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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遊戲神魔之塔裏的故事,按照遊戲內的故事時軸進行整理,超級不定期更新,目前開始整理混沌紀元,英靈時代的整理要暫停一下了,玖有些卡還沒有昇華……

前面的請看︰

1. 神魔之塔.故事時軸.混沌紀元(整理中)

2. 神魔之塔.故事時軸.魔導紀元(骨架)

3. 神魔之塔.故事時軸.英雄時代(骨架)

5. 神魔之塔.故事時軸.黑鐵時代(骨架)

6. 神魔之塔.故事時軸.召喚師世代(骨架)

 

-917 英靈時代

  北域部族聯合起來對抗魔族,以強大的奧丁為首組成軍團。奧丁將碑紋中的力量分予戰士們,強大的眾將被後人稱頌為神。在遙遠的東方,妖精們與牛魔王亦展開大戰。神魔兩族的戰鬥此起彼落,戰爭與和平因而不斷循環……

27/7/2017

直接改成故事事軸整理了,神魔從最開始只有主角們才會有故事,慢慢增加到現在絕大部分的5星及以上星數的卡都有故事,再加上昇華關卡內的,要想整理完成很不容易呢。

 

大戰前夕

No. 118 歷史之烏爾德 昇華一.記憶的開端

  自懂事開始,烏爾德就一直跟隨父親,遠離家鄉在人間流浪。烏爾德牽著二妹,尾隨負著襁褓的父親,流浪在戰亂的人間中。小小的烏爾德問父親流浪的原因,他輕拍烏爾德的頭。

密米爾:因為你父親不願麻木,
密米爾:而祂們為了讓我明白,就把我放逐,要我親身體會人間。

  聽著父親的話,烏爾德只是頷首。那時她仍在適應變遷,烏爾德因神界的生活而變得呆呆鄧鄧,故人間的一切都叫她好奇,她雀躍但又不敢離開父親身邊。

密米爾:別害怕,從容去認識一切,以後我們就留在這個世界了。
  每途經一處,父親都會告訴烏爾德該地的歷史,像對每處土地都抱著深厚感情,但是,不論當地人如何友善,父親從不打算停留該處。那時烏爾德曾問父親,為何每次都依依不捨地離開,而不找一處定居。

密米爾:不,我們不能定居下來,這是我的懲罰。
烏爾德:但是,父親,你為甚麼要懲罰自己呢?

  父親因烏爾德的關心而擁抱她,說出些小孩的她還不理解的話。
密米爾:你是對的,小公主,你看穿了我……
密米爾:因為我放任一切,所以我的心在難過,但如果我試圖努力,也只是徒勞並令痛苦蔓延開……

  烏爾德與父親一起照顧姊妹,她看著父親對一切生出隔膜,也在不知不覺中仿效了他,只是烏爾德並非要迴避甚麼,而是旁觀的態度能讓她更易消化知識,更能理解父親眼中的世界。
  雖沒有目的地,但烏爾德與父親仍一直前行,逐漸遠離戰區……

 

密米爾:這些狼人只是被魔族操控,沒必要傷害他們,
密米爾:我們快到城鎮了。拖延時間,敵人自會撤退。

 

No. 124 命運之薇兒丹蒂 昇華一.回憶之果
烏爾德:「薇兒丹蒂,快下來!」
嬰孩:「下來!」
薇兒丹蒂:「你們看,我摘到這麼多--」
  薇兒丹蒂向樹下的姊妹展示手中的果實,卻霎時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到
薇兒丹蒂:「嗯,這確是高了一點......」
  她小心翼翼往下爬去,但身體卻顫抖著沒法好好前行。
薇兒丹蒂:「礙事!沒用的東西!」
  她用力打在自己的腿上,用痛楚叫自己鎮定。薇兒丹蒂左顧右盼,終於把視線鎖定在一旁的樹上,她脫下上衣,以其將果籃封口並拋到樹下。
烏爾德:「你別亂動,我去把父親叫來!」
嬰孩:「爸、快來!」
薇兒丹蒂:「不用了!」
  姊姊的話迫薇兒丹蒂決定,她奮力一躍,跳進了樹冠中。枝葉片拍痛薇兒丹蒂,混亂中他抓緊一條粗枝,整個人掛在樹上,搖搖欲墜。
烏爾德:「薇兒丹蒂!」
薇兒丹蒂:「我沒事!」
  姊姊跑到樹下,薇兒丹蒂試著爬到粗枝上,這時她懷中的果實鬆脫掉下,薇兒丹蒂伸手去抓,非但沒有捉住自己還因此失衡墜下。
烏爾德:「薇--哎!」
  幼小的斯庫爾德接著掉下來的果實,薇兒丹蒂則整個人跌坐在烏爾德身上,薇兒丹蒂壓著姊姊,發傻地笑著。姊姊抱著薇兒丹蒂檢查她有否受傷,確認無恙才用力扭著薇兒丹蒂的耳。
薇兒丹蒂:「哈、痛啊!哈--」
烏爾德:「你還笑!以後你不准四處跑!」
  烏爾德走近的妹妹向兩人蒂來剛才的果實,飽滿的果上已經被他咬過一口了。薇兒丹蒂接過果子,滿足地大口咬下去。

 

過去之烏爾德:「給我乖乖坐好!整天四處跑,我看你把穿線的技巧都忘了吧?」
薇兒丹蒂:「才沒有!」
過去之烏爾德:「那穿一次線給我看吧!」
薇兒丹蒂:「別看少我!不過是以符石之力引線編網,然後、然......」
過去之烏爾德:「做不好不准去玩啊。」

 

No. 130 催魂之瓦爾基麗 昇華一.北域的寶石

  在北域諸國聯合前,布倫希爾德還未成為英靈殿的侍女,那時她與父親一起來到阿薩族的領地,在父親與其他領袖商討聯盟的各種事情,布倫希爾德趁大人吵鬧時偷偷離開一個人來到樹林旁邊,看見在樹木間跳來跳去,把水果拋下的少女,和抱著籃子在樹下接果實的女孩。稍遠的湖邊還有一位女生在照料天鵝,她注意到布倫希爾德的視線,回以一個溫柔的微笑。布倫希爾德向抱籃的女孩問:

布倫希爾德:「她為甚麼爬到樹上面,不等果實掉下來?」

薇兒丹蒂:「因為擲下來的果實更好吃!」

斯庫爾德:「因為她頑皮貪玩。」

布倫希爾德:「你需要幫助嗎?」

斯庫爾德:「謝謝,但——」

薇兒丹蒂:「那邊有空籃子!」

 

斯庫爾德:「輕鬆點,把這當成遊戲吧。」

薇兒丹蒂:「要好好接住啊!」

 

布倫希爾德:「真奇怪……落下的果實好像被甚麼所牽引,總落在固定的地方。」

布倫希爾德:「她們擁有些我不知道的力量。」

  到密米爾耗盡力量而離開,北域還未對聯盟達成共識,布倫希爾德與父親於王國與阿薩之土間來往;他並不想女兒奔波,但布倫希爾德堅決要跟隨他,到後來他們甚至暫居於此,只靠書信和國家聯絡。一開始布倫希爾德只是記掛著鄰國的朋友,但她漸發現事態的嚴重,戰爭的謠言漸起,而聯盟一事也終於有了結論……

布倫希爾德:「但那是我們的國、那是我們的家!」

國王布德利:「那同時也是未來的戰場……如果沒有人開始先付出,這聯盟永遠都不會成立,」

國王布德利:「將有無數人遭戰亂所害。」

布倫希爾德:「可是……為甚麼是我們!」

國王布德利:「因為那必須是我們。」

  為了整片北域,臨近戰區的王國答應了聯盟的要求,國王布德利放棄他國家的所有權,讓北域的戰士能居其中作戰,以游擊應敵。作為北域最接近戰區的王國,國王布德利知道他們根本沒辦法抵擋即將前來的魔兵,故此他決定配合北域的部族,卻讓國土淪為戰地,但有了緩衝的北域戰線將守得穩固。他的國民得到北域部族的尊重,英勇殉國的士兵亦會在賢者密米爾的引導下成為英靈,王國促成了英靈殿的成立、吹起了臨戰的號角,和平的曙光將再現於神魔大地……

 

No. 121 無常之斯庫爾德 昇華一.修剪命運之網

密米爾:   我們必須這樣做。
斯庫爾德:   牠會痛死的!
密米爾:   痛楚就是為了讓牠活下去。
斯庫爾德:   都不能飛了,牠還能活嗎?
密米爾:   動物從不擔心這些……

  父親一刀把鴞鳥扭曲的片翼切去,嚥草藥而半昏的鳥也在一聲悲鳴後暈倒。父親為鳥兒包紮好,並把昏睡的鴞鳥交給斯庫爾德照顧,野獸溫暖的身體輕輕起伏著,但殘缺的傷翼仍在沁血,緩慢把把紮布染紅 。斯庫爾德面色慘白,但她忍住哭淚,讓那衝擊在心中攪動。父親摸上斯庫爾德低下的頭,以慈祥的聲音 說:

密米爾: 只要牠還活著,就沒有失去未來。

  斯庫爾德忍不住向父親道歉,她爬到樹上只是想證明,姐姐做到的她也能做到,沒想到會意外把護巢的鴞打傷。那時他還未知父親的狀況,不知道這樣一來,父親就忍不住預早把神力交予斯庫爾德,進一步消耗他所剩無幾的力量……

密米爾: 拿著這剪刃,這是我為你準備的。
密米爾: 現在試試感受四周的元素,以其解放這 武器的力量吧。

 

No. 124 命運之薇兒丹蒂 昇華二.命定的織針

  用唇輕拈線端,濕尖線穿過細孔、拉遠,然後針凌厲貫穿了布、來回交織,縫下不解之結。每夢到這畫面,薇兒丹蒂都會因線縫的俐落動作而感到愉快,對針線所繡的的圖案生出期待--
密米爾:「布其實也是由線交織成的一張緊密的網;」
密米爾:「命定之線編出變幻之網,眾線縫進布上,編出每個人的--」
現在之薇兒丹蒂:「爸,那我是紗線還是鐵針?」
  密米爾不禁感到驚訝,他在把話說完之前,薇兒丹蒂已懂得他的意思。
密米爾:「你兩者皆是。」
現在之薇兒丹蒂:「太好了!我終於不用再編線了!」
  自小開始,薇兒丹蒂就在姊姊的指導下學習編線、縫布繡段,薇兒丹蒂不討厭針線活,可是她更喜歡樹林,所以薇兒丹蒂一直做得比別人快、比別人好,無可奈何的姊姊只好放她遊玩。只是後來,父親要她跟人們一起鍛鍊,薇兒丹蒂卻掛念起縫織的日子。
密米爾:「薇兒丹蒂,你是聽到我的心裡話嗎?」
現在之薇兒丹蒂:「不是啊,我只是提早知道你的意思。」
密米爾:「是這樣嗎......」
  父親進到屋裡,回來時帶著一把破舊的長槍,不過汙漬仍沒辦法遮掩他的鋒芒,泥汙間些許的金光把薇兒丹蒂的眼睛照亮了......

密米爾:「這一天比我預期中早來到......」
密米爾:「降伏利刃中的靈,以後它就是你的織針了。」

 

No. 118 歷史之烏爾德 昇華二.過去之歌

  後來,他們終於走到戰區邊緣,來到未被戰火波及的北域城市。難民和逃兵佔滿城市的每個角落,烏爾德和父親幾乎問遍了所有旅館,卻連馬槽的位置也找不到,他們只好在骯髒的酒館中找佔到一張空桌,在半歪的椅子上休息著;烏爾德一直記得,那一首由醉漢所唱,令父親改變的歌。

頹靡醉漢:神明的樂園鳥語花香~我們的家園戰火四起~

失神醉漢:神明吃喝於彩虹橋上~我們陳屍於彩虹盡頭~

興奮醉漢:神明的妻子是聖光天使~我們的妻子是深淵惡魔~

  總是沉靜的父親被酒鬼的胡言所刺激,一個人怪笑起來,二妹被父親古怪的模樣引得發笑,倒是烏爾德和幼小的三妹都被他嚇慌,後者更是哭泣起來。

  自那天開始,父親便有了方向,他主動接觸北域各族的領袖,警告並告知他們戰爭的趨向。小時候烏爾德還以為,父親終於振作起來,但後來她逐漸明白,父親是向現實妥協,決定以人類的觀念來活著。

  可惜北域各族並不信任烏爾德的父親,他們為知道南方的消息而招待父親,卻沒有一個肯答應父親的要求。

烏爾德:為甚麼人們要問我們消息,而不派部隊去偵查?

密米爾:北域的各族現處於平衡中,不能怪人們按兵不動。

烏爾德:他們不會擔心嗎?

密米爾:因為他們只擔心現在,所以忘記了未來。

  至少,他們答應讓烏爾德一家留在北域。阿薩族的族長崇拜父親的知識,為他在瘠土上建起小屋,讓父親得以定居,並以賢者的身份去教導眾人……

 

密米爾:找出荒土上的水源,在正確的位置上引導水元素,

密米爾:讓我們把這兒變成自己的花園吧。
 

No. 118 歷史之烏爾德 昇華三.

 

No. 121 無常之斯庫爾德 昇華二.編寫終結之書

  斯庫爾德自幼在人間生活,三姐妹中她的力量最遲醒覺,因此她比凡人更努力來鍛煉,當神力開始改變她的體質而強壯時,斯庫爾德亦變成了頂尖的戰士。可是密米爾頻繁地分予力量,在勞碌中耗盡力量而死。人們都讚頌他為和平貢獻自身,奉他為北域的賢者。斯庫爾德無法適應缺少父親的生活……見她終日在悲傷當中,烏爾德便叫斯庫爾德來協助她的工作……

歷史之烏爾德: 讓我們把父親的遺物處理好,馴服這些哀 傷的力量吧。


未來之斯庫爾德: 這本書……
命運之薇兒丹蒂: 是父親留給你的。

  斯庫爾德翻開書典,上面寫滿了密米爾對人間的各種預測,法典中寫著無數通往悲劇的原由,和避免的方法。斯庫爾德細讀書典,父親的字跡組合出他的模樣,書頁漸變模糊,斯庫爾德慌忙合起書典,免得眼淚把書濺濕了……

 

No. 130 催魂之瓦爾基麗 昇華二.戰魂的女武神

  烏爾德把紅布交到布倫希爾德手上,薇兒丹蒂和斯庫爾德在旁看著,兩人手中的武器也彷彿染上紅光。布倫希爾德沉默地看著手中殘破的布,捧布的皮膚好像隱約刺痛著。

烏爾德:這是米密爾最後的神力,我依父親所願,將他的力量贈送給催魂之人。

烏爾德:這並不是為補償你父親作出的犧牲,米密爾留下的神力就只是為你。

布倫希爾德:謝謝你……

薇兒丹蒂:小公主,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叫我姐姐啊!

