焉裡等待;祂是滅亡,宿於恐怖之內。』

  暗異界龍是最先被研究的對象。巫師改寫當初呼喚出法格恩的符文法陣,將其刻在孩童背上,讓異龍之力隨成長改變他們的身軀。擁有暗異界龍之力的孩子全都性格孤僻,頭上長出了龍的特徵,如犄角、鱗片、尾巴和雙翼……他們成長緩慢,但除了外觀上的分別,這些暗龍魂使幾乎與常人無異。直至一次,孩子們莫名爭執起來,他們強大的力量毀掉了居所。龍魂間的共鳴超出了巫師的預期,他立即為他們扣上附魔的鎖鍊,以限制他們身上不穩的異龍力量。巫師對他們的強大感到興奮,他把家園移居到遍遠之地,繼續那些瘋狂的研究,希望將來能藉著龍魂使再次掌控異龍的力量。

No. 422 龍脈者.諾瓦利斯

  『生命乃死之開端,通向毀滅。死亡乃終焉與開始……完美藉滅亡來完成。』

  諾瓦利斯從沒忘記這些聲音。那些在夢裡重覆唸頒的句子,是定下他們命運的咒語。

  異龍——群山中之恐怖‧法格恩,幾乎算是諾瓦利斯的血親,他和同伴被瘋狂的巫師所收養,身上背負著暗異界龍的力量。隨著他們長大,異龍的力量也不斷滋長,兄弟們都變得冷酷,總想毀掉眼前一切,但諾瓦利斯卻不同,他努力對抗著法格恩的低語,認為滅亡背後還有某種目的。

  那一天,諾瓦利斯的同伴為法格恩的意願爭執起來。一些說異龍是為了將恐懼擴展到世上,一些說異龍是為了毀滅一切而降臨,他們以龍爪攻擊對方,以暗龍之力互相拉扯。諾瓦利斯看著同伴失控,明白到法格恩隱沒於群山中的原因。此後巫師以魔法的鐐銬壓制他們的力量,卻沒法抑制暗龍魂使心中破壞的慾望。他們趁巫師離開時發難,互相如野獸般噬咬,體內成熟的暗異龍力量將他們吞噬。諾瓦利斯撐過龍魂的共鳴,保住理智,他冷眼看著同伴的殺戮,並從垂死的他們身上奪去力量。諾瓦利斯從法格恩的力量中感受到牠的渴望,鐐銬已再沒法拘束他,在為同伴解脫後,他離開了巫師的家,為尋找法格恩而展開旅程。

  「死亡不單是終結,也是開端。」龍脈者 .諾瓦利斯

No. 422 龍脈者.諾瓦利斯 昇華二.龍魂所冀.暗

  暗龍魂使們都知道,是暗異界龍的聲音在呼喚他們。每個牢記或忘卻的夢中,那些從深淵中傳來的沉重壓抑和孤獨感,都影響著孩子們的成長。

  諾瓦利斯是一眾龍使當中的異類。

  當眾人都在屋外鍛鍊古龍之力時,他卻讀著信徒獻給法格恩的各種詩詞。

  在龍力扼殺各種生命的聲音中,諾瓦利斯默念經文:

暗龍魂使:生命乃死之開端,通向毀滅。死亡乃終焉與開始──
巫師:諾瓦利斯,你完成今天的習作了嗎?
暗龍魂使:老師,我們不是人們的使者,要以古龍之力來拯救大家嗎?
巫師:孩子,我們是法格恩的使者,受祂的感召而行事。
暗龍魂使:但書典裡信徒總在歌頌死亡?法格恩希望我們都死掉嗎?
巫師:法格恩希望我們都能重生。

  巫師抽去諾瓦利斯手中書本,把他推到屋外。同伴們正圍著一塊水晶試著以體內的力量來抓取水晶中的元素。

  諾瓦利斯完全感受不到水晶中的任何,他呆站在同伴旁邊,巫師搖搖頭,並因遠處同僚的叫喚而離開;諾瓦利斯趁機亦回到屋內放鬆地呼吸。

  他並非喜歡獨處,而是每當同伴鼓起力量,他們身上的龍力都像花朵般紛放開來,鬼魅般吸著他的目光......

  諾瓦利斯從架上隨便抽出一本來讀,盼望以書本來平靜心神,可是在心中讀出字句的,卻是一把嘶啞的聲音──

???:『我永遠不會理解神,因我們將超越意識──』
群山中之恐怖‧法格恩:『在慄慄的力量中共融!』

進入戰鬥︰

失控的龍魂使:我就是法格恩的代言者!
群山中之恐怖‧法格恩:『對!就是這樣!奪去他們的力量吧!』

戰鬥結束︰

自乘亂離開巫師們起,諾瓦利斯便獨自尋找諾瓦利斯開始了尋找法格恩的旅程。諾瓦利斯成為了流浪者,他的過去停留久遠的時光中,當諾瓦利斯回到家鄉時,人物皆已全非。

只有法格恩的聲音一直纏繞……為了從中解放,他一直尋找法格恩的蹤跡。

可是越強大的龍力便越渴望力量,諾瓦利斯漸漸被龍力所操控,展開了狩獵力量的旅程。諾瓦利斯一時加入到傭兵團當中,一時在人跡罕至之處搜索著……然而諾瓦利斯卻不知不覺地踏下迴圈,意外地發現了巫師們的蹤跡,他們竟仍做著同樣的試驗,把無辜的人變成自已那般。

諾瓦利斯抱著滿腔怒火,決定前往他們的營地把和異龍有關的一切都抹消掉——

No. 413 蒼龍魂使

  無數石雕浮在四周,幼童們四處張望,其中一個問:「母親?你到了哪?」幼小的烏蘇拉靠近去,她安慰對方,「放心,很快就能回去了。」儘管烏蘇拉早已明白,她們與自己的族人並不一樣,兄弟姐妹中只有她一個長出了尾巴。她伸出長蹼的手,想學父母拍拍對方的頭,但對方頭上的角令她不知所措,那對角和她額上的獨角並不相同,烏蘇拉只好抱抱對方。「別擔心,我和你在一起嘛。」只是話才剛說出口,烏蘇拉就哭泣起來,四周龍魂的低嗚讓烏蘇拉知道,她永遠和族人們分開了。

  『當世界擴展,古龍分享力量……』

  孩子們來自崇拜古龍的悠久氏族,部族們與強大的巫師聯手,為得到龍族的力量而製造出龍魂使。巫師將力量植在被選出的嬰孩身上,在異龍之力的折磨下,只有少數孩子能夠捱過。故此巫師召喚出幼小的異界龍,以牠們的精魂來減低孩子的負荷。她們遠離家鄉,在巫師的教導下學習聆聽龍的聲音。她們在幼龍的陪伴下成長,小小的異界龍抒解了孩童的不安,孩子自如地與幼龍溝通,也壓下他們嗜殺的念頭。巫師對她們寄予厚望,希冀能憑藉這些孩子來得到龍族力量。

No. 413  蒼龍魂使 昇華一.龍魂所冀‧水

蒼龍魂使:「別笑!」
赤龍魂使:「可是——噗!」
蒼龍魂使:「不準笑啊!」
龍魂使:「發生甚——烏蘇拉,妳怎麼把我的衣服縫成這樣!」
蒼龍魂使:「對不起,莎拉,我只是想幫忙......」
赤龍魂使:「噗哧!妳看,一邊是褲管、一邊是衣袖,我們有誰長這樣嗎?」
龍魂使:「烏蘇拉妳真是......」
蒼龍魂使:「莎拉,我......」
龍魂使:「不,我很感激呢。我沒想過妳會看我做這些......」

莎拉的金色眼睛彎曲地笑著。

龍魂使:「謝謝妳。」

  儘管處事像傻大姐般,但烏蘇拉並不懵懂,她只是花太多力氣去抖擻精神,要自己在無數失落的事中振作,才因心中的疲憊而變得笨手笨腳。

  莎拉身長出了龍的特徵,烏蘇拉想幫她把衣服改好,卻不小心縫錯了。

  在烏蘇拉終於把衣改正時,莎拉卻因為龍力的暴走而亡,烏蘇拉只能把衣服放到她的墳墓中……

進入戰鬥︰

巫師︰「吸收這些靈魂,熟習異龍的力量吧!」
蒼龍魂使:『莎拉就是因為控制不了力量……』
蒼龍魂使:『要是熟習以後,我就能夠幫助其他人免於瘋狂嗎?』

No. 415 赤龍魂使

  「母親?」愛格德四處張望,她看著四周飄浮的石雕,心裡漸不安起來,「你到哪了?」

  另一小孩靠近並安慰她:「放心,很快就能回去了。」但這孩子和愛格德並不一樣,對方只有一隻角長在額前,不像她有一對橫角長在耳朵上方。對方輕抱愛格德並說:「別擔心,我和你在一起嘛。」但那孩子隨即又哭泣起來,愛格德只好拍拍對方,哭泣小孩光裸的背異常冰冷,愛格德溫熱的手似撫在絹上。

  「別哭啦,我陪你玩就是了。」

  『……世界吮飲古龍的力量,悠久不止,將古龍吞沒。』

  愛格德的氏族敬仰火與熱芒,他們有著黝黑的皮膚,每天都跪拜火焰與太陽。在他們的信仰裡,火焰乃古龍之血,生命受熾熱所滋養才能繁衍不休。當巫師到來,火氏族的長老認為這是一種試煉,巫師被火焰的熱所吸引而追逐那不息之火,古龍將測試他們,迎火的人將與火共生或被其焚燒成灰。

  火的氏族與巫師合作,他們痛苦地看著孩子犧牲,期盼著能誕生出龍魂使,以向古龍表達他們的感恩。

No. 417 青龍魂使

  幼童們站在儀式陣裡,被飄浮的石雕所包圍。芭芭拉也站在其中,她拿著大人給予的木球,期望事情盡快結束。有兩個幼孩因不安而擁抱,芭芭拉只是張大眼睛,思索那是甚麼遊戲。她一如往常,聆聽著風的聲音,和當中傳達的意思。她知道儀式快要開始了,平緩的風吹進木球的洞內,那聲音在告訴她:牠們終於能出現在她眼前。芭芭拉吮吸指頭,期待著用乳齒去咬她靈魂的朋友。

  『……當世界混沌,古龍斷翼攔阻……』

  芭芭拉的氏族崇拜風與永恆的古龍,他們也敬愛樹木,認為流轉的風乃古龍的吐息,祂在參天的樹上與眾生分享祂吐出的風。當搜索異界龍的巫師找上他們時,風氏族的長老熱烈歡迎巫師們,更將巫師引薦給其他氏族。長老的熱誠感動了他們,這些巫師決定與部落合作,一同追尋龍族的力量。