布倫希爾德:不,不用了……

斯庫爾德:它不能讓你得到甚麼力量,這只是神力的基礎,讓你在往後能接受更多力量。

  布倫希爾德緊握紅布,那微微的刺痛更變清晰了。

布倫希爾德:我們開始吧。

薇兒丹蒂:那,抱歉了。

  薇兒丹蒂以長針刺進布倫希爾德的手臂,流出的鮮紅順臂而落連到那張紅布上--

 

烏爾德:你必須以指定的方式來接觸布上的神力……

薇兒丹蒂:借助我召喚的妖精來完成試煉吧!

  父親獻出土地以後,布倫希爾德生活在英靈殿裡。再成為「瓦爾基麗」以前,她是英靈殿的小小侍女。奧丁教導她戰鬥的技巧,叫她趕走侵擾神殿的怪物,到戰爭展開,布倫希爾德更肩起引導亡魂的責任。可是士兵只知道瓦爾基麗這稱號,從沒認出她的公主身份……

  「瓦爾基麗」的矛尖冷酷,神力吞噬她的情感,布倫希爾德漸習慣催魂者的身份,連她也不再把自己當成公主了,把自己喚作「瓦爾基麗」。直到有一次,被困於火海的她被青年戰士所救,兩人踏進愛河,她才再次說出自己的名字,免於被神力所佔據……

 

No. 124 命運之薇兒丹蒂 昇華三.植下現在之樹

  薇兒丹蒂站在樹下,她伸出手,一個果實似被召而跌到她的掌中。她咬一口水果,果肉依然甜美,她舉起利刃,從長槍卸下的尖長刀刃被改裝成刺劍:又一個果實掉落,正好落在她的劍尖上,薇兒丹蒂甩開刺劍,把劍上的果實拋到她挖好的坑洞中。
  薇兒丹蒂喜歡這片森林,可是未來起兵的諸族將掠光所有高大的木材,為免這樹林消失,她必須預早植樹,為未來做好準備。
斯庫爾德:「姐,你在做甚麼?」
薇兒丹蒂:「和樹木玩。」
斯庫爾德:「如果你要種樹,我想這並不是正確的方法......」
薇兒丹蒂:「誰知未來會如何?我覺得這樣種得出來──」
斯庫爾德:「姐,你知道我為何到來。」
薇兒丹蒂:「真不可愛......」
  薇兒丹蒂與妹妹一同離開,她喚起力量,塑造出元素的燕子來把玩。父親離開後一年,薇兒丹蒂總算熟習了自己的力量。她們逐漸長大,三姐妹漸顯出與人們的不同,她們纖細的身體有著壯漢般的力氣,對元素的掌握也比人類祭師強得多,薇兒丹蒂漸漸意識到她的責任,甚至開始了解過去父親的想法......
薇兒丹蒂:「斯庫爾德,你現在還有忙縫紉的事嗎?」
斯庫爾德:「已經沒這個時間了。」
薇兒丹蒂:「多偷懶,別甚麼都管,太忙碌的話就找我們幫忙吧。」
斯庫爾德:「你還真敢說......」
  她們來到城中時,士兵已經列軍於廣場上,大姐與各族的長老做在祭臺上,似嗔帶笑地向薇兒丹蒂說:
烏爾德:「來,以父親之名祝福北域的勇士吧!」
  薇兒丹蒂牽著斯庫爾德上臺,她看著人群,一句話從心中湧到喉間──『你們將覓得好死。』

 

No. 121 無常之斯庫爾德 昇華三.飛向未來之鳥

   經過長久的籌備,北域之軍終於出戰。作為賢者之女,斯庫爾德與姊妹一同主持軍隊的出征禮,她匆忙在林中把二姐找來,當斯庫爾德與薇兒丹蒂來到城中時,士兵已經列軍於廣場上,大姐與各族的長老坐在祭臺上,似嗔帶笑地向二姐說:

烏爾德: 來,以父親之名祝福北域的勇士吧!

  薇兒丹蒂牽著斯庫爾德上臺,二姐看著人群,竟然把斯庫爾德推到臺前。

未來之斯庫爾德: 『混蛋二姐……』

  當下,緊張的斯庫爾德只想過去父親勉勵她的話。

未來之斯庫爾德: 各、各位北域的戰士!
未來之斯庫爾德: 或許我們弱小、或許我們總是失敗……
未來之斯庫爾德: 但是,就算我們只有殘缺的力量,
未來之斯庫爾德: 我們仍能以此步進未來!
命運之薇兒丹蒂: 以賢者密米爾之名!
戰士們: 以賢者密米爾之名!

  斯庫爾德轉身背向戰士們,大姐上前把她抱入懷中,把她的哭聲藏在眾人的吶喊聲,把她的眼淚藏在自己懷中。

 

No. 130 催魂之瓦爾基麗

  女孩獨自來到大樹下,卻找不到她的玩伴,只看到她們的父親正在湧泉前雕鑿石碑。她趁四下無人,便偷偷向高大的老人問:「密米爾,你能預知我將來的丈夫嗎?」
  「小公主,我從不懂得預知,」他輕拍小孩的頭,那闊大的手掌幾乎能把她握起來,「但我仍願意跟你分享。」
  女孩鼓著臉蛋,「這麼說,你是打算敷衍我吧!」
  「不!你要知道,我口從無誑語。」
  女孩得意地坐到石上,以注視來要老人發言。密米爾慈祥地說:「北域的公主,請您緊記,勇敢將繫於他的一生,太陽下沒有比你丈夫更高貴的人。」
  被注視的女孩不禁害羞起來,但老人卻傷感地說:「只是苦難從沒離開人間。眾人之血堆溢河流,你將見證他的榮譽,卻沒法放下傷感,與他一起瞑目。」
  細小的孩子感受到他的凝重,儘管不明白內容,但她仍鄭重地鞠躬,「謝謝。」
  後來,在得到「瓦爾基麗」的稱號後,她就鮮少向人道謝了。如密米爾所說,她的未婚夫是北域的英雄,帶著榮譽死於戰場中。奧丁將力量賜予英靈殿的侍女,讓她成為瓦爾基麗,肩負起引領戰魂的責任。一開始,每位英靈都令她想起去世的未婚夫,他的英勇令她更珍惜眾靈。戰魂的瓦爾基麗丰姿冶麗、神情凝重,被她接走成為每位人類戰士的願望。只是瓦爾基麗漸漸發現,戰魂中從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的未婚夫,她愈發冷酷,有時甚至攻擊那些她應當迎接的人。在她眼中,戰士吮飲鮮血來成為勇者,並決定每場戰爭的結局。瓦爾基麗一直在神魔的戰場上,尋找一位她認可的英雄。

 

No. 121 無常之斯庫爾德

  「嘩!」少年愴惶跌於廣場中,斯庫爾德剛以她的大剪刀將少年擊敗,一旁圍觀的士兵歡呼叫好,卻因她不滿的眼神而靜下。帶怒的斯庫爾德躍向另一士兵,對方立時後退以尖矛拉出防線,卻被一下子剪斷矛柄,剪刀俐落地指到他頸前。
  「感激你的指導,密米爾的女兒!」雄壯的叫聲從遠處轉來,一位健碩的戰士領眾走來。斯庫爾德收回剪刀,從左手的書本上抽出密米爾的信。對方接過信件,斯庫爾德嚴肅地問他:「奧丁,您執意要帶他們去對抗魔族?」
  「謝謝你的關心,可是他們必須累積經驗。」
  「戰場上有多少明天?」
  「我明白,犧牲難免,但族人將一直記——」
  「部族沒法永遠存在,」她冷冷地說,「只有神魔的戰爭會一直長存。」
  「未來的斯庫爾德,」戰士緊握拳頭,「能請你收回這預言嗎?」
  「這不是預言,」這時斯庫爾德聽到鴞的叫聲,她背向戰士,「你如何開始,便如何終結。」說罷便追往飛鳥的方向。
  作為密米爾的女兒,斯庫爾德承繼了祂強烈的願景。她依從手中的法典,在鴞魂的幫助下修剪世界的命運。『將來,當人們踏進星空,』密米爾在書上記載,『世界將面臨抉擇:一端,大地碎裂、太陽烏黑,熾熱的星從空中掉下;一端,世界建滿金光的居所,樹上只長出豐滿的果子……』斯庫爾德記住了密米爾所說的每個故事,並看著人們重蹈覆轍。她總是冷酷,如命運也一直如此,她喜怒不形於色,從沒人知道她心中所想,她總是忙碌,以利刀剪出無數開始和終結。
  「『未來之火焚木而旺』,父親所說的一切正在開始……」斯庫爾德以行動來修剪命運,將世界迎向眾靈所選。

 

No. 118 歷史之烏爾德

  烏爾德舉起壺,她把鍛冶坊的水桶盛滿,一旁的年青戰士向她點頭致謝,他正在火爐前鍛造,有力的鍛錘敲在通紅的鐵上,鎧甲的外觀漸漸成形。
  「你將成功,奧丁。」
  「謝謝你,密米爾之女,你們的預言給予我信心。」
  「不,這不是預言。我只是以你的行動來推算。」
  「是嗎。」戰士笑說,「那麼我會將其實踐。」
  烏爾德沒再接話,本來她想向戰士說些甚麼,但最終還是作罷。她離開房子,回湖邊餵飼她的天鵝。她途經廣場,經過無數部族戰士的身邊,他們都在為未來的戰爭而練習。
  「還是讓歷史重演吧。」
  作為密米爾的女兒,烏爾德承繼了祂無盡的記憶,她記住了父親說的每個故事,並看著人們重蹈覆轍。過去,烏爾德曾向父親詢問,問祂為何要細看人們,「因為人類是一條洶湧的河,它能沖散世界的堤坡,也能驅趕想渡河的野狼……」
  「但他們沒法改變世界?」當時烏爾德問。
  「他們會的,」老人的闊大手掌輕抬女兒的細小臉蛋,烏爾德從父親眼中看到自己,那女孩仍然對一切事抱著好奇,「你將見證。」後來烏爾德和姊妹一起分享父親的力量,周遭映在她水色的眼裡,她看見歷史循環不斷,一切彷彿都依從著過去。烏爾德與天鵝一起閱讀世界,終於明白父親所說的一切。
  「過去之河孕育草原……」烏爾德在她的花園裡觀察人神魔的戰亂,一直等待那股改變世界的湧流。

 

No. 124 命運之薇兒丹蒂

  薇兒丹蒂停下紡紗的手,望向走近的戰士,他穿著盔甲,身上帶著出征的裝備。
  「我的感激無法言喻,密米爾之女。」戰士仔細檢查著紗線,甚至稍用力拉扯起來。
  「奧丁,你在期待甚麼?你以為它是金絲銀線嗎?」語音剛落,繩就被拉斷了。
  「抱歉,我只是——」
  「傻瓜!以後要記緊,別如此對待編好的繩。」
  戰士仍想致歉,卻看見薇兒丹蒂帶有深意的笑容,便凝重地問:「這是密米爾的意思嗎?」
  「不,這是你的命運。」薇兒丹蒂輕鬆地說。
  戰士握緊手中的斷線,「線也是人織的。」
  「但我們的手只是順從絲線,我讓它彎曲,它也用力拉扯。」薇兒丹蒂邊紡線邊說,「父親總這麼說,『一切由絲開始,就凡人之手所牽,命定與改變——』」
  戰士堅定地強調:「我們會走出道路。」
  「你知道嗎?姊妹中只有我能預言,」薇兒丹蒂燦爛地笑說,「你走不遠的。」
  作為密米爾的女兒,薇兒丹蒂承繼了他的親切,她從不吝嗇去幫助別人。只是人們總想改變一切,他們放開手中的線去撞上牆壁,以為能改變那些已命定的。薇兒丹蒂曾問她的父親,為甚麼人們總以為自己無所不能,「破鐮必須告訴自己,他一直鋒利,才能割出前進的路。」薇兒丹蒂一直在人間起奔波,由木元素幻化成的燕子在她四周飛舞,協助她觀察世界的命運。薇兒丹蒂叫人們拾起遺落的針線,叫他們別受眼前事所蒙蔽,認清絲線所連繫的命運。
  「現在之足踏出道路……」薇兒丹蒂拿著如刃的長針,一直縫補世界的命運。

 

No. 519 生命之光 ‧ 伊施妲

  「嗯嗯,總算可以安心去遊玩了。」
  把星宮的工作交託給普西芬妮後,伊施妲就如放下重擔一樣,抱着玩樂的心態開始了遊走世間的旅程。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嘛。」伊施妲對剛遇到的旅者說。
  「有趣?我說的可是很嚴重的問題!只要能找到這遠古的力量,我就可以用這力量救助族人,就可以……完成她的遺願……」旅者越說越小聲,想必這話題讓她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對不起啊,讓你想起傷心事了?我只是想說尋找遠古力量這事,可以讓人到四處遊歷,見識不同的風光,認識不同的人們,應該很有趣。」
  「你以前沒有出來旅行過嗎?」
  「…啊……因為…有工作在身啊,哈哈哈。」雖然伊施妲閃爍其詞,但旅者亦無打算追根究底。兩人一起旅行了一段時間,漸漸成為了好友。直到旅者尋獲神木聖果,伊施妲才坦白自己的身份,因為聖果的力量非常強大,必須要有人教導旅者如何使用。不過,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或許是曾為星宮的關係,或許是擔心好友的狀況,伊施妲最後無法在魔族四處亂竄的情況下繼續未完的旅行。於是,伊施妲接受了神族的邀請,長年駐守在聖光之城內,為聖光的忠誠者賜予生命的祝福。這樣,她就可以隨時注視著魔族的動向以及好友的影蹤。
  春季是伊施妲唯一可稍作歇息的時候,身上充滿生命之光的她總會為四周的動植物帶來勃勃生機,人們因此奉她為生命女神長久敬拜著……

 

No. 127 永生之伊登

  伊登收拾好行裝,她用上兩條粗繩才把行李綑紮好,趁洛基去把驢子牽來時,伊登向同伴問:「安爾伯達,你怎麼總不肯放棄?」
  溫柔的女聲假扮著垂老者般,「為別人付出時,人總是高尚的,」那爽朗的女性笑說,「你也不想被魔族襲擊吧?而且——」她邊說邊爬到驢車上,「至少現在,沒別的事更值得我們去做。。」
  「到你結婚後就不會這樣說的了……」伊登低聲說,卻仍被耳靈的女士聽見。
  「才不會呢!」她向伊登伸出右手,「有你幫助,我才能一直堅持,而且,你一直也是我的家人,對吧?」
  伊登靦腆地緊握她的手掌,她的手闊大,幾乎把伊登整隻手包緊,女士將伊登拉到車上。
  「要是這次仍找不到就給我放棄吧,別人的未婚妻。」
  她用力把伊登扯到懷中並緊抱著,「謝謝你,伊登。」
  只是,就在這一次,他們在腐林中被魔族襲擊,安爾伯達被詛咒纏上,由未婚夫洛基帶回醫治,伊登承繼她的研究,為治癒同伴而繼續追尋神木之力。
  過去,孤兒伊登一直跟隨安爾伯達學習,兩人一同追尋遠古的力量,希望能藉它們來保護族人免受戰亂所害。她倆一直旅行,直至同伴因病留下,長大的伊登才一個人離開。伊登憑她們的研究終於找到遠古神木的聖果,然而當她返回,神魔的戰禍已延至族中,安爾伯達和洛基亦不知所蹤。
  伊登以聖果的力量救助族人,治療他們的傷痛。後來重遇的洛基向伊登帶來惡耗,他說安爾伯達已死在戰爭途中,他們的女兒亦受同一個詛咒所害,危在旦夕。在洛基勸誘之下,伊登以自身為媒,將聖果之力導進女孩的體內。生命的力量雖令女孩蘇醒,被觸發的聖果卻令伊登退回孩子的狀態,伊登必須不斷將自身的力量抽走,才免於被永生之力所吞噬。伊登將力量導進果實裡,將其分給將領們,讓戰士永恆地守護大眾。
  「『永生之奴耕耘農田』,這便是我們的責任。」伊登微笑著說。

 

No. 203 提爾 昇華一

 

No. 485 破刃之鐮 ‧ 布倫希爾德    

  火海裡,瓦爾基麗躺在半毀的馬車上,看見一把寶劍切開火焰,一個戰士穿過火海而來,身上的盔甲都被燒黑了。他跨愈地上的屍體,一直向瓦爾基麗走來。瓦爾基麗忍住激動,她痛苦地撐起身體,在濃煙中斥責他的到來。
  「蠢材!你不知道這是陷阱嗎?」
  「我們都知道,英靈的侍女,所以並沒有援軍來救您,只有我一個前來。」
  「你這種傷勢還妄想能帶我出去?」
  「是很難,所以我受過祝福才進來。」
  戰士抱起瓦爾基麗,她早已筋疲力盡、沒法反抗。他抱瓦爾基麗跑過火牆,在火熱的溫暖中瓦爾基麗終於放鬆下來,在昏睡前她向戰士問:「我從沒聽過有祝福能令人忘記痛楚。」
  「確是沒有。」
  她安心地睡著,並立誓將永遠愛他,只要他正直並敢於犧牲,只要他的劍和勇氣一直鋒利。
  北域諸國受魔族所害,公主布倫希爾德的父親無力抵抗,只好放棄國土,加入奧丁的聯軍。失去家園的小公主被帶到英靈殿擔當聖殿的侍女,她承繼北域的尚武之風,主動請求英靈的指導。長大後,奧丁賦予她「瓦爾基麗」的稱號和引導靈魂的力量,要她在戰場上挑選勇者,引領英靈住進聖殿中。
  後來她在戰爭中遇上北域的英雄,他倆結伴於戰場上,更定下婚約,但在對抗魔族的戰略上她的未婚夫與奧丁總有所分岐,他與他的國民都沒有加入奧丁的隊裡。在一次戰事中,奧丁從遠處投槍擊斷了他的劍,勇士被迫以破劍戰鬥,最後歿於戰場中。當布倫希爾德得知消息時,她已趕不及來尋找未婚夫的靈魂。布倫希爾德保存著愛人碎裂的劍,心中記恨奧丁卻無從怪責,只好將悲憤發洩在敵軍身上,希冀自己能在戰場上死去。
  及後奧丁分予她更多力量,「因諸位的公正,還有對我的質疑,令我委此重任,」當時奧丁委託一眾瓦爾基麗,「當我因力量而迷失時,你們要以利刃來阻止我。」從得到這使命開始,布倫希爾德面上便有了笑容。催魂的瓦爾基麗一直搜索英勇的戰魂,當號角吹響,眾靈在力量中迷失時,瓦爾基麗們將舞起利刃,合力為英靈們送上死亡。

 

No. 485 破刃之鐮 ‧ 布倫希爾德  昇華三.英雄之死

無頭小丑:戰魂的瓦爾基麗,你的力量正是我等夢寐以求的!
布倫希爾德:別妄想!
布倫希爾德:擋路者死!

布倫希爾德:可惡!沒完沒了的……
布倫希爾德:我必須趕快回去!

  布倫希爾德衝進奧丁的帳營,盔甲上還染著魔族的血,這時奧丁正解開甲冑,他剛平定叛亂而回。布倫希爾德憤怒的高呼:

布倫希爾德:您為何要這樣做!
碑文騎士‧奧丁:他們的行動壞了大局,我早就叫過他撤退。
布倫希爾德:就因為他們不肯離棄家園,您就殺死他們的英雄--
碑文騎士‧奧丁:我沒殺死他。

  奧丁嚴肅地說,他向旁揚手,叫慌亂的侍衛們退下。

布倫希爾德:是啊!您只是擊斷他的劍,要他在以破刃來戰鬥!
布倫希爾德:除了他碎裂的劍,我連屍首也找不到!

  布倫希爾德一槍刺去,怎料奧丁不躲也不避,布倫希爾德只好改刺為掃,在他肩上劃出闊長傷口。奧丁因痛楚而緊皺眉頭,並以布按於傷口。

布倫希爾德:你……您以為我沒發現嗎?有誰能夠投出擊碎寶劍的神槍?是您!尊貴的奧丁!
布倫希爾德:您害死他們的英雄以接收他們的軍隊,讓他的族人在榮譽的奧丁麾下作戰——
碑文騎士‧奧丁:他們必須撤出!那片地土易攻難守,要是魔族進軍那裡--
布倫希爾德:那他們將義無反顧,力戰至死!
布倫希爾德:您可以忘記那些背棄土地的王,
布倫希爾德:但我永遠記得父親放棄他的國家後,心靈漸漸敗壞,靈魂都裂成碎石!
碑文騎士‧奧丁:是的,你父親絕望而死,我們都見證這並且一同痛苦,但你還想見識更多嗎?
碑文騎士‧奧丁:你知不知道魔族會從頭殼吮吸活人的思緒,途中以希望的妄語來調味——
布倫希爾德:您總是正確的,英明的奧丁!但這不是您脫罪的理由!
碑文騎士‧奧丁:罪?你說我是罪人嗎?
布倫希爾德:對,奧丁大人!
布倫希爾德:難道這世上有無罪的屠刀嗎?

  布倫希爾德轉身離開,奧丁以獨眼目送,他脫力地跌到椅子上,在空無一人的帳營中,奧丁喃喃自語般說:

碑文騎士‧奧丁:有的,瓦爾基麗,我的女武神……我願那就是你們。

 

No. 207 索爾

 

No. 739 永恆之槍 ‧ 主神奧丁

  「看,鎧甲把你的靈魂從身體挖走了。」薇兒丹蒂剪開的奧丁肩上的布,被布倫希爾德割開的肩頭沒流血也沒癒合,傷口仍帶著新鮮的顏色,彷彿在酷冷中凍住了。
  「我能感受到,碑紋之鎧正要取代我的身軀……」
  奧丁的身體亦漸漸變成盔甲的支架,失去形體並與鎧甲融合。作為統帥的奧丁不能公開這一改變,只能偷偷找密米爾的女兒來診斷。
  「奧丁,您已經完全被力量改變了,」斯庫爾德凝重地說,「成魔成神就只在您一念之間。」
  「那就讓力量掏空我吧。我必須戰鬥,就算要成魔族——」
  「依我看,您倒不會成為魔族,」烏爾德為奧丁重新包紮好,「而是成為失去理智的強大戰神。」
  「這也無妨,」奧丁披上戰袍,「走吧,提爾和凱拉在等我們。」
  『您總是正確的,英明的奧丁……』
  灌注力量的神槍一揮,在魔兵中擊出了一條通道。一身鎧甲似是沒重量般,奧丁飛快跑進被包圍的帳蓬裡,帳內衛兵們早已死絕。奧丁挖開屍骸,在當中找到凱拉癱瘓的身體,儘管一息尚存,但她身上的魔咒正逐漸吞噬她的身體和靈魂。「她沒救了。」奧丁正想裹起她的屍體,卻又想起布倫希爾德的話。
  『……但這不是您脫罪的理由!』
  『罪?你說我是罪人嗎?』
  『難道這世上有無罪的屠刀嗎?』
  奧丁打開胸甲,神槍平砸自己的胸膛,凹陷的胸腔沒現出半點淤血。祂把凱拉放到腹上,將女孩護在盔甲中。神力漸漸滲入她的身體,但在力量改變她的心性前,奧丁必須回去抽出凱拉的靈魂。
  「時間緊迫。」
  奧丁騎上斯萊布尼爾,再次把尖槍向敵人——
  戰後,奧丁命人把凱拉的屍體交予洛基,但鎧甲卻記住了凱拉身上的力量。就像碑紋之鎧把斯萊布尼爾當成自己的裝備那般,它亦將凱拉當成了自己的內襯甲冑,就算她的身體早已消逝,不斷成長的鎧甲仍把重朔出她的外貌。
  後來失去神志的奧丁自封在以諾塔內,只有擊碎祂鎧甲的強者能見到凱拉的軀體,作為祂往日善良的唯一象徵。

 

No. 203 提爾

No. 210 黃昏號角洛基

 

No. 205 費蕾雅

  費蕾雅和兄長走在林裡,牽手來到一棵松木前,在兄長幫助下,嬌小的費蕾雅與他爬到樹上,眺望遠處正在進行訓練的異族戰士,這對胞兄妹望著窺望遠方,對戰士們評頭品足。
  「老實說,我族的部隊實在比不上他們。」
  「我喜歡那個,」費蕾雅指向當中的一位正向將領匯報的文官,「那個瘦削的,要是他強壯點就更好了。」
  「費蕾雅,他至少比你大五歲!」男孩斥責她,「而且他與我們並不同族。」
  「有關係嗎?神話裡連兄妹都能結成夫妻。」
  兄長輕打她的頭,「那只是神話!再說我們又不是神明。」
  「你敢打我!」她從後拉男孩的臉頰,但他只專注地看遠處的操練,沒再理會女孩。費蕾雅把兄長的頭當成玩具搓弄,直至覺得沒趣才停下。她挨在兄長背上,輕聲說:「才不是呢……」
  『我們毋須成為神明。』
  北域的華納一族由孩童出生開始便將男女分開,只有節慶和祭祀時才能接觸對方。費蕾雅從小就與兄長分離,她倆均是族裡的問題兒童,總不肯聽從長輩所吩咐。費蕾雅美麗亦有法術的才華,但她總是散漫,常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姿態,她只對兄長表露感情。每到節日,費蕾雅都會找上離群的兄長,和他一起跑到邊境去偷看別族的士兵。壯健的他總走在前方,為追上兄長的步履,費蕾雅向巫師學習巫術,她親手織出魔法的羽衣,令自己能如飛鳥般迅速,與兄長並肩前進。
  後來勇猛的兄長成為了族中最強的戰士,費蕾雅的美麗也讓她成為北域被傳喻的鮮花,然而當戰爭的陰霾來臨北域,華納與阿薩為爭奪北域聯盟領袖之位而派出代表決鬥,費蕾雅的兄長因決鬥中落敗而被逐出部族,她亦隨兄長一起離開,一同加入到阿薩族中。

 

No. 207 索爾

No. 201 費雷

No. 205 費蕾雅

 

No. 201 費雷

  「懦夫以為只要逃避戰爭,就能長生不死!」費雷坐在臺上,聽著族長向族人高聲呼叫,「我們從不逃避!我族將接受阿薩族的建議,並派出最強的戰士去爭取北域聯盟的領導權!」
在歡呼聲中,費雷上前受眾人祝福,他將與另一族的代表決鬥,勝利者將為取得聯盟的領導權。過去費雷倚仗祖傳的寶劍過關斬將並鍛練出技藝,他以勝利建立自己的榮譽,從來不依靠權力。
  「我們的勇士,費雷!您能為我們接下這任務嗎?」費雷如常上前領受祝福,但他從不在乎祭師的聖言,費雷一直都憑自力來爭取榮譽。當祭師的話語結束,費雷高舉祖傳的勝利之劍,「我向華納之祖起誓,勝利將歸於我族!」
  聽著族人的歡呼,費雷從沒想過這聲音竟銘於腦內,成為他唯一辜負的委託。
  北域的部族為抵擋魔族侵害而聯合起來,當中聲望最高的華納族接納了阿薩族的建議,各自派出代表決鬥以判定領袖之位。在決鬥當日,作為華納一族代表的費雷竟遺失了受賜褔的寶劍,費雷只能以尋常武器與雷電的神錘戰鬥,最後力竭而敗。儘管他的胞妹助費雷取回勝利之劍,但違背誓言的費雷必須離開部族,族人並不怪責他,長老甚至將勝利之劍送予費雷,要他在戰場上重拾榮譽。費雷在洛基勸說下接受了奧丁的邀請,他和胞妹一起加入到阿薩族中,一同為北域勝利而戰鬥。

 

No. 207 索爾

  索爾被譽為阿薩族最強的戰士,就連奧丁族長也自愧不如,他作為族裡祖傳神鎚的承繼者,是原來的族長繼任人,但年青的索爾不想擔此重任。他熱愛武器和蠻力,一如他手中的神鎚,那種絕對的堅固和強大力量。過去,賢者將遠方的智慧帶來北域,年青的索爾情願在風爐前鍜治武器,也不願總靜靜坐在樹下接受指導,每次當都由奧丁代為前往。當魔族的威脅迫近,索爾和奧丁一同打造士兵的盔甲。索爾從奧丁的鍛造手法中認清他的性格,所以當族長老去時,索爾主動將位置讓予奧丁。
  「奧丁,你的投槍比誰都要準確,我相信你的目光。承繼賢者知識的你,絕對能帶領我族統領北域的!」
  索爾以神鎚起誓,他的鎚將永遠和奧丁指向相同的遠方。從此索爾如願地拋開了領導的責任,但他再也追不上奧丁,索爾只能一直追趕那遠飛的投槍,遙看祂落到終點上。