  巫師將氏族的孩子與異界龍的本源連結起,只是多數孩子都沉醉在無止境的耳語中,只有少數與龍魂成為朋友……後來巫師賦予龍魂身軀,讓小小的異界龍與孩子們一起成長,抒解他們的不安。巫師和長老都寄予厚望,希冀孩子們能得到龍族的庇佑和力量。

No. 417 青龍魂使 昇華一.龍魂所冀‧木

龍儀姬‧芭芭拉︰「明明沒再長高,但衣服卻越變越小了......」
龍儀姬‧烏蘇拉︰「巫師說我們離家太遠,已沒法叫父母寄衣服來了。」
龍儀姬‧愛格德︰「我的還穿得下,要借妳嗎?」
龍儀姬‧芭芭拉︰「......不,不用了。謝謝妳。」

  事實上愛格德的長褲亦已短至膝下。芭芭拉只好向巫師們要一件長衫,把舊衣服當成裙子穿著。

龍儀姬‧芭芭拉︰「下擺還是太短了......」
異龍之魂︰「颸......」

  芭芭拉倒不討厭光著腿,反正從小開始她們就一直如此,只是孩提時旋繞在她身邊的風之龍魂並沒隨之成長,牠們仍盤在芭芭拉腿邊,芭芭拉總要以咒呼喚,龍魂們才肯離遠。牠們捲出微風來確認探測芭芭拉仍否在旁,像個孩子拉著別人的衣服而不肯放手。

  後來經巫師的教導,芭芭拉才知道異龍的精魄與她的靈魂綁在一起,牠們聚在芭芭拉身邊是因為龍魂必須經由她才能吸取元素......

進入戰鬥︰

巫師︰「從大自然抽取元素吧。」

進入王關︰

龍儀姬‧芭芭拉︰「咦?這比我想像中容易?」

No. 722 桀驁戰神.阿基里斯
No. 1031
No. 1031 水德
No. 1032 水德
No. 1032
No. 1032
No. 1032
No. 1406
No. 1033
No. 1033
No. 1033 火德
No. 1034 火德
No. 1034
No. 1034
No. 1407
No. 1035
No. 1035
No. 1035 木德
No. 1036
No. 1036 木德
No. 1036
No. 1408
No. 1037 光德
No. 1037
No. 1037
No. 1038 光德
No. 1038
No. 1038
No. 1242 光墜神
No. 1043 刺骨封印.帛曳
No. 1244
No. 1245 放任孽魔.撒旦
No. 1409 破冰企鵝.多多
No. 1039
No. 1039 暗德
No. 1040 暗德
No. 1040
No. 1040
No. 1040
No. 1410 織幻夢貘.蘇瑪塔
No. 1049 古樹神母.希佰利
No. 1064
No. 1064 暗北遺
No. 1065 暗北遺
No. 1065
No. 1065
No. 1065

古龍之力浮現

No. 418 龍儀姬.芭芭拉

  風折斷樹的手臂,將其擲到芭芭拉頭上,她以視線掃去,異龍的精魂聽令將椏枝擋開。芭芭拉走在狂風中,她追著異龍的尖吼聲,在吹著狂風的林中一直前進。

  『祂們是木,肢體連繫森林……祂是森林,角是參天巨木。』

  作為長老的孫女,芭芭拉從小就得天獨厚,她能聽到風的聲音,那些不息的吼聲。當巫師提出精魂連結的儀式時,她無可避免地成為首選,永遠和龍魂連結在一起。為免她被龍魂所吞噬,長老也將芭芭拉與氏族的寶物,黑女巫留下的法球連繫起來。法球的古木之力保護著芭芭拉,令她得以與龍魂共存。異龍的精魂被她的力量吸引,牠們像咬餌的魚兒般聚在芭芭拉身邊,成為她忠誠的僕人。

  成長的芭芭拉漸明白到龍魂的飢餓,她以巫師所教的法術來抽取木元素,豢養著一直陪伴她的龍魂,然而長大的異龍沒法單靠元素而活,芭芭拉不忍牠們消逝,她將古木之力與自己同化,黑巫女的法器似是有所感應,變成了一枝帶椏的木法杖。龍魂汲取她的靈魂以延長生命,芭芭拉知道牠們必須在風異界龍身邊才能存活,當龍脈者找上巫師並引起混亂時,芭芭拉在同伴的幫助下離開巫師們。為了讓一直陪伴她的風龍魂能有所歸屬,芭芭拉踏上了尋找不朽尖吼者的旅程。

  「牠們理所當然要保護我,所以我才免為其難,去找出讓龍魂活著的方法。」龍儀姬 .芭芭拉

No. 414 龍儀姬.烏蘇拉

  「不!快停手!」烏蘇拉在呼喊著,四周只有她和少數人保持理智。龍脈者奪去同伴身上的龍魂,令失去保護的龍魂使逐一陷入瘋狂。他們四處破壞,衝破了巫師們的封鎖,烏蘇拉抓緊心中的鳴動,想以共鳴來喚醒失控的同伴,但愛格德卻阻止她,並要她與龍脈者一同離開。一旁狂亂的龍魂使將愛格德撞開,牠向烏蘇拉揮下利爪,一直躲藏的水龍魂從積水中躍出並咬在牠臂上,為烏蘇拉擋下攻擊。龍魂被擊斃時烏蘇拉高聲哭號,以共鳴之力把瘋狂同伴的靈扼碎。

  『祂們是水,軀幹如同漩渦……祂是漩渦,捲動深潛之海。』

  成為龍儀姬之初,烏蘇拉並不覺得寂寞,她與長鱗的孩童聚在一起,在巫師的教導下熟習異龍的力量,她們變得能長久不睡,但每當躺下,醒後周遭的環境卻快速老化,她們才長成少女,遠方的林木卻已成蒼松。她們終發現自己已變成龍族,過著龍類般的作息。龍魂使還來不及疑惑,異龍的力量已先一步吞沒她們,龍魂使必須靠著幼龍的精魂來保持理智,只有烏蘇拉等少數能自如過活。烏蘇拉擁有與龍魂同調的力量,能以鳴動來撫平混亂的異龍之力。在龍脈者到來前,烏蘇拉以為她會和龍魂使們一起生活,她迫自己忘記親人已死的事實,而把眼前的同伴當成家人,以致當失控的龍魂使瘋狂地嘶叫時,她仍想將同伴的意識救回,但在他人的勸阻下,烏蘇拉跟隨龍脈者離開,她與龍脈者一起追尋異龍的足跡,為得到真正的家人而旅行。

  「那不單是異龍的叫聲,也是我的聲音。」龍儀姬 .烏蘇拉

No. 414 龍儀姬.烏蘇拉 昇華二.龍魂的共鳴

  當那聲龍吼在眾人腦中響起時,烏蘇拉感到一陣昏眩,當她清醒過來,發現周遭的同伴竟互相攻擊起來。

  龍魂混亂地飛舞,失控的龍魂使痛苦地嘶叫,同時用利爪把過去的友人撕開。

  烏蘇拉吃力地安撫身邊的龍魂,並試著以共鳴之力來喚醒同伴。過去她多次救回瀕臨失控的友人,卻從未試過把已經瘋狂的他們救回……

烏蘇拉:「也只能勉強一試了……」

  在利抓刺下一剎,一陣強風把瘋狂的龍魂使推開。一對溫暖的手把從後把烏蘇拉抱起,並帶她飛到一處高臺上。

  身上帶傷的芭芭拉和愛格德關切地問:

芭芭拉:「你沒瘋掉吧?」
愛格德:「怎樣?能把他們叫醒嗎?」
烏蘇拉:「他……完全瘋狂了。」
烏蘇拉:『別哭!烏蘇拉!肯定有甚麼方法的!』

  營地烏煙四起,巫師們零落地阻止龍魂使自相殘殺;而廣場上一個陌生男人全身閃著詭異光芒,殘忍地殺害周遭的人——

芭芭拉:「趁那傢伙在搗亂,我們快逃走吧!」

  烏蘇拉探出心念,馬上發現他正從四周吸取龍力,令眾人失控發狂。

愛格德:「可是大家——烏蘇拉!」

  烏蘇拉跳下高臺,芭芭拉馬上以風輔她落地,她與愛格德亦趕忙跟上。

芭芭拉:「你想幹甚麼?」
烏蘇拉:「我必須阻止他!」

進入戰鬥︰

異教徒:「異龍的子女,平靜下來吧!」
烏蘇拉:「我沒發瘋,請讓我去阻止他吧!」

戰鬥結束︰

哭號的龍魂使:「不!別奪走我的力量!」
諾瓦利斯:「弱者!你們沒有資格!」
重傷的巫師:「我認錯,我不應剽竊大法師的成果!我錯了!」
諾瓦利斯:「死吧!」
烏蘇拉:「快停手!他們都沒抵抗了!」

  在暗紫光華中的男子停滯下來,呆望向走近的烏蘇拉。

  諾瓦利斯不由自主想地抓著她的手。

諾瓦利斯:「蘇菲?」
芭芭拉:「烏蘇拉!快離開那怪物!」

  男子忽然握住烏蘇拉的手,他的龍爪萎縮變回人類的手掌,染血的手指扣握著烏蘇拉長蹼的手。

  驚慌的烏蘇拉看見他的金色瞳仁,剎那間她想起莎拉的眼睛——

愛格德:「你們快走!巫師們追過來了!」
異教徒:「異龍的子女啊!你們要逃避自己的責任嗎?」
諾瓦利斯:「都是你們……要不是遇到你們——要不是你們存在!」

  男子把怒火發洩在巫師身上,從包圍中轟出一個缺口。

  芭芭拉連忙高杖法杖,強風把三位龍儀姬和男人一同吹走,可巫師亦迅速施法,怪異的解手飛射而來。

  眼見觸手要將眾人捉住,愛格德展開翅膀把它們擋下,自己卻被纏上而墮。

  烏蘇拉還想呼叫,但湧動的強風沒法抑止,芭芭拉一個人飛到極遠處,她與男子則被拋到森林中,與同伴們分隔開……

No. 422 龍脈者 .諾瓦利斯 昇華三.龍脈的歸宿‧暗

  直至看到那一張臉,諾瓦利斯才對一切事情感到後悔。

烏蘇拉:快停手!他們都放棄抵抗了!
諾瓦利斯:蘇菲?

  諾瓦利斯停滯下來,瞬間陷入了回憶。

  諾瓦利斯幾乎把過去都忘記了,但是當看見這酷似故人的臉,情感驟然在心中湧現,彷彿他現在才記起,原來自己也會擁有過另一種生命,過往是這麼的令人掛念,明明從前也沒多少掛牽......諾瓦利斯不由自主想地抓著她的手。

芭芭拉:烏蘇拉!快離開那怪物!

  驚慌中少女被諾瓦利斯握住右手,他化爪的手萎縮變回人類的手掌,染血的手指扣握著那長蹼的手。

  諾瓦利斯以為那手掌會像過去般溫暖,但卻只有冰冷自掌心鑽進他體內。

愛格德:快走!巫師們追過來了!

進入戰鬥︰

銀曉信徒:界龍的子女啊!你們要逃避自已的責任嗎?
諾瓦利斯:都是你們……要不是遇到你們——要不是你們存在!

戰鬥結束︰

  當諾瓦利斯終於清醒,他總算分清,少女並不是蘇菲,蘇菲已經死了;但諾瓦利斯仍躺在陌生少女懷中,倦怠而不願起來。

  陌生少女低下頭來,她抽著鼻子,通紅眼瞼後的紅眼睛與諾瓦利斯對視著。

諾瓦利斯:烏蘇拉……她們這樣叫你。

  他倆藏身在山邊的洞穴中,但這並不為躲避追蹤,諾瓦利斯依稀記得,他們以龍魂的力量殺害了許多巫師,巫師們該已沒法還擊了。

  也許反倒是了他們的力量太強,為免傷及他人才要藏身在這洞中吧。

烏蘇拉:你從哪裡來的?你家在哪?
諾瓦利斯:我——

——沒有家。

  諾瓦利斯剛想回臉上的痂般的硬塊卻刺痛起來。他勉強撐起身,累乏的手摸到臉上,硬塊竟都是些堅硬的龍鱗。龍脈的力量植根他體內,甚至要佔據他的意識——

諾瓦利斯:烏蘇拉,是你把我拉回來的。
烏蘇拉:我問你,你家哪在!

  少女帶問著怒氣,但她才開口,竟邊罵邊哭泣起來。

烏蘇拉:就算巫師們是壞蛋、就算那是個囚房,你也不能把一切毀掉,然後——
諾瓦利斯:對不起。要不是我,你的同伴也正不會失控……
法格恩:『因為他們都是弱者,是我的食糧!』
諾瓦利斯:閉嘴!抱歉——我不是、我……是個流浪者。
烏蘇拉:我知道,那是異界龍的聲音吧。
烏蘇拉:我教你聽懂這些聲音,而你則教我流浪的方法,好嗎?

  諾瓦利斯苦笑答應。其實諾瓦利斯願意用任何代價來讓烏蘇拉留下,他恨不得脫離所有和異龍有關的事情、與少女一同旅行到遠處,某個和平的地方。

  往後他亦一直努力,以為自已終於從異界龍的聲音中解放,直至法格恩借現實來把他的夢想碾碎——

No. 416 龍儀姬 .愛格德

  在臨別那天,愛格德曾問親人,自己要到哪裡去,需要去做些甚麼。

  「愛格德,火焰會代你決定。」長老濕潤的眼睛依舊清澈,「你仍能看見火焰,對吧?」幼小的愛格德向老人點頭,她伸手想取下那顆零落地飄浮的星火,卻被長老阻止了。族人們都相信她所說的,但愛格德從他們的反應中知道,一切只有她能看到。「你只需要活著,一直地……其他就讓火焰來選擇吧。」

  愛格德依稀記得,那時她和長老抱在一起,然後在火巫女的祝福下離開部落。她沒法準確回想一切,只記得老人枯瘦的手抱著她細小的身體,她的尾巴捲在老人粗糙的袍上。她沒有哭泣,畢竟那時她不知道自己會永遠離開,過去的記憶遙遠得像熄滅篝火的煙,只有那擁抱的感覺沒被遺忘。

  『祂們是火,鱗片擊出焰芒……祂是焰芒,長存不息之火。』

  愛格德一直保持微笑,她活潑開朗,總牽著那些長鱗的手,無時無刻都走在前方。愛格德以自身的天賦與龍魂調和,火異龍在她身邊飛舞,火元素一直溫柔地擁抱她。她能感受龍魂的渴望:牠們想把自己炸開,燃燒一切,如同她渴望被甚麼點燃起來,只是愛格德一直記住親人的吩咐,要她的生命一直熊熊燃燒。後來龍脈者襲擊巫師們,龍儀姬們乘亂從巫師身邊逃開,愛格德卻因協助同伴逃脫而留下。抓住她的巫師們用鎖鏈將她與巨石連起,以免愛格德受火龍呼喚時,會一個人飛翔離開。

  「我沒被困啦!打個比喻,你不會說火焰被囚在柴上,不是嗎?」龍儀姬 .愛格德

No. 416 龍儀姬 .愛格德 昇華一.篝火之焰
 
烙紅龍蜥︰「吼——!」
銀曉信徒︰「愛格德!快阻止牠!」
龍儀姬.愛格德︰「你們不肯解開鎖鐐,我也不肯聽令呢。」

  自從龍脈者襲擊後,巫師們元氣大傷。失去了懂得共鳴之力的烏蘇拉,龍魂使都在力量中漸漸崩潰,到最後就只剩下愛格德一人。他們被迫四處尋找古龍的遺物,以繼續他們的實驗。

  幾經辛苦,巫師們終於找到龍骨的線索,巫師們拖著馬車,吃力地爬到丘上,卻在途中被守護巨像所攔。

龍儀姬.愛格德︰「好吧,難得我也餓了。」

戰鬥結束︰

???︰「趁現在!」

  在愛格德吞食守護巨像的元素時,一群輕甲戰士從山上躍下,巫師們慌惶逃走,疲累不堪的她無力反抗。愛格德緩緩吞沒元素,當她放眼四周,巫師們死的死、逃的逃,只有凌亂的行李留原地。

  戰士們以劍緩緩包團愛格德。

輕甲戰士︰「投降吧,妳尋找的龍骨早就在我們手上!」
輕甲戰士︰「異龍的混種,乖乖跟我們走吧!」
龍儀姬.愛格德︰「其實我也沒在找——算了,反正我也沒有選擇。」

No. 416 龍儀姬 .愛格德 昇華二.陌生的請求
 
  愛格德在舒適的牢房中,安逸地渡過了幾天假期。超初她還會擔心自己的處境,但聖光之城的人只是把她丟在這兒,就沒再管她的死活。愛格德覺得現在的境況也許比過去還好,就只是腳鐐變得更大、鐵鏈更粗——

聖光蜥蜴騎士︰「半龍,妳有訪客!」

  ——如果守衛不用吼叫而是禮貌地敲門的話,大概就堪稱是渡假了。

  愛格德坐到磨光木桌上,態度嚴肅地面向大門。

學者︰「很高興能看到妳,半龍。我有一點小事需要妳的幫忙。」
龍儀姬.愛格德︰「先給我一個理由。」
學者︰「也有分保住妳的性命,還有這寫意的房間。當然,我不佔全部功勞。」
龍儀姬.愛格德︰「你先說來聽聽。」
學者︰「直接看清楚比較好。」

  學者吹一下哨,頭上傳來刺耳的拖刮,愛格德抬頭看見高聳天井被打開,一個搖動的大包裹緩緩吊下,似有甚麼生物被困在裡面。

龍儀姬.愛格德︰「這到底是——喂!你別走!」

戰鬥結束︰

  愛格德當然想要離開。就像和巫師一起的時候,她或許可以大鬧一場,就算沒能成功,至少也能表達出不滿......但她沒有去做。不是怕死也不是貪圖安逸,愛格德只是不習慣為自己燃燒。

  她有一種莫名的感應,知道同伴們仍活在世上。烏蘇拉仍然為著同伴操心、芭芭拉仍專橫地代別人做出決定、入魔的巫師們仍追尋那救世的夢,異龍大概仍在沉睡,而四周仍戰亂不休——

聖光蜥蜴騎士︰「進去吧!」

  聽到蜥蜴守衛的聲音,愛格德也停下思索,往門外望去。一個背劍的小孩從大門走進,他頭上長著短小的龍角,金色的尾巴還只有手臂般長。

龍儀姬.愛格德︰「可惡!又是誰——」

  愛格德心中湧現怒火,她不希望自己遭遇的事要由人別再承受過。她拍翼一飛落到孩子面前:

龍儀姬.愛格德︰「小不點,誰令你變成這樣的?」

小孩︰「......」
小孩︰「媽......」
龍儀姬.愛格德︰「......」
龍儀姬.愛格德︰「啥?」

No. 419 光龍魂使

  在許下無數承諾後,守衛終於答應讓小孩與他的同類見面。大廳內,長龍翼的少女戴著腳鐐,長鍊盡頭被釘於一塊大岩石上。小孩抬頭與她對視,少女的眼睛與犄角同是金色,但皮膚和鱗卻是紅色的。她展開破損的紅翼,飛揚並落在孩子面前。她凝重地問:「小不點,誰令你變成這樣的?」

  他在感觸當中,迷糊地說:「媽……」

  「甚——」孩子跳上前擁抱少女,她的嚴肅都被小孩的動作打亂了,「不!我不是你媽!拜託!我看起來有這麼老嗎?」

  『聖焰之主,悠久遠古之龍……祂們是光,輝煌在展望;祂是希望,寄予永恆之光。』

  聖光的武者疾惡如仇,他們在追查滅絕氏族的凶手時,找到了瘋狂巫師的蹤跡,他們循線索追上並打算將他們拘捕,混亂中巫師的頭領狼狽逃走,留下了一位龍翼少女和異龍研究資料。聖者從少女口中得知龍魂使的事情,決定造出完美的龍魂使去救贖一眾迷惘的異龍。他們以珍貴的龍牙為引導,以神界之鐵造出龍魂之劍。從聖武士選拔中落選的孤兒會得到最後機會,在通過異志的試練後成為龍魂使,他們藉助聖劍來接受異龍之力,不再因而變得嗜殺,在聖光騎士的教導下光龍魂使們正氣凜然。他們在神聖的殿堂裡學習操控異龍之力,為將異龍們引回光明的路上,並趕走世上所有邪惡。

No. 419 光龍魂使 昇華一.劍芒之願

  小孩走出大門,緩步走向夕陽。他知道身後的聖殿正在輝映中閃耀,而從窗外灑進的金光會打在掛牆的武器上,芒映照亮聖徽,金色的榮耀在空盪盪的練武場上蔓延開,直至夕陽沒落。小孩停在鋪磚的路上,停在離殿的大路上。他忍住回頭的衝動,卻又捨不得離開。他告訴自己要接受現實,卻又不肯讓自己哭泣——從走出大門那刻開始,他已沒法回到聖殿中,離開了他自出生起就居住的地方,離開了他以為自己一定會走上的、聖殿武士的道路。