  在賢者的警告下,北域各族團結一起來對魔族。索爾在決鬥中為阿薩部奪得了領袖之位,他亦作為先鋒之一,與眾將士一起抵抗魔族。後來,奧丁從碑紋之鎧中得到強大的神力,他將力量分予索爾,讓他以雷電之力來驅趕敵人。神力令索爾與神鎚溶為一體,強大的索爾一直征戰,他與眾人一起將聖果的女神送到毒龍面前,擊退牠並從魔族手中奪回以諾塔。儘管名聲不及奧丁,但索爾仍是眾人敬仰的強大雷神,其威名一直傳頌至今。

 

No. 591 萬龍真主.敖廣

  海龍們歷經亂世,初代龍族幾乎殆盡,只剩下龍王敖廣一個。此刻,龍王列兵於宮殿前,一身戎裝立於殿上,他向殿前眾同袍說,「眾將,我並不尊貴,縱得長壽,也不過庸碌於世,並無作為。」
  「龍王言重了!」龍將高呼;他們一直受敖廣領導,對他甚為敬重。
  「我等與海共生、與天同齊……我們是攀附天道從而尊貴、是為貶斥他族而自命高貴。」
  眾將不禁嘩然,敖廣抬手叫他們噤聲。
  「過去大海以湧流養育我輩,可是邪魔亂世,鑿洞奪大地之氣、擾深海之律。地上眾族抗敵,卻不知分寸,妄動諸海真氣。故海洋啟蒙我等,吾輩尊以力爭論,更化人形與仙人商洽,始得其崇敬,延百年至今。故我僅與諸位同等,並不尊貴。今妖獸襲來,眾將無須拚命——」
  「得龍王此言,末將甘願萬死!」
  「末將甘願萬死!」眾兵隨大將呼號。敖廣還想解釋,斥候卻焦急來報,說妖猴已離宮殿不遠。將士瞪目高呼:「眾將,隨我保衞龍宮!」
  兵將們列戰陣而去,敖廣只得在心中嘆息。近來,他開始思索眾龍成族的理由,過去他們受水流引領,直至循環被擾,海龍們才團結一起對抗魔族。『也許正因失去引導,我等才生出意識,自覓生路。』

 

 No. 591

 No. 594

 No. 593

 No. 372 人馬宮‧ 赫茲

 

戰火白熱

No. 988 絲克嘉莉德

No. 988 絲克嘉莉德

No. 992 斯露德

No. 994 格恩達爾 昇華一.她的祭品

僕人:族長大人!夫人她......!
族長:你抱住的......是我的孩子嗎?
僕人:是族長大人的女兒沒錯,但夫人她已經不行了!
族長: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夫人怎麼了?

那一夜,這名執掌北域大族的族長痛失摯愛。
他望著懷內的女嬰,回想起夫妻倆當初渴望兒女﹑互相扶持的光景......只可惜一切不復再

雖然妻子因難產而猝死,但他沒有遷怒女兒,反而更認定女兒是妻子遺下的寶物。
他發誓對女兒呵護備至,惜之如金......


年幼的格恩達爾:父親,我想要那老伯的帽子!
族長:好好好,我給你討來。
年幼的格恩達爾:父親,我想要她的項鍊!
族長:好好好,我給你拿來。
年幼的格恩達爾:父親,我想要那桌上的蘋果!
族長:小格恩,這個不行啊。那是用來祭祀英靈的供品,我們不能吃的。
族長:我喚僕人給你更好吃的蘋果......
年幼的格恩達爾:不要!我要桌上那一個!
族長:小格恩,別這樣......


格恩達爾為了這件事,鬧了半天憋扭。後來又看中了一名女僕人的髮簪,族長不理那是女僕人的家傳寶物,即命令她雙手奉上,便以為女兒消了氣,忘記了祭品的事......

 

 

族長:今早祭壇上的供品少了。是誰做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年幼的格恩達爾:父親,我知道是誰做的......

 

 

年幼的格恩達爾:蘋果是那昨天送我髮飾的僕人偷的!
族長:小格恩,你何以如此肯定?
年幼的格恩達爾:她知道我想吃那蘋果,所以昨夜便偷來給我,打算換回髮簪。
年幼的格恩達爾:但格恩達爾知道這是不對的,所以拒絕了。怎知她竟擅自吃了供品......
女僕:不﹑不是這樣的!我明明已把供品放回去了,怎麼這樣......
年幼的格恩達爾:父親,她犯了錯,還褻瀆英靈,應怎樣處置?
族長:小格恩真乖,父親自有打算。人來!把她押走。

自此,再沒有人見過那名女僕,人們也逐漸忘記這件事。
唯獨格恩達爾記得,那一夜,她趁女僕人小心翼翼將蘋果放回原位後,偷偷再取走蘋果,一口咬下時,所嚐到的甘甜和滿足......

 

No. 986  詩嘉古爾

No. 990 潔蘿露爾

No. 990 潔蘿露爾

No. 986  詩嘉古爾

No. 990 潔蘿露爾

No. 986  詩嘉古爾

No. 986  詩嘉古爾

No. 990 潔蘿露爾

 

No. 988 絲克嘉莉德

  「你這個混蛋在說什麼?」
  「說你是個連鬥酒都不敢的懦夫!」
  兩名戰士把自己的酒杯狠狠砸在桌上,杯內的酒都濺灑出來。二人站起來互相拉扯,毆鬥一觸即發。酒館內同為戰士的酒客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吶喊助威。
  「嘭!嘭!」冷不防一個托盤重重的打在兩名戰士頭上,發出兩聲巨響。一個英姿颯爽的紅髮女子舉著托盤訓話般道:「要打架的給我到外面去!不許破壞酒館的東西!」
  兩名戰士只得乖乖坐下喝悶酒,興奮的酒客們看到此情形紛紛和應紅髮女子,更舉起酒杯為她歡呼:「小絲克,教訓得好!」
  「你們這群酒鬼要是不鬧事的話,老娘可輕鬆多了!」絲克嘉莉德狠狠地說。
  「小絲克別這麼兇,小心沒人要,哈哈哈哈!」老戰士大叫惹得戰士們都哈哈大笑。
  這酒館的客人大多都是戰團戰士,絲克嘉莉德早已跟他們混熟得像家人一樣,這樣的打鬧也早已習慣。
  「團長,奧丁大人不是在挑選女武神嗎?推薦絲克姐如何?」年輕戰士向老戰士說。
  「小子,好主意啊!這樣小絲克就有人要了!哈哈哈哈!」
  「單身一枝花,用得著要人要嗎?不過女武神是要幹甚麼的?」絲克嘉莉德好奇問。
  「女武神會獲得奧丁的力量,為抗敵光明而戰。怎麼樣,有興趣嗎?」老戰士解釋。
  絲克嘉莉德堅定點頭,雖然酒館的戰士就如家人一樣,而且也不想離開酒館。但她眼見國家常有戰爭,她也想要上陣殺敵為北域聯盟盡一分力。老戰士看到絲克嘉莉德眼中的堅定,他也收起打鬧的心情,認真問她:
  「你確定了嗎?這是不歸路,一旦踏上,死也要為聯盟盡忠。如果你真考慮清楚,明早日出到兵營找我。小的們,我們走吧!」
  老戰士放下酒錢,帶領戰士離去。絲克嘉莉德握緊托盤,堅定地看著遠去的戰士們,腦海中已經想像著自己成為女武神的英姿。

 

No. 992 斯露德

  斯露德懷著興奮的心情,從酒窖中將一桶桶的酒推到大廳,她仔細地檢查酒桶上的記號,確認是早前所釀製的酒後,再點算數量無誤,才叉著腰、臉上展現輕鬆的微笑。她躲在大廳的一角,等待著父親的歸來並給予他意外的驚喜。
  躲了一會後,大廳的門終被打開,耳邊傳來沉重的鎧甲踏在地上的聲響,斯露德就知道她等了一整晚的人回來了;甫踏進大廳的索爾看見廳中的酒桶,不禁會心微笑,女兒親手釀製的酒向來是他其中一個奮戰的動力。斯露德攝手攝腳地跑出去、從後撲向索爾,敏銳的索爾卻已快速轉身把斯露德抱起。
  「父親大人!恭喜你凱旋而歸!」
  「斯露德,這麼晚了,怎麼還未去睡?」
  「我想與父親大人一同慶祝,不行嗎?」
  斯露德邊笑著說,邊牽起索爾的手、帶他走向她為他釀製的美酒。她用酒杯盛起一杯、遞給索爾,愉快地道:「父親大人快來嘗嘗這次的酒如何,它們都是在您出發那天開始釀造的。」
  索爾笑而不語並接過酒杯,然後一口氣將酒喝盡,臉上流露出滿足的神情。
  「好酒!」語畢,他朝部下舉起酒杯,叫道:「各位!為慶祝我們戰勝魔族大軍,今晚要不醉無歸!」
  慶典隨著這句說話開始,部下們開始暢飲著美酒;索爾也喝完一杯再一杯,就像是久旱的大地終遇上雨水,再多都還覺得不足夠。斯露德在索爾身旁看著,心中被快樂與幸福所充滿,她的心情也因慶典的熱鬧而興奮起來。

  北域聯盟與魔族間的戰爭不曾平息,長年征戰在外的索爾很少在家,只有在戰勝一場戰爭時,他才會回家一趟。可是,他每次只逗留數天便又再度踏上征戰的旅途。斯露德總在他離家時便開始釀造酒,並在他回家時與他分享,每次看到他愉快的神情,斯露德便覺溫暖。她變得越來越嚮往慶典,不止為她排解孤寂與鬱悶,也為她帶來歡樂。
  後來,她從索爾的部下聽到奧丁正在招攬女武神,她便決意要成為女武神。一切只為了能長伴父親身旁,與他一同戰鬥、一同慶祝戰爭中所獲得的勝利。

 

No. 994 格恩達爾 昇華二.她的詭計

格恩達爾:這蜂蜜酒真香,害我覺得之前喝的全是垃圾。
長老:格恩達爾大人的眼光真好。不過論天下最美味的酒,奧丁大人的神酒才當之無愧。
格恩達爾:奧丁大人的神酒?
長老:沒錯。但老某沒嘗過,只是道聽塗說。

格恩達爾長大後,容貌舉止端莊雅麗,儼如族長的掌上明珠一樣,然而骨子裡嗜酒如命,酒不離手,而且經常恃寵生驕,強令長老們交出寶酒,卻往往淺嚐一口便丟掉。
而她下一個目標,正是奧丁的神酒。而獲得神酒的方法,亦只有一個......

長老:格恩達爾大人,離阿斯嘉特尚餘兩天行程。今晚我們在這店下榻吧。
格恩達爾:我喚你做的事辦妥沒有?
長老:老某一早買通這附近的居民,著他們一遇見任何隊伍,都錯引方向。
長老:這地域是通往米德加爾德的必經之地。
長老:只要往相反方向走,其他王女需多花一倍時間才可抵達阿斯嘉特,屆時女武神選任一早結束。
格恩達爾:......既然如此,那群隊伍是怎麼一回事?

長老抬眼一望,即看到一名王女裝扮的女生,領著幾名戰士騎馬而來。
長老只道她們是漏網之魚,正盤算如何收買旅店主人,向她們的糧水下毒時,格恩達爾即從地下抓一把土往身上塗,然後猛地衝向隊伍,撲向其中一名形相俊朗的戰士身上......

 

 

格恩達爾: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助我的部落!
戰士:發﹑發生什麼事?請你先起來......
格恩達爾:我的部落正被魔族襲擊,但敵眾我寡,我和長老唯有逃出來找援兵......
格恩達爾:但一路都沒有人肯幫助我們...連女武神都捨我們不顧......
戰士:女武神?怎麼會?北域聯盟一向同氣連枝,盟友有難,理應互相支援才是。
格恩達爾:我也不知道為何這樣.....嗚嗚.....
戰士:公主殿下,現下應怎麼辦?沒有公主殿下親自首肯,國王斷不會派兵源助......
公主:這真傷腦筋......沒想到連女武神都......

 

 

最後公主在良心驅使下,決定放棄女武神選拔,領戰士們打道回府,向國王請求支援。
格恩達爾則騙稱需找更多援兵,故不同行。待隊伍離去後......

長老:不愧是格恩達爾大人。
格恩達爾:別賣口乖,接下來我不想再見到任何王女在我眼前出現。
長老:遵命。

 

No. 988 絲克嘉莉德

No. 992 斯露德

No. 994 格恩達爾

  「這是甚麼破酒?!」
  坐在主位上的少女把酒杯扔到地上,把斟酒的侍者嚇得跪在地上。
  「誰把我的寶貝女兒惹怒了?」一個樣子和藹的大叔走進營內。
  「父親!為什麼現在的酒那麼難喝?」少女厭惡的樣子說明她很不歡喜。
  「格恩達爾,族內最好的酒都已經全給你喝,那是最後一瓶了。」大叔笑罵。
  「才不是全都喝過,我聽說奧丁大人的神酒才是天下最好的酒,父親你看可不可……」格恩達爾搖著她父親的手撒嬌道。
  「我也沒有辦法,那是女武神才能得到的神酒。」大叔攤攤手無奈道。
  「那父親你可以推薦我成為女武神。」格恩達爾說。
  「好吧!我向奧丁推舉你,不過能不能成為女武神就靠你自己。」大叔拍拍她的頭說。而格恩達爾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當奧丁要選出女武神時,奧丁把其中一個名額給予權貴們,讓他們推舉出女武神候選。格恩達爾成為三位候選之一,但她的機會是最少的,因為其餘兩位都有極大的勢力作為後台,而她只是一個小族群的族長之女。為了成為女武神,格恩達爾把迷藥加進食物,使其餘兩位都不能出席最後的選拔。最終格恩達爾如願已償當上女武神,那天,奧丁跟她說:
  「格恩達爾,我知曉一切。但我仍舊選擇你,知否為何?」
  格恩達爾直視奧丁,像是不明所指,此時奧丁再道:「因為其他女武神都不懂得手段,而你想要擁有權力,野心能使你工作得更好。」
  奧丁叫侍從留下盛滿神酒的細長銅杯,便轉身率眾離去。
  「神酒會讓你知道自己責任,格恩達爾,不要令我失望。」
  看著奧丁離開,格恩達爾才知道自己早已被奧丁看穿一切……

 

No. 994 格恩達爾 昇華三.她的神酒

在選拔開始前一天,格恩達爾順利抵達阿斯特嘉。
她渴望自己是唯一的候選人,誰知甫入聖殿,眼前卻出現兩名王女。
她倆提早出發,在格恩達爾出發當天,已抵達聖殿。

日落西山,夕霞壟罩聖殿。燭光掠影,照得三名候選人忽明忽暗。
這時,號角手加拉爾緩步走出來,宣布是次選拔即時開始,共設三關,分別比拼武藝﹑戰略,以及最後一關--忠誠。拼刀槍,格恩達爾敗給了狩獵之國的王女;論戰略,格恩達爾輸給了臨海漁族的女兒。
過了兩關,已是深夜時分。
加拉爾即宣布第三關翌日開始,喚三位候選人早日休息,明日再戰。
這時三名王女共處一室......