???︰「還好你沒有哭泣,不然我就要放棄你了。」
???︰「是嗎?但我比較喜歡坦率的人......」

  小孩迅速躍到牆邊、背倚石壁,他伸手想要拔劍,卻只摸到那載著簡單衣物的包袱——他的短劍已被聖殿收回了。兩個武士走到孩子面前,毫不客氣地打量著他。一身鎧甲的戰士不住點頭。

???︰「不錯,是個可造之材。」
???︰「孩子,你叫甚麼名字?」
塔拉︰「塔拉......」

  東方穿戴的武士則半跪在孩子跟前,某種神秘的魔力令孩子信任他。武者問道:

???︰「孩子,告訴我,你為甚麼要成為聖武士。」
塔拉︰「我喜歡劍......我喜歡劍上發出的光!」

進入戰鬥︰

萬劍遊俠︰「孩子,我的要求可不低啊!」

王關之前︰

萬劍遊俠︰「使出全力,贏取前進的路吧!」

No. 416 龍儀姬.愛格德 昇華三.龍脈的歸宿‧火

  男生走進牢房,在被鎖鍊緊緊扣住的少女前跪下,他一臉嚴肅,口發誓言。

龍脈者.安納︰「我將是第六任龍脈者。」
龍脈者.安納︰「帶妳離開此地,便是龍脈者的職責。」

  男生高舉龍魂之劍,讓半龍少女作好飛躍的準備,而少女卻懶洋洋地趴在桌上繼續瞌睡,她雙翼緊鎖,根本不想離去。

龍儀姬.愛格德︰「在這的生活還算舒適,你根本沒有解救我的必要。」

  愛格德心想,她沒有必要去掙脫桎梏。聖光之城對她也沒怎樣,吃好的,睡香的,只不過身上多添了些鎖鍊罷了。若是成功解脫只能換來她無用的自由,可是眼前的孩子一旦失敗,則將會承受與自己一樣的命運。

龍脈者.安納︰「妳是我們的路標,我可不能放棄妳!」
龍儀姬.愛格德︰「那我就命令你,立即離去。」

  男生沒有聽從少女,他揮下龍魂之劍,砍斷少女身上的鎖鍊,並產生巨響,聖光之城的械獸將回應這場危機......

進入戰鬥︰

龍脈者.安納︰「你可阻止不了我!仿造的神獸!」
龍儀姬.愛格德︰「小心!」

王前︰

龍儀姬.愛格德︰「別和牠糾纏!我們分散逃——」
龍脈者.安納︰「不行!不一起走就沒意義了!」

戰鬥結束︰

  蜥蜴騎士打開大門,躺在床上的愛德格懶洋洋地問:

龍儀姬.愛格德︰「怎麼來了?我以為你還在戰場上呢?」

  見沒人回答,愛德格才爬起身來。她看見一個小孩穿著龍脈者過去的服裝,揹著那一把閃亮的龍魂劍。

龍儀姬.愛格德︰「你是誰?怎麼拿著他的劍?」
???︰「他死了,我是繼任者,塔拉。我將——」

  愛格德心中的激動湧到喉間——

龍儀姬.愛格德︰「蜥蜴!能幫我拿些食物嗎!」
聖光蜥蜴騎士︰「食物?妳這半龍要吃甚麼?人——」
龍儀姬.愛格德︰「甚麼都好!」
聖光蜥蜴騎士︰「......」
聖光蜥蜴騎士︰「好吧,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別鬧事。」

  愛格德不止地震抖,她縮到一團,抱膝把自己勒緊,但身體仍一直顫動著。這時孩子走進來問她:

塔拉︰「長官說妳會教我使用龍的力量。」
塔拉︰「妳是誰?妳是被甚麼變成龍的?妳也有一把劍嗎?」

  愛格德跪在孩子面前,用力擁抱他。

龍儀姬.愛格德︰「我是你的親人,你的姐姐!傻瓜!因為你變成龍,所以我也變成龍了!」

  愛格德哭泣著問:

龍儀姬.愛格德︰「別隨便死去,好嗎?」

塔拉︰「嗯。」

  沒有人發現,龍魂劍不但在發熱,也在亮著微光。它的光有著溫暖的顏色,像太陽臨沒時灑下的最後之光,又像餘燼沒時的最後之火——

No. 420 龍脈者.安納

  「我是安納,」男生向少女跪倒行禮,「我將承繼龍脈者之名。」

  「你們能不能放棄這種傳統?」半龍少女懶洋洋地趴在桌上,「你看我都不再傷感了。」

  「不行,」男生堅決地說「你是我們的路標,我可不能放棄你!」
 
 「是嗎?但我看你和過去的小孩並無兩樣。」

  他走近少女身邊,自信地向對她說:「不,我並不一樣!」

  她抬頭看他,瞌睡的眼神了無生氣,「還想反抗?忘了你腳上的鐐是為何而鎖的嗎?」

  「我從沒忘記,」他高舉龍魂之劍, 「我就是為斬斷束縛而生的!」

  安納揮劍把龍翼少女的鎖鍊斬斷。

  安納是第六個光龍脈者。聖光之城的人並不知道自己創造了甚麼,龍魂之劍以龍魂使的靈來儲蓄力量,每當龍脈者戰死沙場,他們的靈都會被劍吸收。聖衛們全然不覺,他們只是讓新的孩子承接異龍之力,每一位光龍脈者都能感受到被軟禁的半龍少女,被困殿內的她總提醒龍脈者們,他們正被聖殿所操控。龍魂劍一直累積力量,到第五位承繼人時,龍脈者試圖反抗聖者的控制,他們立即為他加上鐐銬。後來,龍脈者在與魔族戰鬥中倒下,聖者們讓安納接下龍魂之劍的力量,而這一次他們再沒法阻止龍魂劍和他的龍脈者離開了。安納帶半龍少女闖過守衛,他展開閃亮的銀翼,兩對翅膀飛愈了聖光的城牆,踏上尋找同伴的旅程。

No. 420 龍脈者 .安納 昇華二.龍魂所冀.光

龍儀姬.愛格德︰「小鬼,我和你沒有血緣。」
二代光龍魂使︰「但妳和我一樣有龍的尾巴......」
龍儀姬.愛格德︰「紅色,金色,看到沒。」
龍儀姬.愛格德︰「蜥蜴守衛倒有一條金色的尾巴,說不定他就是你的父——」
二代光龍魂使︰「我才不是蜥蜴!他的樣子和我不一樣!」
聖光蜥蜴騎士︰「哼!憑你就想沾我的光?」

  門外蜥蜴守衛不滿地發著牢騷,愛格德掩著嘴巴,痛苦地不笑出聲。愛格德盤坐在地上,讓孩子坐在她懷裡,被她輕擁。
  小孩因她的話而脹紅著臉。他雖然不滿,但心中卻有一種滿足,似有團溫火燒在懷中。那和陽光的熱不同,光明的熱告訴人它在你之上,心中的熱叫人自覺有甚麼要講。然而,初生的龍魂使還不知道這代表甚麼。

進入戰鬥︰

聖光蜥蜴騎士︰「別閒聊了!忘記妳的工作嗎?」
龍儀姬.愛格德︰「嘻......我知道了!」
龍儀姬.愛格德︰「好了,小鬼,來熟習龍的力量吧!」

No. 420 龍脈者.安納 昇華三.龍脈的歸宿.光

  『——聖者對龍脈者計劃並不樂觀,事實上到第四代龍脈者時,計劃的掌控人已全部換掉,不單是人類沒有足夠長的壽命,高層對異龍的態度也總是迂迴,到最後龍脈者也只是被當成強大的戰士,被拋到混亂的戰場中;至第五、六代時計劃更變成棄案,被推到不明所以的底層人員手中,引致了兩代龍脈者的叛逃。』
  『據書典所記,龍脈者計畫起源於夢幻之城塞勒菲斯送來的龍牙骨。一開始人們以其打造出強大的龍劍,用其克制塞勒菲斯底下的——』

學者︰「這裡怎麼糊掉了?」

  『......龍......克......交給......但......波折......落到......鐵匠......』

  學者嘆息一聲,他揉著眉心,把無法閱讀的段落跳過。

  『......事實上,第三、四代龍脈者堪稱完美,他們有完美的飛翔能力、戰鬥力和正直的心性......亦因此他們都被派到以諾塔的防線上,並在慘烈的戰鬥中力竭而亡。此後,聖殿忙於戰後的復興,第五位龍脈者被留在聖光之城裡——』

學生︰「教授!我找到了,龍脈者逃出城市的記錄」
學者︰「給我看看——」

進入戰鬥︰

龍脈者.安納︰「你可阻止不了我!仿造的神獸!」
龍儀姬.愛格德︰「小心!」

王關之前︰

龍儀姬.愛格德︰「別和牠糾纏!我們分散逃——」
龍脈者.安納︰「不行!不一起走就沒意義了!」

戰鬥結束︰

  蜥蜴騎士打開大門,小孩第一次來到這舒適的牢房中,他背上的龍魂劍又木遇在高聳天井灑下的陽光中。

龍儀姬.愛格德︰「怎麼來了?我以為你還在戰場上呢?」

  半龍少女悠閑地躺在床上,見來者沉默不語,她才爬起來問:

龍儀姬.愛格德︰「發生甚麼——你是誰?怎麼拿著他的劍?」
塔拉︰「他死了,我是繼任者,塔拉。我將——」
龍儀姬.愛格德︰「蜥蜴!能幫我拿些食物嗎!」
聖光蜥蜴騎士︰「食物?妳這半龍要吃甚麼?人——」
龍儀姬.愛格德︰「甚麼都好!」

  她幾乎是吼出話來,一陣沉默後,蜥蜴騎士嘆息並說:

聖光蜥蜴騎士︰「好吧,不過我很快就會回來,別鬧事。」

  少女紅潤的臉變的剎白,她退到房間的一角,把臉埋在膝蓋後。孩子向她走近,門外蜥蜴騎士腳步聲一下一下遠去。一切都靜下時,孩子向少女說:

塔拉︰「長官說妳會教我使用龍的力量。」
塔拉︰「妳是誰?妳是被甚麼變成龍的?妳也有一把劍嗎?」

  半龍少女跪在孩子面前,緊緊地擁抱他。她邊哭泣邊答道:

龍儀姬.愛格德︰「我是你的親人,你的姐姐!傻瓜!因為你變成龍,所以我也變成龍了!」

  孩子知道她在說謊,但塔拉仍然讓少女緊抱他。因為自看見少女開始,他背上的劍就發出一陣溫熱,暖流從背上沁進孩子體內。這種暖讓他想起過去那一個可以任他安睡、給予他一切需要的溫暖的地方......

龍儀姬.愛格德︰「別隨便死去,好嗎?」
塔拉︰「嗯。」

  沒有人發現,龍魂劍不但在發熱,也在亮著微光。它的光有著暮日的顏色,像太陽臨沒時灑下的最後之光,又像餘燼沒的最後之光——

No. 416 龍儀姬.愛格德 昇華四.訣別的理由.火
 
龍儀姬.愛格德︰「快放開我!」
龍脈者.安納︰「妳不喜歡這樣嗎?」
龍儀姬.愛格德︰「我自己有翼,不用你抱!」
龍脈者.安納︰「可是上一次——」
龍儀姬.愛格德︰「上一次是上一次的事!現在快放開我」

  愛格德從安納懷中掙脫出來。他倆的作息並不一樣,愛格德要像半龍一樣睡上數十載,安納卻相對地貼近人類,只要睡上幾天就能起來。每想到自己毫無防備地睡著而安納就在她身邊......心中升起怪異的情感叫愛格德沒法忍受。過去她從沒想過這種問題,她渡過的年歲都算得上是人瑞了,但少女卻從沒有經歷過這些,就連龍魂都已將安納接受,可是愛格德卻沒有這種準備——

龍儀姬.愛格德︰「不行!」
龍脈者.安納︰「不,我、我只是......」

  看著被打翻的水壺,愛格德崩潰而哭泣起來。她展翼飛到空中,邊說著喪氣話邊飛走。

龍儀姬.愛格德︰「到底我是怎麼......是龍魂把我弄壞了嗎?」
龍脈者.安納︰「愛格德!」
龍儀姬.愛格德︰「別追上來!」

  愛格德一直飛,安納亦一直追上,她下意識的順從心中的方向,竟飛到火山之上,元素最濃烈的地方......

進入戰鬥︰

地精斬首者︰「為甚麼要搶掠我族!」
龍儀姬.愛格德︰「我只是路——」
龍儀姬.愛格德︰「不,也許吃點東西我會好一點......」

王前︰

龍儀姬.愛格德︰「抱歉,我取一點元素就——」
烈火懲責.提爾︰「接受審判吧,元素的掠奪者。」

戰鬥結束︰

  愛格德幾經艱苦才從烈火下逃脫,從迷亂中冷靜的她發現了火異龍的力量,剛才盲飛的她正是順著那方向飛翔。愛格德一路追跡,發現有魔族竟以克圖格亞之名殺戮掠奪,愛格德一路阻止,並試著把克圖格亞的火引導至善良的方向。

  愛格德把自己拋進忙碌中,將那些沒法應對的感情埋進心底裡.....

No. 420 龍脈者.安納 昇華四.訣別的理由.光

  龍魂劍記住了每代龍脈者對愛格德的愛,最終亦把她從聖光的牢中解放出來。

  可是這份純真的感情也許把龍脈者的個性弄壞了......

  小時後安納受命去愛格德的牢中接受訓練,可是他遇見的卻是一位熟睡的半龍少女,每次安納都獨自在房間中遊玩,玩累了就躺睡在地板上。後來他膽子漸大起來,便爬到床上睡在少女身邊。溫暖的床把安納包在夢中,他夢見自己是過去的龍脈者,在他們的身體中被愛格德懷抱。在龍魂劍的培育下,安納愛上了沉睡的少女,每次他獨自練習,然後鑽進愛格德的懷中熟睡。龍魂劍讓他經歷每位龍脈者的過去,讓他知道在整個聖城中,只有愛格德一人真正愛他,他亦真摯愛著愛格德一人。

  後來安納才知道,龍脈者的作息和龍儀姬不一樣,半龍的愛格德要睡上數載,安納卻相對地貼近人類,只要睡幾天就能起來。當安納剛帶愛格德離開聖城不久,她就陷入了龍眠當中。起初安納並沒在意,不論如何安納也願意守護她,但看到沉睡少女側躺的臉,安納竟忍不住躺進她懷中,在他意識到之前,自己的唇已吻在愛格德臉上。意識似被抽走再拋回身體中,安納發現自己正抱著愛格德軟軟的身體,她的頭正枕在自己胸膛上。

  安納用最輕的動作把少女放回原位,然後像被火灼傷般跳到一旁去。

龍脈者.安納︰「英雄不應該做這事!英雄不應該做這事!英雄不應該——」

  他慌亂幫砍著柴枝,直到潛伏的敵人做出攻擊時,安納才能從迷網中逃脫——

進入戰鬥︰

聖裁勇者︰「受死吧!聖光之城的重犯!」

王關之前︰

龍脈者.安納︰「你......我認識你嗎?」
不惑的鬼武士︰「我不是你認識的人,或者說,我是你需要忘記的人。」
龍脈者.安納︰「但——」
不惑的鬼武士︰「來吧!擊敗我,然後開始新的人生!」

戰鬥結束︰

  有一次,安納因自己不明白的事而激怒了愛格德,他倆追逐至一火山處便驀然失散。安納自此踏上尋找愛格德的旅行,途中他總算明白自己的感情,並從路上結識的同伴身上學習到——

開膛怪傑.傑克︰「就因你不夠主動,她才會離開你,她這麼愛你,而你卻叫她失望了!」
龍脈者.安納︰「真的嗎?」
開膛怪傑.傑克︰「當然!女孩在期待你的吻!安納,記得要從心臟開始切——咳!開始吻起......」

  ——學習到他未曾知曉的知識。當與愛格德重聚時,安納發誓要讓她快樂——

開膛怪傑.傑克︰「記住我教你的方法!」

  ——永遠伴在愛格德的身邊。

No. 414 龍儀姬.烏蘇拉 昇華三.龍脈的歸宿.水

  有時候烏蘇拉不禁覺得抱歉,她不但和殺害同伴的兇手一起,還不得不依靠他而一直旅行。

  烏蘇拉雖心存芥蒂,卻又信任龍脈者……這感覺她實在沒法接受。

諾瓦利斯:「我不是你的敵人。」
烏蘇拉:「我只是討厭你。」
諾瓦利斯:「他們不可能一世都依靠你,那些人總會瘋掉。」

  烏蘇拉沒有回話,她當然明白,所以也沒有恨他,但……

烏蘇拉:「我說了,我只是討厭你。」

  曾擔任傭兵的諾瓦利斯教導烏蘇拉世事,而她總沒法理解。

  烏蘇拉仍抱著小數民族的處事態度,覺得人們總把事情複雜化;而烏蘇拉則教導他理解龍魂的聲音,可是龍脈者總在推搪,這令烏蘇拉越漸討厭他。

諾瓦利斯總試著解釋:

諾瓦利斯:「異龍只是叫人殺戮。」
烏蘇拉:「因為我們沒法消化他的聲音。」
諾瓦利斯:「烏蘇拉,你知道異龍降臨的原因嗎?」
烏蘇拉:「為了把人類從戰亂中解放——」
諾瓦利斯:「不,他們只為了消滅神魔的一切。」

  烏蘇拉和諾瓦利斯一直流浪,只是他們總不經意地,遭遇到和異龍有關的東西——

進入戰鬥︰

村民:「救命啊!」
烏蘇拉:「快躲到我身後!」
諾瓦利斯:「烏蘇拉!小心!」

戰鬥結束︰

  途經的兩人偶遇上被暗月巨像襲擊的村子,烏蘇拉沒法令巨像冷靜,只能任諾瓦利斯奪走它所有力量。兩人幾經辛苦才打敗失控暗龍。

村民:「謝謝你!要不是你們——」

  男人本雀躍走來,但他的妻子卻拉住他手臂。烏蘇拉體諒地向他微笑,身後的諾瓦利斯卻不滿地冷哼,烏蘇拉以肘輕打。

烏蘇拉:「別這樣——」
農婦:「你有甚麼好不滿的!說不定這怪物就是你們引來的!」
諾瓦利斯:「你不去怪責神魔,反而怪罪我們?」

  這時烏蘇拉才看見諾瓦利斯眼中燃起的暗紫火焰,從暗月巨像身上取得的力量正影響龍脈者的情緒,在烏蘇拉反應過來前,諾瓦利斯已揮下長杖,一鼓強大的重壓打在村民身上,人們驚慌慘叫,老弱者更倒地並呻吟起來。

烏蘇拉:「諾瓦利斯!」

  烏蘇拉趕忙以共鳴之力止住諾瓦利斯的行動,但卻為時已晚。

  幾個老人和小孩死在諾瓦利斯手中,烏蘇拉和諾瓦利斯在村民恢復過來前逃走,後來事情雖沒節外生枝,但卻叫烏蘇拉心生芥蒂……

No. 160 暗巨

No. 573 撕星怒嘯者.拜亞基

  最初,人們還以為鳴聲是從卡西爾達遺址那邊傳來的。那些褐了色的方尖塔,雖然殘缺不堪,卻泛著微弱綠光,令人不寒而慄。外來者總偷圖方便而不走大道,經卡西爾達遺址旁小道走到西邊的城市去。對於城中的居民來說,這些外來者與常人無異,但是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會開始裝腔作勢,張大嘴巴,人看上來好像在大聲呼叫,卻並未發出半點聲音。

  城中的居民只當是笑話好奇地問他們,為什麼要在談話途中突然張開大嘴,停頓下來並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他們一致說是聽到了某種令人戰慄的吼聲,因此他們不得不張開嘴,模仿這種聲音,好讓心中的驚恐過去。

  聲音像疫病一樣在城中傳播,但沒有人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聽見了什麼,聽見異聲的人數也迅速增長,城中的百姓不單是無故張嘴,有些人更會在行走途中突然暈倒。城中貴族研究這些徵狀,認定它的根源那是來自卡西爾達的詛咒,他們聘用法師前往掘開卡西爾達遺址,打算摧毀詛咒的根源。

  眾法師通過魔蟾的領地,來到卡西爾達遺址中,以秘法之力削去自己的聽覺,在他們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一隻銀頭龍身四眼金光的異獸,護從並沒有因此退縮,他們反倒把恐懼的情緒一併消去,以木元素形成尖鑽,一直鑽探入堅固的泥層。綠色的液體湧上地面,使鑽探難以繼續,法師不解地清除液體,卻看見木黃色的根狀物,他們費盡心思切斷根莖,但是這些粗莖竟然像肌肉般蠕動並開始自我修復。