狩獵王女:如果能成為女武神,我便可以獲得力量,助父王一臂之力,擊退魔族!
格恩達爾:很偉大的志願呢!真希望你成功。
狩獵王女:謝謝你。我們三個都是競爭對手,沒想到大家都這麼和藹可親。
格恩達爾:只要能夠保護北域,誰當女武神也沒關係。
漁族之女:你真好。
格恩達爾:我只是覺得,身為女武神候選人,不應有所隱瞞。
格恩達爾:現在我不妨告訴你們,奧丁的神酒我早喝過了,但剛怕露餡,所以沒有拼盡全力。
狩獵王女:什麼?
格恩達爾:我也是來到這裡才知道,阿斯嘉特所有人都喝過神酒。
格恩達爾:我已偷偷向長老討來了一瓶,這樣我們便可共同獲得力量,一起為擊退魔族努力。
漁族之女:此話......當真?

格恩達爾二話不說,便遞上一個琉璃酒瓶,內裡承載了半瓶蜂蜜色的液體,在燭光映照下熠熠生輝。她隨手找來兩個木杯,倒滿了酒,遞給兩名女生。
格恩達爾:為北域的未來乾杯吧!

加拉爾:格恩達爾,另外兩名候選人在哪?
格恩達爾:我也不清楚......她倆一大清早便不見蹤影了。
加拉爾:奧丁大人,現在只剩下格恩達爾,請指示。
奧丁:格恩達爾,我知曉一切。但我仍舊選擇妳,知否為何?

格恩達爾直瞪奧丁,頸背冒汗。她心亂如麻,不斷回想昨夜哪裡出了錯--偷偷再蜂蜜酒下迷藥後,哄騙王女灌下整瓶,然後領她們在半昏半醉間,癱倒在聖殿百里外的森林中……一切理應毫無破綻。

奧丁:勇武不是絕對,野心才是必須。
奧丁: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我期望所有女武神都明白這點。
奧丁:神酒會讓你知道自己責任,格恩達爾,不要令我失望。

格恩達爾低頭不語。她呷了一口夢寐以求的神酒,心裡低吟:『蜂蜜酒比這好喝多了....』
 

No. 986 詩嘉古爾

No. 990 潔蘿露爾

  時值初冬,北域聯盟的部隊仍在前線膠著,令流寇有機可乘,他們不單搶劫村莊,還強暴婦女。潔蘿露爾在打獵時無意發現強盜的營地,連忙叫妹妹詩嘉古爾帶村民到山躲避,一個人應付盜賊們。
  屋裡潔蘿露爾舉起酒壺,然而酒早被她喝光,半滴也不剩。她把酒瓶拋開,從地上強盜的屍體摸出一個小瓶,嗅了一下就一口灌下。
  「呸!滲水的劣酒!」
  以前身為公主的她喜歡收集各式美酒,父皇發現後把所有酒收起來,說待她成年才能喝,沒想到入侵的魔族把她幸福的家園打破,她再沒有見過自己的珍寶。
  潔蘿露爾打開大門,在冬雪中迅速跑向一旁的房屋,正翻箱倒櫃的強盜才回頭一看,胸膛就被她的長矛刺穿了。同一時間,慘叫聲從外面傳來,搜刮財物的強盜開始遇到詩嘉古爾預先佈下的陷阱。
  潔蘿露爾又衝進另一屋裡,此時強盜已有所防範,他避過她的刺擊,卻被橫掃的槍刃劃破肚皮。嚎叫的強盜一手按住傷口,一手以短斧亂砍一通,潔蘿露爾從容避過,並用長槍割開他的喉嚨。
  來不及運走的酒桶被砍開破口,潔蘿露爾用破碗盛酒灌下,破口割損唇角,她舔著鮮血,身體彷彿因酒精而輕盈起來。
  「這酒才像話!」
  她一踏椅子躍到牆邊的櫃上,在聞聲而來的強盜左右張望時,槍指敵首一躍而下。強盜被逐一擊破,只是他們的慘叫聲漸漸包圍了她,失去埋伏優勢的潔蘿露爾只好以房屋為掩護、且戰且退;為逃出圍困,潔蘿露爾更被強盜所傷。受傷的潔蘿露爾逼使強盜逃進一幢古舊的高樓裡,詩嘉古爾早就和村民一起把屋柱鋸斷。潔蘿露爾把強盜都引來後便斬斷高樓的支撐,然而帶傷的潔蘿露爾沒法如計劃般跳上二樓,只趕及躲進一破櫃中,便和強盜一起被埋在瓦礫中,並因傷重而昏倒。
  『詩嘉古爾……』
  『姐,好好休息,我馬上回來。』
  行軍的腳步聲叫潔蘿露爾驚醒,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帳營的地氈上。軍器和鎧甲放滿營裡,而鎧甲上印著北域聯盟的標記。
  潔蘿露爾搖搖沉甸甸的腦袋,她依稀記得自己為擊退強盜而受了重傷,而詩嘉古爾一直在身邊照顧半昏迷的她。
  「詩嘉古爾?」
  迷迷糊糊的潔蘿露爾走出帳篷,踏進了和煦的陽光當中。外面的兵都向潔蘿露爾敬禮,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懷中的信,信上面不但有她和妹妹的名字,還有著奧丁的簽署。上面寫著奧丁正式任名春天之國巴德爾的兩位公主為女武神,望其賢慧能輔助聯軍,勝出戰爭……
  「戰爭……我來到了真正的戰場!」

 

No. 993 慶典的意義 ‧ 斯露德

  為了能一直與父親在一起,斯露德成為了女武神後,經歷了大大小小不同的戰事,但後來隨著戰事越漸增多、規模越大,她和父親便被分派往不同的戰場、變得比以往更少碰面。斯露德依舊在每次離家踏上戰場前釀製大量的酒,準備在戰勝時與父親一同分享和慶祝。可惜,她每次回家都看不到父親的身影,她和他總是錯過相聚的時機。
  儘管她總是無法與父親相遇,但每次打開家的大門時,她都會懷著滿心歡喜,父親也許會坐在桌邊,一邊喝著她釀造的酒、一邊等待著她的歸來。這一夜,斯露德凱旋而歸,她如以往般興奮地打開大門,可惜始終見不到她所期盼的身影。她獨自走向酒窖,隨便地打開其中一個酒桶便盛酒而喝;酒進入喉中,只品嚐到強烈的苦澀,感覺不到它的香醇。

  已喝了不知多少杯酒的她跪坐在地上,她向著空無一人的地方高舉酒杯,鬱悶地叫道:「乾杯!」本來就是為了想多和父親在一起,才決定要成為女武神,結果卻本末倒置,她反而因而失去了那僅餘與父親相處的時機。

  經歷了無數次的失望、數之不盡的戰爭,斯露德漸漸明白到只要戰爭一天不平息,她與父親便難以有相聚之時。
  於是,她開始在戰爭中尋覓著真正能平息干戈的方法。她以女武神的身份遊走於不同的戰場,用智慧去戰勝或降服敵人。過去的她以酒來慶祝戰爭的勝利,現在明瞭戰爭與慶典背後意義的她改變了心態,她的酒不再是為戰爭的勝利而釀製,而是為了哪一天能把戰爭終結而準備。

 

No. 989 激昂的戰意 ‧ 絲克嘉莉德

  絲克嘉莉德受到老戰士推薦,到了訓練營。絲克嘉莉德在龍蛇混雜的酒館工作,習慣了戰士的打鬥,對武技有一定認識。而且,因長期搬運酒桶練出一身蠻力,在武技上也擁有天賦,所以很快就受提爾賞識,挑選成為女武神後補。最後因提爾的高度讚揚,奧丁選擇了絲克嘉莉德,並賜予她神酒,使她成為女武神。
  絲克嘉莉德跟隨提爾征戰,她看著一個個英靈、戰士上陣殺敵,最後長眠於戰場。他們為對抗魔族而犧牲,使她明白為聯盟出力不是空口說白話,而是要付出性命作為代價,所以她也衝上最前線。最終索爾帶著支援到來,這才稍稍擊退魔族。
  營地中,絲克嘉莉德看見戰士們都已筋疲力竭,她想了想,走到倉庫拿出酒桶。拿出一個個杯子,向著戰士大喊:
  「兄弟們,提爾大人、索爾大人帶領我們獲得勝利,我們不應該慶祝一番嗎?」
  雖說戰士心裡都明白戰況仍是不利,但美女的話也是有道理的,所以他們也漸漸回復生氣。其中一位團長看到絲克嘉莉德為戰士斟酒便問:
  「為什麼要為他們斟酒?你可是女武神。」
  「因為我習慣為人斟酒,而且我也是一名戰士。」絲克嘉莉德笑道。
  「好!小的們,為我們的女武神——絲克嘉莉德敬一杯!」團長向她舉杯。戰士們也聽到兩人的對答,紛紛舉杯敬酒,絲克嘉莉德也豪邁的喝了一大杯。
  在營外,提爾和索爾看著歡喜慶祝的戰士們,也大口地灌酒。
  「我忽然明白你向奧丁推薦她的原因。」索爾說。
  「因為她與眾不同,平民的身份使她更能鼓舞戰士。」提爾說。
  「這可是我第一次認同你的話。」索爾笑說。
  「哈哈,廢話少說了,我們拼拼酒量!」提爾大笑道。
  兩人拿起酒桶,酒不停往嘴裡灌。營內的絲克嘉莉德也揚起爽朗的笑容與戰士慶祝一番,當休息足夠後,再迎接新的戰爭。

 

No. 991 奮戰的歸宿 ‧ 潔蘿露爾

  金光的麥田撥出一道道波浪,潔蘿露爾坐在乾草堆上,眺望眼前遼闊的田野。北域聯軍把魔族迫回南方,奪回了春天之國巴德爾的豐碩土地。奧丁下令全軍休整,他們建起城牆,重新開墾被戰爭摧毀的農田,備糧以應付魔族的戰爭。
  潔蘿露爾在麥田前呆坐著,無緣由的感觸在她心中浮現,隨軍征戰多年,到現在她才細想自己戰鬥的原由。
  奧丁召集亡國遺族成軍,利用他們對魔族的仇恨來抗敵,只是成為了女武神的潔蘿露爾心中並沒有恨,她不過是喜歡戰鬥才答應加入,就算作為覆亡之國的公主,她心中也未有仇恨。
  田野呼出單調的沙沙聲,稻草的味道叫她放鬆。這時建築的幻影在潔蘿露爾眼中出現,回憶疊在金色的田野上,生氣勃勃的春天之國裡農民和商人熙來攘往。潔蘿露爾從小就沒有公主的風範,她最喜歡到田野裡胡鬧,但父親總迫她學習,要她成為賢淑的公主,到長大的妹妹透露出她溫柔的氣質,潔蘿露爾才脫離苦海,現在那一切都已過眼雲煙。
  之後,潔蘿露爾在傭兵的教導下成為身手敏捷的女戰士。自那時開始,潔蘿露爾就愛上戰鬥時忘我的感覺。她一直只追逐戰鬥的快感,直至這一次,接到休整命令的潔蘿露爾打算申請調遷,到任何仍在戰鬥的地方去,然而女武神烏爾德卻建議她到故土去,看看被滅的巴德爾現在變成怎樣。對烏爾德的建議潔蘿露爾不置可否,溫柔的女武神補充說:『比起防守嚴密的前線,遼闊的農田大概更易被偷襲、更需要保護吧?』
  被說服的潔蘿露爾來到故土,不能自已的想起往昔。她呆望著眼前風景,忽然想起自己整天都未喝過半點酒,自己竟因為醉酒外的事而靜下來。潔蘿露爾終於明白,自己之所以醉心戰鬥,不過是為了填補失去歸宿的空虛。
  潔蘿露爾從乾草堆跳到地上,槍柄一挑酒壺,壺子安穩地落在她懷中。
  「總不能一直閒著,稍微巡邏一下吧。」潔蘿露爾踏上故土,走在久違的回家路上。

 

No. 987 聖盃的神酒 ‧ 詩嘉古爾

  緊張的詩嘉古爾如常向將士講述戰略,一句回憶卻忽然闖進她的思緒中。
  『姐,就算沒法避開戰爭,我們也不必聽奧丁的命令。』
  『奧丁?我才沒管他!我只是追著魔族的屁股來刺!』
  「我們攻擊魔族的屁……咳!我們在魔族的後方突擊,把他們迫向索爾將軍的正面。」詩嘉古爾停頓下來,觀察將士的反應。見沒人注意她的失態,才接著說:「等索爾領軍衝鋒,我們就轉成守勢,以防止敵軍逃出包圍網……」
  交待好戰術後,眾人都回到各自的崗位上。第一次參與聯軍作戰的戰役,戰戰兢兢的詩嘉古爾心神恍惚。初擔任女武神時,她一直與姐姐並肩作戰,可是強悍的姐姐沒多久就被調到前線。詩嘉古爾只好努力學習領軍之法,數年後才到前線來。
  這時一下拍擊突然打在在股上,詩嘉古爾被嚇得跳起,一剎那她以為姐姐來到了她身邊,回頭卻看見督軍的女武神薇兒丹蒂和斯庫爾德。前者雀躍地抱住詩嘉古爾,後者則禮貌地點點頭。
  「突擊魔族的屁股,想法不錯呢!」薇兒丹蒂開朗地說。
  「但要是魔軍全力向你進攻,你的部隊不一定撐得住。你應該作出威嚇性的攻勢,擊潰他們的士氣,防止魔族集中軍力來刺穿你的包圍網……」
  斯庫爾德的話如當頭棒喝,詩嘉古爾確是沒考慮到這一點。看到她煞白的臉,薇兒丹蒂便伸手捏詩嘉古爾的臉蛋。
  「斯庫爾德是沒說錯,但這一次你不用擔心。領軍衝鋒的可是轟雷索爾!如果魔族敢把屁股轉過去,絕對會被鐵鎚打個稀巴爛!」
  詩嘉古爾忍不住笑起來,若非親切的薇兒丹蒂一直勉勵,她早就辭去女武神之位。
  「姐,我們起程到索爾那邊吧。」
  詩嘉古爾揮手送別兩人,她回到自己的營中,獨自站在金光的寶盃前。親切的薇兒丹蒂叫她想起了久違的姐姐,只是姐姐現遠在另一戰線上,而即使她就在身旁,姐姐大概也會想著戰鬥的事,分不出精神來關心詩嘉古爾。
  詩嘉古爾舉起酒盃緩緩喝下,醇厚的味道由口裡擴散進到她身體中。奧丁將金盃賜予詩嘉古爾,讓她從金盃製造的神酒中得到力量,並率領一支由亡國遺民所組成的部隊對抗魔族。過去詩嘉古爾就算戰禍亂世,自己也能和姐姐一起平安過活,可是現實卻叫她失望……到現在她倆因血脈而回到戰場上,詩嘉古爾也只好努力領軍,為結束戰爭而盡力。
  『別擔心,詩嘉古爾。』詩嘉古爾在心中安慰自己,仰頭把神酒喝盡,『只要等待春天來臨……』