  「停下來,你們是無法阻止牠的。」巫妖匆忙趕來,他追覓巨龍已久,只想趁這頭巨龍沉睡收回力量,但現在巨龍已被激怒,削去聽覺的法師無法聽見警告,更喪失了恐懼的感覺。隨著尖鑽愈鑽愈深,大地開始劇震,四周岩石鬆落,地面凹陷,法師隨即被石塊活埋。尖吼聲中遺跡從大地隆起,巨龍抬身彷彿一片逆豎的大地。從元素的波動中巫妖感受到巨龍的慾望,他舉起魔杖,「拜亞基,你們不該活著。」


龍魂之願

No. 571 深潛之主宰.達貢 昇華三.龍脈之力.水

  在神族的提示下,深潛的異族在深海找到拉萊耶的遺跡,故每到春祭,他們都會回到同一海域,在深海中祭祀達貢。巨龍靜靜躺在遺跡下,吸收異族獻上的元素,但避世的魚人難免被人碰見,甚至被心懷不軌的人所找上——

龍脈者.諾瓦利斯︰「你們就只有這種能耐嗎?」
深潛者之僕.蟆鰣︰「為、甚麼——」

  龍脈者站巨石上,向海中的半魚人揮下戟刀,龍力的強握幾乎將異族壓碎。別的半魚人帶怒撲去,卻被半浮空中的暗元素所擋下。

龍脈者.諾瓦利斯︰「不堪一擊的傢伙!你們只會是烏蘇拉的負累!」

  龍脈者高舉戟杖,這時達貢叫化身從海中躍出,阻止龍脈者痛下殺手——

龍脈者.諾瓦利斯︰「異界的巨龍!你總算現身了!」

進入戰鬥︰

龍脈者.諾瓦利斯︰「來!讓我見識你的力量吧!」

戰鬥結束︰

  龍脈者的力量並非無窮無盡,達貢化身巨龍與之對抗,直到龍脈者的共鳴之力瓦解。他以長戟支撐身體,疲憊的模樣全沒了之前的氣勢。達貢感受到龍力從他身上散去,龍脈者不是龍魂的響導,反倒是龍魂之力強加於他身上。

龍脈者.諾瓦利斯︰「抱歉,我......我又失控了......」
龍脈者.諾瓦利斯︰「烏蘇拉......妳在哪?」

  虛弱的龍脈者蹲坐著抖震,一些半魚人想趁機報復,卻被達貢的化身阻止。水異界龍游到龍脈者前方,當濕滑的前肢觸碰龍脈者,達貢的化身頓成碎片,而古龍之力輸進龍脈者體內。

龍脈者.諾瓦利斯︰「我不會感激你的。」

  深潛者們目送龍脈者離開。達貢放過龍脈者並非因為憐憫,只是相比起生命的死,達貢更喜歡看它們活著,所以巨龍才保護這些異族們,而那位遙遠的達貢的祭師也深明此道。達貢能透過龍魂知道龍儀姬所做的一切,知道她正以龍力來保護眾靈......

No. 422 龍脈者.諾瓦利斯 昇華四.訣別的理由.暗

進入戰鬥︰

法格恩:『我早說過她會離開你!』

  諾瓦利斯剛剛從達貢的巢中離開。他只為找尋烏蘇拉而走進深潛的領地,然而烏蘇拉並不在此,諾瓦利斯更被強大的達貢趕走。

  沮喪的他漫無目的地前行,那久違的聲音自他心中響起——

諾瓦利斯:為甚麼……
法格恩:『因為她不屬於你,只有力量才是你的所有物!』
法格恩:『去搶奪觀察者的力量吧!那狂妄的異族自以為高人一等,』
法格恩:『讓他們見識一下法格恩的強大吧!』
諾瓦利斯:沒錯,那只是異族……
諾瓦利斯:烏蘇拉也不會因而傷心……
門鑰之僕‧米戈:『法格恩、的使徒,你、被腐蝕了。』

王關之前︰

門鑰之僕.米戈:『回想起、死亡的、真意吧。』
門鑰之僕.米戈:『殺戮、並不是、為了滅亡。』

戰鬥結束︰

  異族的力量令諾瓦利斯平靜下來,他忽然覺得後悔,自覺做了些令烏蘇拉傷心的事。

  達貢留在他體內的力量被異族之光所激起,令諾瓦利斯想起了過往,他想起烏蘇拉的話,也想起異教徒的語典。

諾瓦利斯:我明明了解得很……
諾瓦利斯:『死亡不單是終結,也是開端。』

  四週異族的屍骸亮起螢火,耀目的紫光包圍諾瓦利斯。

  門鑰之神和達貢的力量令他記起了世界。

  一切並不是圍繞他滋長的,「滅亡」並不是要一切消失,而是為清理出完美的畫布。

烏蘇拉:『那不單是異龍的叫聲,也是我的聲音。』
諾瓦利斯:對不起,烏蘇拉,我一直誤解了你。
諾瓦利斯:是我在逃避,以為殺戮就可以解決一切……
烏蘇拉:『龍魂之力並不是單純的力量,那是一種鳴動、一種聲音。』
諾瓦利斯:烏蘇拉,你正在做甚麼呢?

No. 370

No. 575 怖慄飼食者.法格恩 昇華三.龍姬之願.暗

  法格恩沉睡於在群中,以龍魂的化身來搜集力量。祂需要強大的力量來完成工作:毀滅一切神魔,以恐怖將他們驅趕。法格恩的力量比火燄更徹底,祂所毀滅的事物連灰也不會剩下,祂將所吞噬的完全轉化,變成強大而且恐怖的力量--

龍儀姬.烏蘇拉:「但你必須有所節制!法格恩!」
色慾胎飼魔母:「住口!軟弱的魚類!」

  聖女與達貢的龍儀姬闖進洞裡,她們身上都帶達貢的力量,兩人都不是法格恩的食糧。聖女伸出粗大的觸手想縛住龍儀姬,但水龍魂把攻擊卸開,還撲向聖女身上,被她魔杖射出的光彈所擊退。

色慾胎飼魔母:「回去你深海的家吧!魚兒!現在還不是你出場的時候!」
龍儀姬.烏蘇拉:「我不能任你們濫殺無辜!」

進入戰鬥︰

色慾胎飼魔母:這不是你該管的事!達貢的祭司!
龍儀姬.烏蘇拉:異龍也不是你的工具!魔女!
色慾胎飼魔母:偉大的法格恩!請幫助你渺小的僕人吧!

戰鬥結束︰

  法格恩以化身擊退達貢的龍儀姬。受創的聖女按著傷口,然而當她想將觸手伸向昏迷的龍儀姬時,身上的觸手卻不聽使喚。

色慾胎飼魔母:是嗎……看在沉睡之主份上,就放你吧!
色慾胎飼魔母:偉大的法格恩,請容許我離開,原諒我沒法再獻你貢品……

  聖女離開洞穴,法格恩對此無動於衷,倒是龍儀姬必須回到她的崗位上,以行動來宣揚古神的意向。祂叫暗異龍把龍儀姬施到背上,帶她離開洞穴,並到外面吞噬更多元素,以覓回消耗的力量。

  只是在此之後,聖女和龍儀姬都沒再回來。

No. 414 龍儀姬.烏蘇拉 昇華四.訣別的理由.水

  裸露的烏蘇拉潛進深藍的湖中,龍魂愉快地在水鳴叫,像要助烏蘇拉解開鬱結。

  烏蘇拉在心中向龍魂說:

烏蘇拉:『別擔心,我不要緊的。法格恩沒對我怎樣。』
烏蘇拉:『倒是那個長觸手的女人叫人討厭!』

  為了解法格恩的想法,烏蘇拉離開諾瓦利斯,一個人尋找祂的巢穴。

  憑龍魂的感應、歷經千幸萬苦,烏蘇拉找到了法格恩的分靈,並試著阻止祂的信徒濫殺無辜。可是教徒們受異界龍所幫助,把烏蘇拉打個落花流水。

  那時她還以為自已死定了,可是古神的分靈卻放過了她。這令烏蘇拉更堅信自已的想法—

烏蘇拉:「就算是叫人恐懼的法格恩,也不是為滅世而降臨的!」

  烏蘇拉一直下沉,龍魂的光令她身上的鱗片閃亮起來,然而閃光的烏蘇拉仍不及湖底銀閃的龍耀眼。

烏蘇拉:「享譽的龍啊!能請你助我一臂嗎?」

  烏蘇拉以鳴響詢問,湖底的巨龍張開眼睛,在水中發出刺耳的嗚吼——

進入戰鬥︰

冰河蜥蜴戰士:『敢打擾青龍,你死定了!』

戰鬥結束︰

烏蘇拉:「為甚麼我們不受歡迎?」

  烏蘇拉躺在湖邊,苦惱地向龍魂問。烏蘇拉想起過去和諾瓦利斯一起遭遇的事。

  人們因外觀而排斥他倆,但沒想到就連與修道者友好的青龍也會報以惡意……

烏蘇拉:「我有甚麼做——啊!」

  烏蘇拉趕忙跳到湖上,她竟然忘記自已和龍魂無時無刻都在吸取元素,怪不得青龍會有這種反應。

  如果有誰闖進她的休養地,還大口大口地吸著她的藥湯……想到這裡,烏蘇拉不禁用力敲自已的頭。

烏蘇拉:「我又把事情搞壞了……」

  這時龍魂傳來安慰的叫聲,坐在湖邊的烏蘇拉感激異龍的體貼,但心中又不禁覺得寂寞。

烏蘇拉:「不知道大家現在怎樣呢?」

  愛格德是不是還在巫師那裡呢?芭芭拉應該已找到拜亞基吧?諾瓦利斯……

烏蘇拉:「那個混蛋!」

  明明已解釋過幾遍,但諾瓦利斯仍沒法了解。古神的分靈以力量再塑人界,是為了一切從神魔的混亂中解放。

烏蘇拉:「雖然我們都把事情搞砸了……不,才不是這樣!」

  烏蘇拉抖擻精神,儘管人們這麼笨拙,但他們都清楚和平的重要性,人們只是花太多力氣以從戰禍中振作,才因心中的疲憊而變得沮喪。

  她穿回衣服,打算起程回到諾瓦利斯身邊。

烏蘇拉:「在我離開的這期間,他應該想通了吧?」

No. 572 冥炎之子嗣 .克圖格亞 昇華三.龍姬之願.火

  克圖格亞在儲蓄力量,他聽著龍魂們的聲音,感受著每個與他連結的靈魂。他感受到他的僕人在他身邊,祭司與他無數的化身正在走近,比起回到父親克圖格亞身邊,火龍魂更愛把眼前的東西燒盡,不過龍魂和他們的父親一樣知足,火異龍從不以吞噬來取樂,他們只是太常飢餓,並缺少停止的理由。當中只有龍儀姬會阻止他們,並以自身的力量來餵飼龍魂......

龍儀姬.愛格德︰「這裡是......你們不是帶我去找安納嗎?龍魂們——」
永焰之渴.唐納德︰「歡迎妳,主人的祭司、祭儀之女!」
龍儀姬.愛格德︰「我不認識你。」
永焰之渴.唐納德︰「我們馬上就會變得熟稔。」
龍儀姬.愛格德︰「我不覺得自己會和怪物熟稔起來。」
永焰之渴.唐納德︰「……這真奇怪呢,姊妹,妳不知道我們是同類嗎?」
永焰之渴.唐納德︰「龍魂之所以導妳至此,就是想妳見見我們的主人。」

進入戰鬥︰

龍儀姬.愛格德︰「克圖格亞——」
龍儀姬.愛格德︰「不,這只是他的化身!」
永焰之渴.唐納德︰「沒錯,我的姊妹,主人正在火山下儲蓄力量。」

王前︰

永焰之渴.唐納德︰「祭儀之女,順應妳的天命,一同侍奉克圖格亞吧!」

No. 572 冥炎之子嗣 .克圖格亞 昇華四.焰芒的方向

  克圖格亞操控龍魂,飛到囚禁龍儀姬的岩洞上。她自如地躺在石上,像早已習慣被囚的生活那般。克圖格亞俯望龍儀姬,她也爬起身與他對視著。

龍儀姬.愛格德︰「你也是來說服我的嗎?」
火之異界龍︰「……」
龍儀姬.愛格德︰「我喜歡的是溫暖的火,不是吞噬一切的粗暴火焰。」
龍儀姬.愛格德︰「唐納德說這兩者沒有分別……你也是這樣認為嗎?」

  克圖格亞從龍魂的連結中讀到她的厭惡,克圖格亞只覺得莫名奇妙,因為火焰從沒有形狀,就連顏色都會隨吞噬之物改變,巨龍不明白祭司堅持的理由;或許,她的焰正代表這世界的顏色,畢竟火焰不該被局限,他們不應該迫祭司以同一方式來燃燒。
 
  克圖格亞以化身撞破岩壁,抬首叫龍儀姬離開……

進入戰鬥︰

龍儀姬.愛格德︰「你......為甚麼?我不明白?」
龍儀姬.愛格德︰「你不是要以異界的火來覆蓋我們嗎?」
龍儀姬.愛格德︰「你願意嘗試,成為人們的火嗎?克圖格亞?」

王前︰

永焰之渴.唐納德︰「我不是說過嗎,我們會馬上熟稔起來。」
龍儀姬.愛格德︰「讓開吧,唐納德,是克圖格亞要我離開。」
永焰之渴.唐納德︰「我主之意我當然不敢違背,只是......」

「我必須確保我主之火足夠旺盛,不會被凡俗之志掩滅!」

戰鬥結束︰

永焰之渴.唐納德︰「很好......妳就離開吧,祭儀之女。」

「趁妳的焰芒仍然耀眼......」

  ——既然僕人沒有阻止,克圖格亞也就降到地上,任祭司一人離開。

龍儀姬.愛格德︰「謝謝你,克圖格亞。」
龍儀姬.愛格德︰「或許這是個天真的想法,」
龍儀姬.愛格德︰「但我真的希望異龍能與人們一起共存,而不是被當成單純的力量......」

  克圖格亞不明白祭司的話,但他能感受到祭司心中的溫柔,那和僕人心中的激情不同,從僕的火是無數熾烈的猛焰,祭司的火是一柱恆長耀目之焰......克圖格亞兩者都喜歡。

龍儀姬.愛格德︰「過盛的火會令人不安,請你先安於現況吧!」
龍儀姬.愛格德︰「別習慣唐納德那種燥狂的做法,變成只懂得噴火、把一切都燒光的野獸!」

  克圖格亞阻止不了飢餓,故沒有應許,但他仍聽從祭司的話,克圖格亞不再隨意吞噬一切。後來當克圖格亞終於甦醒,在擊退為奪取他的力量而來的巫妖時,他也只是趕跑對方,沒把他燒成灰燼。

  克圖格亞在人間翱翔,以火吞噬他厭惡的一切,並放過無辜的生靈——在大多數的情況下,畢竟,火焰從來都難以自制。

No. 572 冥炎之子嗣.克圖格亞

  村落背後是茂盛的恩蓋伊森林,再後面便是克亞聖山了。老族長還是小孩時,他們一族就為了避戰亂來到克亞火山下的恩蓋伊森林一端。

  「是克圖格亞!快逃命。」原居民指著火山,用幾乎撕裂的聲音向初到此地的一族吼道。火山冒著濃煙,四周的泥土向山中央收攏,整座山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螯伏著的巨獸。天空咕隆作響,一串炎熔就從山口噴射出來,原居民遺下莊舍,攜老帶幼捨命地奔跑。老族長的父親來不及跟隨他們,只能聽天由命地默默看熔漿瀉下。

  森林瞬間被火焰吞噬,山下每人都以為這必然是一場滅族之災,但是炎漿流到他們跟前已成強弩之末,順勢滲進泥土之中。九死一生的族人感激聖山的恩惠,不約而同跪下膜拜,將火山命為克亞聖山,從此安居在原居民的村舍裡。聖山周邊的土壤受火山灰滋養異常肥沃,荒土不久又長出撐天巨樹。族人播下穀物的種子,並且年年豐收。聖山之名甚至傳到法師耳中。
  
 「我們是火焰的族眷,克亞山世代守護我們,是萬物的毀滅與重生,決不容你踏上聖山一步!」

  「讓路吧,你們已經命在旦夕了。」巫妖抬頭望向星空,跟本沒有打算解釋他此行的目的。他魔杖一撥,老族長隨即被推到遠處。法師以元素承托著自己因年老而乾癟的身體,彷彿被自己施展的法術所榨乾。

  「全能的守護者呀!開展你的翼吧!把這個褻瀆者擁入你永恆的懷抱中……」族長在哀號著。那些自稱是火焰族眷的村民沒再阻攔,他們向聖山拜倒,雙目流著熱淚真誠地伏在地上。頌語聲落,巨龍就從火山中破繭而出,聖山是牠遮天的身軀,泥土是牠長眠的被單,巨龍展翅噴出烈火,星空當下就變得紅如煉獄。沒等熾火燃至地面,崇拜火焰的族人早被熱氣所熔化,如山的巨龍與水球中的法師對視,如血的魔焰與蔚藍的水元素碰撞在一起——

No. 316 招蕩的輝芒.圖爾茲查 昇華四.輝煌在展望

  圖爾茲查一直在看,每條化身的光異界龍都是他的耳目,他從化身的眼睛中看到一切,感受到聖焰所吞噬的事物,還有獻祭者的願望......但圖爾茲查只是在看,他從沒有任何自主的舉動、沒有目的、沒有欲望,吞噬光元素亦已是呼吸的一部分,不是任何刻意的動作。圖爾茲查感受著體內的元素,當力量足夠時,一切步驟都記錄在他身體裡,在那比意識還要深邃的地方......

幻神化身︰「獨尊之聖主的分靈,請原諒我只能以化身謁見,」
幻神化身︰「畢竟,你並不做夢。」
幻神化身︰「來吧,快想起你留下的碑文吧,」

「『你就是光——』」

戰鬥結束︰

捕芒之聖主.圖爾茲查︰「我是輝煌——」

  圖爾茲查向自己說,這是他第一句話。元素告訴他同伴都已經甦醒,他們要開始工作了。圖爾茲查感受著體內的光元素,並聽著龍魂們的聲音,其中一把聲音正呼喊某個叫愛格德的人。

捕芒之聖主.圖爾茲查︰「他沒有呼喚我。」

  聲音中還有許多細碎的雜聲,人們的懇求聲是如此微小,故圖爾茲查不打算理會。

捕芒之聖主.圖爾茲查︰「我正展望......」

  圖爾茲查認為現在仍不是時機,雖然同伴已開始工作,但他仍未想降下聖焰,現在仍不需要降下秩序。圖爾茲查仍需等待,他會繼續指派龍魂去回應請求、去消滅那些他厭惡的神魔,直至人間足夠混亂時,他才會醒來,然後——

捕芒之聖主.圖爾茲查︰「大地將遇接永恆之光。」

No. 574 捕芒之聖主.圖爾茲查

  夜空分秒都在轉動,懸掛其上的星不斷變更位置,只要專注觀察星星,便能發現他們的軌跡,在不同時間中移到別的位置,並在星夜中形成無數組合。星晨的位置日新月異,他們的組合千變萬化,總是讓人眼花瞭亂。一些人在立誓或是祭祀時記錄當下星晨的位置與組合,認為那是契約的證言,並期待若干年後星曜將重歸昔日的位置,然而,只有古神能夠等到星曜歸正之時。

  星星互相牽動、一組一組,在神魔之上、愈過星宮,編訂自身的法律。時光對不朽者毫無意義,祂們的力量被困在星河之內,靜靜等待著契機來臨,但是星與星的組合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只要稍有差錯,在未知異界中的力量,就會借著星曜間些微的差別誤臨人界。

  『祂們是光,輝煌在展望。』

  過去,法師和異教徒一起召喚古神,冀古神之力能帶來秩序,可是被封鎖的古神只能送來祂的力量,化成光與暗的異龍,異龍自此居於世界,吸食元素並不斷成長。後來,聖殿發現了聖焰之龍圖爾茲查的身軀。沉睡的巨龍與大地結合,光元素滿溢於平原上;聖者們決定在巨龍的背上築城,藉繁榮之耀來祭聖焰的龍。工匠按照巨龍的輪廓用磚石封住兩翼巨龍倒吊在天的利爪,讓他成為城堡外部的防禦,而整座主堡則建在他的肩上,頸項上的鱗片是城中堅固的盾牌。 城堡建成後,它的地底綻放出聖光,日夜普照,人們將城堡稱為塞勒菲斯,一座燒著聖焰的夢幻之城。而為了得到圖爾茲查的力量,聖殿以祂脫落的牙做出聖劍,甚至仿照異教之術來做出龍魂使……可是卻無一成功。也許只有圖爾茲查清楚自己蘇醒的時刻、知道祂的聖焰將焚毀甚麼。

No. 418
No. 418

No. 314 不朽尖吼者.拜亞基 昇華二.龍姬之願‧木

龍儀姬.芭芭拉︰我知你在這裡!風之巨龍!