 

No. 989 激昂的戰意 ‧ 絲克嘉莉德 昇華

No. 993 慶典的意義 ‧ 斯露德

No. 993 慶典的意義 ‧ 斯露德

No. 995 君王的審判 ‧ 格恩達爾

  喝下神酒的格恩達爾,她確實得到了權力。她為君王帶來考驗,代替奧丁為北域的王加冕,同時擁有審判君王的資格。她第一次進行加冕時,她透過神力發現那個君王滿手鮮血,用盡手段把自己的兄弟排除,他身後的道路更是佈滿屍骸,格恩達爾忽然明白奧丁所說的話。
  『野心能使你工作得更好。』
  因為她所面對能成為君王的人都是野心家,只有權慾和手段才能登上這個位置。而奧丁就是要利用她所擁有的權慾、手段去控制這些國家。奧丁不單止看穿她,更利用了她。格恩達爾開始憑自己的喜惡決定那些人值得被加冕,可以因為那人的樣子、嗓音不討好就拒絕讓他成為王。當初都只是純粹的拒絕、沒有加害或放逐,直到她開始想要控制聯盟內的國家。

  「你沒有作為王的資格!」格恩達爾對著跪在她跟前等待加冕的人說,心想想著:『我不喜歡他戴王冠的樣子。』
  格恩達爾揮手,君王便飛出幾米之外。他憤怒地站起來並拔出腰間的劍質問格恩達爾,周遭的士兵也對她兵刃相向。突然君王的胸口被刺穿了,格恩達爾笑了笑。另一個男人從君王身後走出來,他跪到格恩達爾面前,君王驚愕不已,那背叛了他的人竟是他一直以來的親信。鮮血不斷從胸口中湧出,君王純白色的襯衫都被染成暗紅,他終於倒在地上,縱使眼神變得散渙、但他仍不甘的定睛看著那親信代替了他的位置——跪在格恩達爾的面前,接受君王的加冕。
  「經過評核,在我的見證下,你將成為此族的新任國王!」
  格恩達爾喜歡這個帥氣的男人,她將代表君王身份的王冠放在他的頭上、將君王的權杖交到他的手上,那男人緩緩站起身,朝著背後的民眾舉起權,民眾便向這位新任君王行禮。

  在旁看著的格恩達爾嘴角微微上揚,既然她擁有審判君王的資格,那由誰來當君王亦應由她決定。縱使她的能力是奧丁賦予給她,奧丁亦不能操控或有任何異議……

 

No. 995 君王的審判 .格恩達爾 昇華四.她的權杖

格恩達爾:你沒有成為王的資格!
王儲:你﹑你憑什麼如此斷言?人民和臣子都愛戴我,過去我更率軍抗魔,凱旋而歸.....
格恩達爾:我的決定便是奧丁大人的決定,你敢不從?
格恩達爾:奧丁大人認為你有勇無謀,對北域聯盟一點用都沒有!
格恩達爾:人來!把他押出邊境,不得歸國。
王儲:妳這女魔......!

王儲語音未落,格恩達爾已舉起權杖,命眾士兵將其拉出去處決。她隨即喚來另一名年輕俊俏的王子,宣佈他登上王位,將為北域聯盟效忠到底......

喝過神酒,格恩達爾便成為女武神,主理北域君王更替之事。
起初,她都乖乖順從奧丁的標準選擇君王。後來逐漸覺得,自己只是奧丁手上的棋子。
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她固然心有不甘,加上她見識過君王篡位的黑暗,心中那股反抗意識早已按耐不住......

格恩達爾:我擁有指認君王的力量,凡逆我旨意者,均被視作叛黨,不得好死。
格恩達爾:國王殿下,剛剛你已目睹逆我旨者的下場。
格恩達爾:現在我問你,你願意效忠我,格恩達爾,還是遠在天際的奧丁大人?
新任國王:若沒有格恩達爾大人,我根本沒法從王兄手上奪得王位。
新任國王:我將誓死效忠格恩達爾大人,我深信格恩達爾大人的決定是純粹和明智的。

格恩達爾:記住你剛才說的話。
格恩達爾向新國王伸出權杖,暗示他親吻權杖,完成誓約......

至今已有十多名王儲和族長吻過權杖,發誓效忠格恩達爾。
然而權杖力量使於奧丁,格恩達爾始終未能徹底控制君王的意志,而君王的決定到最後一刻,還是以北域聯盟為重......

格恩達爾:祭品﹑神酒﹑男人,我無一不缺,這權杖更令我獲得更多......
格恩達爾:但我永遠都無法擁有這權杖的力量!
格恩達爾:奧丁大人一日在世,我都只能依附他,依賴他......
格恩達爾:那麼要對付他嘛......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No. 1313 萌芽的槍舞 ‧ 潔蘿露爾

  回家的路蜿蜒漫長,兩旁只有紫灰色的枯草。微風吹過,輕輕刮過臉龐。
  潔蘿露爾放眼望去,天色灰沉沉,鉛雲化掉了黃昏。自巴德爾亡國後,春天彷彿不會回來,四野只有枯,沒有榮。而昔日居住的城堡,幾經戰火後,儘管形相完整,但巍然屹立於一片禿地之上,更顯淒冷。
  她從沒想過,回到故鄉後,迎來的不是美好回憶,而是這種揮之不去的失落和追悔。假若戰事有結束的一天,巴德爾就一定有復活的希望嗎?誰都說不準。
  她自出娘胎,註定肩負繼承皇位的重任。但來到她這一代,卻遭受亡國的命運。眼前一片頹圮敗瓦,或多或少須由她承擔……
  巴德爾在,她將會成王;巴德爾亡,她也會成王,是亡國的王。
  穿過城門縫隙,爬上小屋,微風灌滿胸懷。這一刻,潔蘿露爾想徹底靜下來,擁抱這個廢墟之際——
  城堡頂部升起炊煙。
  她大吃一驚,猛地挺起身,揉揉眼睛,想看真一點……
  沒認錯,是活生生的炊煙。

  潔蘿露爾馬上跑去一看究竟。甫進城堡,眼前的景象使她目瞪口呆。
  二十、三十、四十……或許更多的人,都窩藏在這座敗落的城堡中。
  她昔日的家,成了遺民的避難所。
  「是公主殿下!是潔蘿露爾公主!」一名女遺民驚呼,堡內所有民眾登時放下手上的活兒,向潔蘿露爾投以驚奇的眼神。潔蘿露爾認得,這位女遺民是她昔日的老師。
  「這是甚麼回事?你們一直躲在這裡?」
  老師搖搖頭,道:「我們近日才回來。最近戰事稍息,這裡很多人都歸鄉心切,不知不覺大家就聚在一起,但又怕被魔族發現,所以暫時待在城堡內。」她續道,「當日亡國,大家現在還心有餘悸。」
  「如果魔族再襲,我的長槍絕不會放過他們!」
  「聞說公主殿下成為了女武神,這證明巴德爾命不該絕,我們都以你們為榮喔。」老師一邊說著,一邊領潔蘿露爾會見遺民。他們大多是老弱婦孺和小孩子,丈夫和兒子早在戰火中喪生了。
  潔蘿露爾一直緊握著長槍,手微微發抖。眼前的遺民,是她的唯一;遺民眼前的她,是復國的所有。這樣的契機,但亂世中只會出現一次……
  她要在巴德爾徹底消失之前,扭轉亡國的命運。

  連日來,潔蘿露爾都在城堡內幫遺民作活,同時搜索城堡物資。雖然金銀財物早已被洗劫一空,但剩下的木椅、兵器、水桶等,在苦難時期卻份外有用。幸運的是,她竟然在城堡地牢找到一批好酒。清茶淡飯下的酒,總是百味紛陳。
  每天,她都會跟遺民一起砍柴、狩獵、炊飯,有時她會教他們槍法,以備自衛。日子漸去,那亡國的無力感逐漸減退,換來了充實的勞動生活。
  夜幕低垂,遺民均已入睡。空洞的城堡內,剩下潔蘿露爾凝視柴火——她看見生生不息的未來。
  萬籟俱寂,一切將重頭開始,一切將會好起來……
  柴火逐漸燒盡……
  「鏘!」
  她聽見兵器的聲音。

  她驀地挺起身,走近窗邊一看,赫見城內冒出火光。一支魔族軍隊大剌剌地闖進城內,四齣搜掠。
  『可惡!竟然還找上門來!』潔蘿露爾心焦如焚,連忙喚醒遺民,帶他們從後門逃去,在她掩護下往森林暫避。
  正當她打算折返王城之際,老師一把扯住她的衣角,忙道:「公主殿下!請跟我們離開這裡!」
  「不!我現在要去教訓那群魔族!別擔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找大家!」
  「那麼,我們也跟你一起去擊退魔族!」
  「不能!你們跟去只會送死!」潔蘿露爾見遺民們一臉憂慮,勉強撐出笑容,故作輕鬆續道:「如果你們真的想幫忙,就更應該逃得遠遠,然後找援兵過來。這裡已經是戰場,跟士兵一起對抗魔族,是女武神的份內事!」
  遺民見潔蘿露爾主意已決,惟有放手,目送她回去巴德爾。

  『區區小兵,難不到我!別小看女武神的實力!』潔蘿露爾挺著長槍,衝進火光盡處。
  魔族軍隊見她來勢洶洶,馬上擺好陣式,以防她攻其不備。豈料她跑近之際,竟停了步,反而一躍跳上某處屋頂,隱沒暗角之中。魔族軍士大出意料,即解除防陣,派員攻上屋頂——
  但屋頂沒有人。
  魔兵欲折返地上匯報,一抵地面,赫然聽見幾聲慘叫——眼前數名骷髏兵應聲倒地,散成一盤白骨。白骨後方,正是潔蘿露爾。
  她重重拋下手上的酒瓶,挺起胸膛,一副準備就緒的模樣,輕笑道:「沒有你們,我可不知道這房子藏著美酒。」原來她一登上屋頂,便竄入煙囪中進入房子,然後奪門而出,從後埋伏魔族士兵。
  火光中,她的笑容更見輕狂。
  魔族眾兵見狀,紛紛嚴陣以待。
  『再多的魔族,我都能一一擊退!』潔蘿露爾心中打算著。這一晚,就算要犧牲,只要能死在巴德爾,為巴德爾的子民陣亡,她都在所不辭……

 

No. 1311 終焉的嘆息 ‧ 詩嘉古爾

  詩嘉古爾接下奧丁的金盃,喝過聖酒,成為了北域的女武神。她帶領一眾亡國遺民,組成北域聯盟轄下的部隊,準備加入索爾的極北戰線。出發前,她查看一下地圖,發現前往冰川的路,剛好會經過她的故鄉——巴德爾。
  巴德爾,她的故鄉,那春天花木蓬生的景象,至今歷歷在目……
  那個一去不回的春天……
  突然,一名年輕的男遺民從隊伍中站出來,單膝跪下,向詩嘉古爾懇求:
  「公主殿下,在前往冰川之前,我們可否回巴德爾一趟?」他續道,「至少在赴死之前,好好跟家鄉告別。」
  眼前的青年,充滿朝氣和精力。詩嘉古爾一想到這年輕的生命,即將被戰爭磨滅,不禁悲從中來。
  但她更清楚意識到,巴德爾雖然滅亡,巴德爾的生命卻未亡。
  人民是國家的基石,是國家的命脈,她不能任由遺民送死。這一刻,她忽然分不清自己是巴德爾的王女,還是奧丁的女武神。詩嘉古爾微微點頭,收起戰旗,帶領遺民部隊踏上禿土,向枯萎的春天之國進發。

  『穿過這片密林,就會抵達城堡了。』詩嘉古爾踩上高丘,放目過去,看見樹林盡處隱約藏了一片破瓦頂。
  「天已入黑,再走下去恐怕迷路。今夜我們在這裡度宿,明天一早再繼續吧。」
  遺民們紛紛應允。一想到家鄉就在千里之內,他們都精神抖擻,久久不能入睡。
  詩嘉古爾也一樣。她呆望著柴火,取出酒囊,打算借醉入眠。
  酒過喉嚨之際,樹林突然沙沙作響。
  今夜風勢不大,只有微風吹過,這沙沙聲實不尋常。
  她凝神傾聽,沙沙聲逐漸摻雜腳步聲。她聽出那些步伐有點笨拙、狼狽……
  剎那間,黑沉沉的樹叢衝出一群黑沉沉的人影。詩嘉古爾馬上舉起利劍,喚醒所有遺民。
  「來者何人?」
  「不、不是!別殺我們!」是一個抖著聲音的女人。火光隱約照出她的臉龐。
  「老、老師?」
  詩嘉古爾大吃一驚。那名女人竟然是當日教她禮儀的老師。多年後竟在這裡重逢,大出她意料之外。
  「詩嘉古爾公主?」老師一臉激動,連忙俯身握住詩嘉古爾的手,急道:「潔蘿露爾公主正一個人對付魔族軍隊!」
  「姐姐她一個人?」詩嘉古爾臉色大變。沒想到姐姐竟置身故國,重遇之時竟適逢這危急關頭——
  她無法冷靜,卻下意識地掏出酒囊,猛地骨碌骨碌地灌酒。
  「……走吧。」這一刻,她腦海不斷湧出勇猛的想法。酒過胸腔,火速燃起了她戰鬥的決心——
  「我們現在就去支援姐姐!」