    拜亞基當然聽到龍儀姬的聲音,並非因她正蹬地踢著遺跡上的柱樁,而是她與龍魂的連結直接連系到拜亞基身上。龍儀姬作為拜亞基的祭司,沒有被他當成食物,但拜亞基也沒打算回應她,他只做需要的事,像是要化身趕走討厭的混沌,和吞食滋養身體的元素。

龍儀姬.芭芭拉︰「那混帳幾乎把森林的一切都吃了!龍魂們連碎屑都沒法舔到,快要餓死了!」

    拜亞基試著理解她的話語;過去異獸與他一起越封鎖而來,同居於一片林中。每隔一段時間,異獸就會向他獻上元素,偶爾拜亞基也會喚異龍去助他趕走入侵者。如果異獸掠取了更多力量,那麼拜亞基也該向他收取更多──

進入戰鬥︰

食魂魔蟾.扎特瓜︰「尊貴的風神,你找我,有事?」
龍儀姬.芭芭拉︰「明知故問!快把你吃的都吐出來!」

戰鬥結束︰

龍儀姬.芭芭拉︰「這些還遠遠不夠──喂!你別逃!可惡!噁心的傢伙!下一次我定會奪去你的力量!」

No. 418

No. 573 撕星怒嘯者.拜亞基 昇華三.獵神的警告

    或者說拜亞基從不作聲,但牠卻能使人聽見異獸的吼叫。嘯聲是拜亞基不自覺的心跳,它就像人的體溫一樣,散發在空氣之中,無法控制,也無法制止。在龍儀姬驅逐巨蟾,並釋放在其中的元素力量之後。拜亞基吸收了巨蟾的力量,牠感到自己充滿力量,蠢蠢欲動,牠的嘯聲翻譯了他的意志,且謠傳千里。

    西邊的小城察覺到大地的騷動,人們懼怕卡西爾達上的林地,但那裡一度曾是阿提密斯狩獵之所。當拜亞基的異聲傳到祂的耳邊,阿提密斯親自視察林地,祂驚訝地發現林地再無生靈,只剩下不合巨蟾胃口的千年巨樹,與高聳的方尖塔。

月之狩獵女神阿提密斯︰「好的狩獵者從不殺絕獵物,你卻只懂得吞噬。」

進入戰鬥︰

月之狩獵女神阿提密斯︰「滾回去吧,異界的蝗虫。」

「人界不歡迎你。」

戰鬥結束︰

龍儀姬.芭芭拉︰「別把巨蟾的帳也算到拜亞基頭上!」

    及時趕到的龍儀姬極力阻止阿提密斯與拜亞基生死相鬥,她亮出古木之杖,受傷的阿提密斯認出喀耳刻的法器,不得不忌諱三分,祂抽回搭在弦上的箭,用弓尖護著自己。

龍儀姬.芭芭拉︰「拜亞基需要力量,以吞噬神魔帶來的混沌。」

    在旁的巨蟾感到自己遭到龍使的背叛,牠滿帶委屈地跟拜亞基打眼色,拜亞基不予理會。失望的巨蟾突然轉身向森林深處跑去,阿提密斯則在牠後方一直追趕。

No. 573 撕星怒嘯者.拜亞基 昇華四.不朽的嘯鳴

    龍儀姬逃離巫殿後,追隨風中親切的嘯聲,在卡西爾達的林地上找到了異龍。龍儀姬讓巨蟾回饋元素之力,又幫助拜亞基說走阿提密斯,拜亞基卻始終深潛地底,並不回應龍儀姬的要求。龍儀姬在卡西爾達徘徊,纏著拜亞基。

龍儀姬.芭芭拉︰「喂喂,是時候吃飯了。你不吃,龍魂們吃什麼。」

    拜亞基不搭理她,她就掘開溼泥,對拜亞基提出任性的要求,催促祂增強力量。龍儀姬對異龍絲無懼意,屢屢進勸,拜亞基不勝其煩勉強召出化身與龍儀姬對話,嘗試向她解釋星曜之道,但每一次龍儀姬都是不解地含著手指。

    嘯聲既為拜亞基招來朋友也招來敵人,繼阿提密斯之後,拜亞基又為自己迎來了巫妖。那晚繁星高掛,拜亞基隨背後微微的刺痛醒來,一時蹦裂,背後幾個召喚使即被活埋,一位巫妖正嚴陣以待。

  龍儀姬在外找尋龍魂的食糧,她聞聲而歸,拜亞基與巫妖正上演大戰。

進入戰鬥︰

巫妖:「拜亞基,我們多久沒見?日月即便如梭,主人的樣子你終需認得。」
龍儀姬.芭芭拉︰「拜亞基是我的,才不是你的玩物。」
巫妖︰「這可愛的小娃又是誰,哦,我知道了,妳是祂的僕從。我是牠的主人,而妳則是僕從之僕。」
巫妖:「小娃,拜亞基是個誤作。」
巫妖:「我們聯手應當能召喚更偉大的神明。」
龍儀姬.芭芭拉︰「偉大?龍魂只知道飢餓的感覺。」

戰鬥結束︰

    拜亞基終歸未在星曜得正之時蘇醒,祂聯合龍儀姬之力擊退巫妖,其後又以天空之神的碑石補完力量。不管拜亞基自己的意願如何,祂的呼聲最終成了戰場上的休止符,沒有人敢與拜亞基的嘯聲抗衡,在惡鬥中的士兵會默默閉起相互咒詛的嘴巴,暫時放下武器,免得產生刀刃碰撞的聲音。

No. 575 怖慄飼食者.法格恩 昇華四.賜眾靈滅亡.暗

  神火自星辰降下,星宮的神使把群山照亮,仿如白晝,神族於群山搜索,找到了法格恩的所在。持盾的神使莊嚴現身,火燄自她的劍上冒起,旋捲在星宮神使身側。

白羊宮.波比:古神法格恩,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可沒法接受你所做的殺戮。

  法格恩厭惡這位女孩,神力幾乎佔據她的一切,全因星靈保護她的意識,女孩才沒變成非人。

白羊宮.波比:就算是遠古的始源,也不能隨便掠奪靈魂,這人間並不是你的玩物。

  法格恩沒張開眼睛,但星辰之燄照穿的鱗片,祂怒氣漸盛,被迫要喚出化身迎戰--

戰鬥過後︰

  化身的利爪停在星宮神使頸前,就算在盛怒中,法格恩仍然忍住殺意。祂恨不得把女孩撕開、吮飲她神力的血,恨不得吞沒這神力所釀的飼料、嚼碎那神力所鑄的甲冑,可是祂必須忍耐,不能吞食眼前的神使……轉化她的力量要費耗太多時日,有三位同伴已經醒覺了,祂不能延長沉睡的時間。

  法格恩被迫等待,當祂終於蘇醒,祂的利牙將會撕裂神族的身體、以龍燄焚燒魔族的巢,神族流盡祂們的血並混到魔族堆積的屍骸中,在同伴譜下新的星辰前先將眾星吞沒--

  法格恩發出驚天的怒吼,群山仿彿被甚麼刺傷而震動起來,儘管神族們都已撤離,但法格恩恐怖的吼叫擊碎祂們的意志,神族戰士惶恐逃走,落後者均被趕上的龍魂所吞沒。

  法格恩仍需等待,他將繼續指派龍魂去掠奪元素、吞食弱小的神魔,直至有足夠的力量、與祂心中殺意同樣龐大的力量--

No. 356

No. 571 深潛之主宰.達貢 昇華四.深潛之碑石

邪神克蘇魯︰「來吧,我的朋友,是時候重拾你的力量。」

戰鬥結束︰

  『逝去者悠久遠古,與世界一同。』

  古神創世後棄軀殼於人間,其靈已飛到異域星空中,只留下了些許始祖的元素。作為古神的分靈,達貢在遺跡底下儲蓄力量,他透過化身取回守護神手中的元素,並藉此恢復過去的力量。

 『當世界擴展,古龍分享力量。』

  過去,達貢以海洋養育生物,讓生命踏上擴展的世界。現在,被神魔摧殘的人間不再寬闊,當永焰燒出新的土地、當怒嘯的風吹走混亂,便輪到達貢的工作了,故現在,達貢必須開始準備——

No. 575 怖慄飼食者.法格恩

遠古神龍之力

No. 604
No. 604 暗機
No. 1301 水動戰軀.潘琪
No. 602 光機
No. 1304 復仇理論.桑芝
No. 599
No. 598 火機
No. 599
No. 596 水機
No. 597
No. 1305 血色子彈.麥卡蒂
No. 600 木機
No. 601
No. 601
No. 667 天火龍神兵
No. 666 冰耀獸神兵
No. 670 無夜魔神兵
No. 669 聖靈巨神兵
No. 668 碧青靈神兵
No. 601
No. 372
No. 1164
No. 1303 神蹟追蹤.菲凱倫

童話異動

No. 1050 魔源繼主.奧茲瑪
No. 883 火童
No. 586 怠惰
No. 858
No. 883
No. 885 木童
No. 881
No. 889
No. 883
No. 889
No. 889 暗童
No. 881
No. 881
No. 889
No. 885
No. 887 光童
No. 885
No. 882
No. 881 水童
No. 882 水童
No. 890 暗童
No. 1266
No. 1270
No. 885
No. 887
No. 888 光童
No. 885
No. 888
No. 886 木童
No. 1268
No. 1269
No. 859
No. 857
No. 860
No. 884 火童
No. 884
No. 856

玩具的願望

No. 867
No. 867
No. 861
No. 861
No. 863
No. 863
No. 867 光玩
No. 861 水玩
No. 863 火玩
No. 864 火玩
No. 863
No. 863
No. 865 木玩
No. 865
No. 865
No. 865
No. 866 木玩
No. 865
No. 861
No. 862 水玩
No. 869 暗玩
No. 869
No. 869
No. 870 暗玩
No. 869
No. 869
No. 867
No. 868 光玩
No. 876
No. 861
No. 867
No. 1156
No. 1157
No. 1158
No. 890
No. 884
No. 1194
No. 1195
No. 1191
No. 1192
No. 1193
No. 1267

機械與魔法

No. 1018
No. 468
No. 468 火狂
No. 468
No. 469
No. 469 火狂
No. 469
No. 472
No. 1158
No. 472 光狂
No. 473 光狂
No. 473
No. 467 水狂
No. 467
No. 467
No. 1160
No. 470
No. 470 木狂
No. 470
No. 471
No. 471
No. 671
No. 599 火機
No. 599
No. 1302
No. 712 火狂
No. 715 暗狂
No. 705
No. 851
No. 603 光機
No. 603
No. 597 水機
No. 830
No. 645
No. 645
No. 645
No. 1020
No. P9
No. 1256

爭奪神龍之力

No. 603
No. 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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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4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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