  詩嘉古爾向老師了解戰況後,得悉魔族已深入巴德爾王城,於是分派部分遺民折返通知北域聯盟大軍,剩下的跟隨她直闖虎穴。
  他們一行人快馬加鞭,在老師帶領下迅速抵達巴德爾城堡後方。腳程比她想像中少,但若沒有老師領頭,還是有可能迷路。
  甫抵達巴德爾,已傳來此起彼落的兵器交接聲。
  詩嘉古爾著部隊別輕舉妄動。她躍上城樓,一俯瞰王城,即看見一個綠色的身影,在魔族軍隊間穿梭……
  『是姐姐!』她眼前的潔蘿露爾正挺著長槍,不斷刺走附近的魔兵。但始終勢孤力弱,潔蘿露爾臉上漸現疲態。
  『敵眾我寡,正面交戰絕非上策……』詩嘉古爾緊蹙著眉,腦海閃過了無數策略,急亂間,終於下了決定——
  『直接將魔兵引出王城!』
  她馬上與部隊會合,一共分成兩行人,她領頭的部隊負責突襲,另一行人則趁機救出姐姐。她決定以自己作餌,從後打倒魔兵,轉移他們的視線,讓部隊乘隙救出姐姐,一同撤離王城。
  她和遺民偷偷爬上房子,疾走至戰圈附近。
  魔兵正揮刀向潔蘿露爾劈下,鏗鏘作響。潔蘿露爾勉強用長槍格開,卻料不到一把巨鐮突然朝她背後揮往。
  詩嘉古爾看準時機,躍下用利劍斬掉揮鐮的骷髏騎士。
  「詩、詩嘉古爾?」潔蘿露爾驚訝不已,看見熟悉、掛念的臉孔,彷彿有一陣暖流溢滿全身。
  「姐姐你快走!這裡由我撐住!」
  「不行!我是你姐姐,絕不能丟下你……」
  「我自有辦法!你不相信我嗎?」
  「我不是這個……」潔蘿露爾語塞之際,一隻壯健的手猛地抓住了她——遺民二話不說地把她拉離戰圈,逕往王城的正門進發。
  「別少看詩嘉古爾……」詩嘉古爾用利劍擋開魔兵的攻擊,然後挺著劍急速旋轉,像陀螺一樣,逼使走近的魔兵後退。就在此時,幾名遺民突然從上踴下,一劍插入魔兵的頭顱,血花四濺,嚇得魔兵四散開來。
  「趁現在!」詩嘉古爾大吼一聲,馬上縱身撤出戰圈,用最快的速度,帶著遺民往王城正門離去。
  魔兵見狀,即快馬追隨。
  『還差少少……差一點就能走出去了……』詩嘉古爾費盡所有力氣,直奔到城門之外。
  一出城門,眼前景象叫她大吃一驚。
  一整列北域聯盟的大軍早已準備就緒,正快步湧前。
  「詩嘉古爾!」潔蘿露爾向她跑近,連忙呼喚。老師和遺民部隊緊緊跟隨。
  詩嘉古爾迎上潔蘿露爾,兩人緊握彼此的手,均熱淚盈眶。這時,追趕她們的魔兵剛好亦奔出城外,瞬間被北域大軍的利箭掃殺。

  「詩嘉古爾,巴德爾還在,巴德爾還未滅亡!」潔蘿露爾抓起詩嘉古爾的手,抵住自己的額頭。詩嘉古爾感受到微熱的溫度,微風之間,她想起久違的春天。
  「是呢,姐姐。」詩嘉古爾閉著眼,卻壓不住重逢的感動,終於亦喜極而泣,續說:「沒有人會忘記巴德爾,只要巴德爾的子民還在、我們還在……」
  這時,天色向陽,抬頭一片黎明。詩嘉古爾拭去眼淚,掏出酒囊,向遺民們宣告:
  「今天,我兩姊妹向各位以酒立誓,今後將致力復興巴德爾,無論前途多難,都絕不食言!」
  酒入腸肚,如春風灌懷。兩姊妹知道,春天並非不來,只是等待她倆找它回來……


No. 1314 戰鼓的鏗鏘 ‧ 斯露德

  戰場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鉛雲在低垂,打著悶雷。
  斯露德朝北遠望,冷洌的風迎面吹來,滲著燒焦的味道。
  她又想起昨夜長風,陷入魔族的游擊戰時,那孤軍無援的困局。幸好中途狙擊小隊趕至,助她擺脫險境,一舉殲滅魔族敗軍的餘黨。
  現在她正帶領狙擊小隊折返軍營,爭取歇息的時間。一路上,她不時對著手上的鐵鎚沉思——如果她能繼承父親索爾操控雷電的力量,昨夜一戰,便不會斷送這麼多無辜亡魂……
  那從北邊傳來的悶雷,一定是父親苦戰的雷電吧!

  斯露德一抵達軍營,赫見地上躺滿傷兵,痛聲疾呼。但更令她驚訝的,是索爾麾下的將領帶來的消息——
  「甚麼?父親失蹤?」
  「當時我軍被困冰谷,魔族帶領食人地精圍剿我們。索爾大人用鐵鎚給我們突破重圍後,就不見影蹤了。我們曾派人折返搜尋,但無一回來……」
  斯露德聽得冷汗直冒。父親的鐵鎚所向無敵,是她自幼肯定的,但父親失蹤的事實逼近眉睫,她再不能待在遙遠的一隅,靜候父親報捷的佳音。她知道,坐以待斃不是女武神的本格,更不是父親所期許的。這一刻,她已立定決心——
  「我現在去找父親回來!等待我的消息!」

  斯露德依照將領提供的地圖,帶領狙擊小隊抵達冰川戰區。那裏四野無人,戰旗密佈,凍土混著屍體、白骨和血肉。白晝之下,戰火餘燼一覽無遺。
  沿途堆滿污穢的雪,她繞過冰丘後,不遠處傳來零碎的腳步聲。她和狙擊小隊馬上止住了步伐,列陣面向東南西北,舉目四野,防備對方突襲……
  腳下傳來微弱的震動,狙擊小隊屏息凝神,站穩陣腳,直視前方。
  前方白茫一片,連影都沒有。
  「呀!」隊中突然傳出呼叫。一名隊員抱住了左腳,倒地不起,血泊滲滿了雪。「地、地底有人!」傷員叫罷,地上積雪像爆開的石頭一樣,雪沙滾滾,十幾隻地精在混亂間衝了出來,見人就咬。斯露德急忙揹起傷員,往一旁跳開;其餘隊員則在風雪間,與一群矮小的地精短兵相接。
  不少地精倒地,但不少地精源源不絕地湧上來。
  「可惡!」斯露德對此始料不及,安頓好傷兵後,便馬上加入戰圈,大力揮動鐵鎚,重重砸爛地精的頭顱。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眼見地精數量不絕,狙擊小隊漸處下風,危亂間竟苦思無策。她只見到地上斑駁的血跡,還有雪坑深處發出的微光……
  「這是……!」一光一暗、一光一暗……節奏如心跳般,在呼喚,在提醒著她……
  「父親在下面!」她拼盡全力,往雪坑的厚冰一躍,舉起鐵鎚狠狠向下一砸,厚冰登時併開,冒出刺眼的雷電,照遍整個戰圈,地精紛紛摀著眼,跌倒地上又滾又轉。他們的身體不斷泛起濃煙,開始燃燒。

  斯露德逕自跑往閃電盡處,跌進雪地下一個大坑洞中。在刺眼的雷光中,站著一個高舉神鎚的強壯男人……
  斯露德的心怦怦地跳,彷彿快從她的胸口跳出來。她逐步走近那個男人,激動喚著:「父親大人!」
  索爾瞬間止住了神鎚的閃電,望向斯露德……
  「斯露德!我親愛的女兒!」他張開手,迎來女兒最深切的擁抱。
  「父親大人,斯露德來救你了……斯露德好想念你……」
  「嗯。斯露德終於長大了。」索爾臉露安慰的笑容。剛才他還奮力擊出雷電,企圖衝破頭上那層厚冰塊,逃出冰川地底深處,豈料女兒剛好趕至,遭地精伏擊的同時,發現了他的雷電強光……
  索爾往腰間掏出一個酒袋,開蓋灌了幾口後,遞給斯露德說:「喝下這個後,一股作氣衝出去吧!」
  「父親大人,這是……」
  「是你釀的酒!冰原的甘露!」
  斯露德心下激動得很,抖著手接下酒袋。酒過喉嚨,灼熱苦澀,絕非佳釀,但一想到父親帶著她的酒縱橫戰場,她就不再胡思亂想或介意甚麼了。
  此分此秒,彷彿才是真真正正的開始。斯露德灌下酒袋的酒,心中已默默向父親許諾:為了他,為了北域,她定當勇往直前。過往的生死經歷已令她體悟到,只有真正的和平,才能延續這一刻的幸福時光……

 

No. 1315 王冠的骷骨 ‧ 格恩達爾

  格恩達爾往權杖上的王冠,印上鮮紅欲滴的一吻。朱唇一離王冠,冠內即溢滿血色的酒液。她示意軍事大國的君王以聖酒立誓。
  跪在地上的君王仰頭,張口接下。那溫熱的酒無香無味,但一滾過舌尖,他的腦海即閃現一道白光——
  他曾經向奧丁許下的承諾,都瞬間化為虛無。放眼是無盡的白,眼前剩下一個黑影——她披著鋒利閃亮的長髮,下頦抵著權杖,滿懷自信的問:
  「捨棄北域,背叛奧丁,為我犧牲吧!」
  軍國君王瞪大雙眼,但任他的眼再撐多大,都無法盡覽眼前的黑影。這一刻,他已經心無雜念,按著唯一清晰的指示。
  又一位君王成為格恩達爾的追隨者。
  起初,每一個君王都視格恩達爾為奧丁的代言人,才願意親吻她的權杖,接受她的任命;格恩達爾卻從權杖頂端的小王冠上,獲得令君王忘記誓言的「聖酒」。
  現在北域境內的數個大國,均已歸順格恩達爾。她們組成的戰線,掀起境內無盡的內鬥……

  為獲取更多糧食作軍餉,格恩達爾命以盛產麥子的國家,要造出比以往更多的產量。為此,其國國王以苛政對待人民,人民辛勞耕作卻不得溫飽,故紛紛為生存發起革命。士兵們根本無法抵擋,整座城堡轉眼已被人民攻陷,國王的首級被懸吊於城牆上。格恩達爾得知此消息後不禁愕然,但當下難以即時覓得另一個能使人民信服的人來當王,便將此事交予擁有最強軍隊的國家去處理……
  「你給我去平定這些麻煩的傢伙!事成後……」格恩達爾從王座上站起來,說:「這個國家就歸你管吧。」
  「歸我管?真的嗎?」
  「只要你乖乖遵守誓言,好好記住誰是你的恩人。」格恩達爾打了個呵欠,哪個國家都好,最後不都是要聽她的話?
  「感謝格恩達爾大人!」軍國君主難掩興奮神情,馬上動身,帶著軍隊前去「麥子大國」。才不消數天,軍國上下便傳出併國一事,軍國君主登上麥子大國的王座,那塵封多時的侵略野心,更開始蠢蠢欲動……

  在往後的一個月,她每天窩在宮殿的大床上,任由手下的君王動兵開戰,但所有戰火消息她都置若罔聞。反正世事再亂,戰火再猛烈,也只是君主之間的干戈,絕不會伸延至她的暖床上——
  突然,格恩達爾有種不安的感覺。她明明以女武神之名,坐擁龐大的戰力和糧食,眼前又有香醇的美酒、數之不盡的寶石和黃金,為甚麼她的心還是懸空,有種一跌就碎的恐懼感?
  正午的日光射進床上,寂靜中摻進微弱的人群雜聲……
  那些零碎的人聲,正呼喚著一個人……
  格恩達爾聽見自己的名字。

  她猛然挺起身,手忙腳亂地整理好衣裝,握緊權杖衝門而出。豈料門一打開,一名衛兵的屍體正重重伏在她身上。
  「好、好髒!」格恩達爾推開士兵,瞥見胸口沾滿死人的熱血,地上躺滿模糊的屍體……
  突然,一把長劍刺向她。她舉起權杖格開,舉矛的人似曾相識……
  「認得我嗎?那個被你撤掉的王儲!」他滿腔怨恨,但雙目清澈。
  「你、你膽敢逆奧丁大人的旨意?」格恩達爾出盡全力,還是被長劍重重壓下去。
  她連番呼救,但眼前只有一大群手握破爛兵器的子民,對她投以憤怒的眼神,紛紛叫嚷: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只會挑起內亂、罔顧民生的賤貨!」
  「我的兒子死掉了!就因為無謂的戰爭!」
  「我們的國家早被那個軍國吞掉了!你知不知道?」
  民眾的呼嚷聲此起彼落,侵蝕著她的精神、力氣和時間……
  「啪」的一聲,格恩達爾雙手一甩,權杖折斷。

  「灌下這個,了結自己的生命。」帶頭起義的王儲向綁在地上的格恩達爾遞上銀杯。杯內盛滿殷紅的酸酒。
  「你憑甚麼?我是奧丁大人指任的女武神!」
  「就憑你搗亂北域,忤逆奧丁大人,背叛北域聯盟!」
  當日格恩達爾首肯軍事大國呑併麥子大國,其他歸順她的君王一聞訊,無不肆意妄為,展開獨吞盟國的大計。這一個月內,君主們不斷挑動盟國的內亂,無非想撤掉君王,重演麥子大國的悲劇……
  王儲一聲令下,命人撬開格恩達爾的嘴,將酸酒硬灌進她的喉頭。
  那酒酸得要搾乾她的喉嚨,把她的喉嚨扭成死結。
  她仰天咳嗽、吐血,喉內喉外都充滿血腥味。可是,她竟然想起當日奧丁賜她的聖酒,那詭異的甜香……

  『格恩達爾,我知曉一切。但我仍舊選擇你,知否為何?』

  「……我知道……我終於知道了……」格恩達爾痴笑一聲,帶著一個訊息長眠血泊——
  她只是被奧丁選中的犧牲品。她的惡行、她的死亡,將喚醒北域聯盟,去重整、團結……

 

No. 1312 竭力的咆吼 ‧ 絲克嘉莉德

  「我一定會凱旋而歸……我一定會凱旋而歸的!」
  絲克嘉莉德在心中默唸著。
  她拼盡九牛二虎之力,托起巨木,橫掃眼前的魔族士兵。她彷彿充滿無盡精力,巨木在手,便忘我地揮動不停。魔兵不是被掃除千里之外,就是被巨木滾成肉泥……
  大敵當前,她已心無二念,只顧盡數剷除敵人,為提爾和索爾的大軍爭取撤退的時間。

  面對充滿戰意的絲克嘉莉德,魔族大軍節節後退。絲克嘉莉德以為敵方敗陣撤離,驀地一個小黑影從遠方跑來,並提著一個白骨製的小鳥籠。鳥籠的間隙密如幼縫,隱約可窺見裡面困著一群烏黑的生物,在瘋狂地橫衝直撞。
  「是救兵!」一名魔族士兵大聲喜道。
  『救兵?』絲克嘉莉德把鳥籠盯得死死的,聚精會神地觀察敵方出甚麼花樣。
  那個黑影身披黑帽,貌似是巫師。他奔跑途中,突然舉手一揮,竟將白骨鳥籠扔至絲克嘉莉德跟前。鳥籠一跌地上,「咔」的一聲整個散掉,裡面的生物猛地蜂擁而上——
  是一群形似飛蟻的黑色蟲子。
  「甚麼?」絲克嘉莉德大吃一驚,急忙揮動巨木,撥開鳥籠。但飛蟻已經分散開來,更一股腦兒地爬至絲克嘉莉德的腿上。絲克嘉莉德忙不迭地放下巨木,用手撥開蟻群,但當她起手一撥,蟲子即攀附她的手。不消一會,她的四肢和頸項都佈滿黑蟻,並逐漸傳來刺痛。
  「可惡!竟然咬我!」她急忙往後頸一拍,登時劇痛無比,抹出一手污血。
  不遠處的魔族士兵可看得樂透了。他們滿心期待著,這群魔蟻逐點逐點蠶食她、吞噬她。
  絲克嘉莉德痛得跪倒地上。手腳上的肉彷彿被夾開了,背項零散地傳來刺痛,狂亂的腦海閃過一個訊息——
  她已經成為魔蟻的食糧。
  她已經被魔族當成食物,將被吞噬至屍骨無存。
  然後無聲無息地死去。
  她是女武神,她無法接受。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絕對不會!」絲克嘉莉德忍著痛楚,匍匐爬往橫倒地上的巨木,一股作氣地抓起木底的戰斧,大喝一聲——
  「燃燒吧!」
  剎那間,她感到渾身發熱,像酒後體溫急升,又像被火烘烤著。附近的火元素逐點積聚,傾瀉在戰斧上,往她的手緩緩蔓延。不消一會,她全身徹底燃燒,連帶身上的魔蟻,一併浴火。
  儘管被赤火燒透,但此刻的絲克嘉莉德,心底無比寧靜。她拖著腳步,凡觸碰之處都冒起火焰,眨眼間高木叢化成一片火海。魔族瞬間陷入慌亂,走的走,躲的躲,但始終逃不開席捲而來的火浪,還有絲克嘉莉德燃燒一切的決心。
  她搖晃地走著,眼睛被火焰燒成滿目通紅。在赤紅的盡處,她看見一個紅髮小女孩,牽著一個男人的手,一起走出森林,笑著走著……
  『老闆……謝謝你……』

  高木叢被燒得一片狼藉。枯燥的禿地上佈滿燒焦的屍體,面目模糊,已分不清誰跟誰。
  提爾折返高木叢時,火海早就熄滅了。他張目四望,始終不見絲克嘉莉德的身影。
  在滿地焦炭中,冒出一道閃光——
  提爾撿起一看,是絲克嘉莉德的戰斧。斧刃鋒利無比,鋼柄傳來微溫,就像重新鑄造過一樣。
  「絲克嘉莉德,我們的女武神,安息吧。」
  提爾用戰袍包裹戰斧,朝南方進發。他由枯燥之地走向綠草如菌的山丘,幾日後便來到繁茂森林的一隅——寧靜小鎮中的一間小酒館。
  他推門而進。
  「歡迎光……」酒館老闆出來恭迎,但一見提爾滄桑的臉龐,還有他那身鋼盔鐵甲,不禁怔住了。
  「你是……?」
  「我叫提爾,是絲克嘉莉德的戰友。」提爾遞上紅布包裹,一臉莊嚴,「她一直很努力,殲滅了很多魔族大軍,是北域的英雄。」
  酒館老闆抖著手,接下戰斧。儘管隔著布,仍然感受到戰斧輕柔的熱度。他想起小絲克那雙暖熱的手,還有她的嗓音、笑容……
  他抱著戰斧,任熱淚流逝。
  「小絲克……歡迎你回來……」

  這時,北域已然回春。每一晚,當酒客飲得盡興,酒館老闆都會娓娓道來小絲克的事蹟。轉眼間,這位女武神便成為了流傳北域的佳話。

 

No. 127 永生之伊登 昇華I.重複的生命

  祭壇上,戰士傷痕累累的身軀靜靜躺著,他身上深淺不一的傷口多的誇張,彷彿是死去後仍繼續割上他本應死去,但奧丁神力封鎖他的靈魂不讓他離去,令戰士半死而不活。
聖果之伊登:「大人,我......」
碑紋騎士‧奧丁:「我知道,伊登,你仍沒法掌握你的力量,就把這當作一次練習吧。」
聖果之伊登:「但是,我沒法起死回生!」
碑紋騎士‧奧丁:「他還沒死去。」
聖果之伊登:「奧丁,您這是強人所難!」
碑紋騎士‧奧丁:「伊登,你的力量會伴你一生,不管自願與否,你也要適應,並熟習它。」
聖果之伊登:「奧丁大人,這並不是您的真心話!不管你如何付出,她也不會饒恕您的。」
碑紋騎士‧奧丁:「我知道,我不是要她的願諒,我是出於自私,要這高貴的靈留在世上。」
聖果之伊登:「是嗎......那我也假裝是聽從命令好了。」
碑紋騎士‧奧丁:「就如你所願;我以北域統領、諸族之長來命令你:拯救這位戰士吧。」

聖果之伊登:「難道神力會令你忘記如何道歉嗎,統帥大人?」
碑紋騎士‧奧丁:「伊登,我的盔甲太重我已經不能屈膝了。」

  然而,那位戰士並沒有復活,他被困在倒退的生命中,一點一點地變回孩童。從那刻開始,伊登就知道神木賜下的並不是祝福,自此她總是避免使用聖果之力,直至洛基出現並向她請求......

No. 127 永生之伊登 昇華II.結下聖果

  伊登攜聖果之力返回時,並沒有找到安爾伯達,只知道洛基一家因安爾伯達的病而離群索居。
  當伊登看到洛基的女兒,她便忍不住眼泛淚光。小孩纖瘦的身體病弱,雙腿就像柴支般,明顯是為魔咒所害。洛基告訴伊登,他的女兒身上有著安爾伯達的咒語,不出幾天,她就會像妻子那般,因毒咒而死。伊登責無旁貸,她叫洛基為他畫好法陣,並請來伊斯坦抑制魔咒。儘管對聖果之力仍然疑團,但伊登仍決定以其力量來求治女孩......

洛基:「凱拉,凱拉!」
  洛基見女孩睜開眼睛,便激動地擁抱著剛脫困的她,力竭的伊登看著團聚的父女,疲憊的臉也微笑起來,她付出了莫大的犧牲才將女孩從咒語中救回。
聖果之伊登:「洛基,這不是毫無代價的,她身仍然受到詛......」
伊斯坦:「伊登,你......」
  在伊斯坦的驚叫下,伊登發現自己正緩緩縮小,她想那位奧丁帶來的戰士,想到自己或會倒退成嬰兒,竟禁不住衝擊而暈過去了......


No. 1005 紫髏巨人 ‧ 尤彌爾

  巨人族聚居毗鄰北域的雪山上,但即便是生長於北域的人,也鮮有知道他們的存在。

  「夏基,要劏要剮,隨便你。」尤彌爾越過法布提的保護,昂首面對夏基。
  「小姐!」法布提想拉回尤彌爾再次把她護在身後,卻被尤彌爾制止。
  夏基輕吹一下口哨:「有膽色!不愧是『前』族長的女兒。」

  尤彌爾的父親——巨人族族長堅持巨人族不能跟人類有任何接觸,以免發生不必要的戰爭;而夏基等人則不能再忍受深山生活,認為巨人族應該離開深山,以獲得更好的資源並盡情享受。於是,夏基夥拍赫朗格尼爾用盡各種手段,使大多數巨人都推舉夏基做新任族長。
  根據巨人族族規,當有過半數族人推舉新的族長,現任族長就必須在族人面前跟被推舉者進行至死方休的決鬥,以定族長之位歸落誰家。假如現任族長戰敗,其家屬均會被新族長殺死,以絕後患。
  「小姐,夏基是靠耍手段才獲得族人支持,他根本算不上是真正的族長,沒有資格處決您!」法布提始終忠心於尤彌爾一家,沒有打算承認夏基。
  「但父親確實接受了挑戰,而且明明確確的戰敗了,我作為女兒當然必須接受父親的選擇所帶來的後果。」
  「難得向來怕事的妳竟然敢站出來面對死亡。」夏基看着二人對話忽然靈機一動,一臉壞笑的樣子對二人說:「我也不為難你們,如果法布提願意答應會幫我一次忙,我倒可以留妳一條性命。」
  「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法布提戒心不減。
  「你只需要回答『願意』還是『不願意』。」
  「只限一次!」
  「行。那就再見吧,小尤彌爾。」夏基輕佻地笑說。
  看着夏基離去,尤彌爾就身子發軟,幸得法布提攙扶才不至跌倒地上。原來尤彌爾一直都在勉強自己面對夏基。
  「小姐,您辛苦了。」
  及後,夏基帶領族人侵佔了一個人類城鎮並長居於此,尤彌爾被分配到一個最為偏僻、藏滿各種書籍的地方。她每天以閱讀打發時間,無意中發現了記載着有關遠古力量的書籍。尤彌爾學會了書籍中記載的魔法,她把被族人殺死的原城鎮居民的骸骨收集來作為材料,研發出她獨有的死靈魔法,為日後奪取族長之位做好準備……

 

No. 1004 璃電巨人 ‧ 法布提

  夏基帶領族人侵佔了人類的城鎮,並把最偏遠的一座房子分給法布提二人。法布提始終守護著尤彌爾,就像前族長仍在生時那樣。而尤彌爾則靠閱讀房子內的藏書渡日,學會了書裡記載的魔法,希望他朝哪天能奪取族長之位。
  「就是這個。」尤彌爾把古舊的書卷遞給法布提,指著上面的繪圖:「擁有『神木之力』的聖果,其力量能治癒一切傷痛、讓人保持年輕長生不老。」
  「您的意思是?」法布提不解尤彌爾的用意。
  「只要我們擁有神木聖果、擁有治療之力和長生不老,族人必定會向我們靠攏,我就有機會把夏基從族長的位置拉下來!而且,說不定還能讓父親死而復生……」
  然而,神木聖果的傳說乃自遠古所遺留,僅憑書卷的記載即便是法布提也難以尋得線索。

  時過數年,法布提經過某個人類對戰魔族的戰場,在人類的營地隱約聽到某名戰士提到「聖果」一詞,法布提這才知道神木聖果已經落入人類手中。他跟蹤這些人類來到北域聯盟的城邦,但以巨人族那比人類龐大兩、三倍的身形,要不引起人類注意地進行調查只能從遠處靠雙目觀察。
  『這下麻煩了,如果是藏在城裡的話,我很難不驚動人類取得神木聖果。如果可以變成動物之類……對了,夏基!』
  法布提想起夏基擁有變成鷲鷹的能力,變成鷲鷹的話,就能掩人耳目地大刺刺進行調查甚至偷盜。而且,從夏基手中搶回聖果總比從數萬人類裡偷走聖果要容易得多。要利用夏基的話,或許就要重提當年「那件事」——

  當年,奪去巨人族族長之位的夏基願意放過前族長遺孤尤彌爾的條件,就是要只忠心於前族長的法布提幫自己一個忙。
  「要我幫的忙就只有這個?」法布提疑惑地望著新族長夏基。
  「反正你是絕對不會做對尤彌爾不利的事,那麼只是『提供對我族有利的情報』這點不難吧?你可是我們族中最會收集情報的人。當然,由我決定那個情報算不算是幫上忙。小尤彌爾的命可決定在你手中呢,你可要看著辦啊!」

  『擁有治療之力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神木聖果,應該算是對我族有利的情報吧。』法布提盯著人來人往的城邦,思緒回到現在,心裡作出打算。
 

No. 1003 青羽巨人 ‧ 夏基

  在廣闊的晴空中,一隻鷲鷹慢慢盤旋於北域聯盟的城邦上空。
  夏基是巨人族中唯一擁有跟德魯伊類似的變身能力,他可以變成鷲鷹自由地翱翔於萬里長空,直到筋疲力竭才變回人形。夏基在空中盤旋尋找落腳點,最後他選擇停靠在城中最宏偉的建築上,跟其他裝飾石像無異地與建築物的外貌融為一體。這裡有助他最大限度地視察整個城邦,人們的談話聲都一一隨風傳送而來——
  「有沒有看見?剛才有隻好大的鳥飛過!」、「夠吃幾天啊?」、「手腳麻利點!還多的貨等著送呢!」、「是時候換班…你!又偷懶!」、「裡面存放的可是『神木聖果』!給我盯緊點!」——
  『神木聖果!還真的有啊?』夏基望向不遠處的軍事建築,門口的護衛正在換班。
  『法布提那傢伙,竟然沒有騙我。』夏基振翅飛到軍事建築的尖頂上四處確認守備人員的數量和位置:『難怪他會告訴我這事,我們族裡大概只有我有本事能偷到聖果。』
  夏基回想起法布提遊說他盜取「神木聖果」的情形。忠心於前族長的法布提從來都不會主動跟奪去族長之位的夏基攀談,但這天竟前來要求單獨面談,夏基還以為法布提是來跟他決鬥,沒想到法布提竟告訴他我族無人知曉的「神木聖果」的事。
  「『有治療之力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聖果』……該不會連復活死人也能辦到吧?」夏基揚了一下眉直望著法布提的雙眼。
  法布提撇過頭去:「不知道,我也只是打聽回來。」
  「為什麼要告訴我?」
  「只是遵守當日的『承諾』罷了。」
  夏基奪位當日,法布提為保前族長女兒尤彌爾的性命向夏基承諾「向他提供對巨人族有利的情報」。夏基沒想過法布提真會信守諾言,只是想到留個遺孤等著她哪天向自己報仇這事好像挺有趣,所以才直到今天都沒對尤彌爾動手。但夏基並不相信法布提的話,他本打算飛到法布提所說的地點隨便視察,沒想到竟因而撿了個大便宜。
  『看那傢伙的態度,大概真的是想用聖果復活那老頭。聖果什麼的,也是那老頭的女兒尤彌爾告訴他的吧?我們族裡除了她可沒有人會研究這些古怪的東西。』夏基盯著看守「神木聖果」的護衛心裡不停盤算著:『法布提,以為我會寬宏大量得讓你復活那老頭可就大錯特錯了!使人長生不老的聖果我當然會要,但只有我一人擁有便足夠了。』
  夏基心中打著如意算盤,看準時機盜得了一顆聖果,在護衛們被大鷲鷹嚇得亂成一團糟之下,展翅飛往天空逃之夭夭。

 

No. 1002 赤岩巨人 ‧ 赫朗格尼爾

  「夏基,你這個渾蛋!」赫朗格尼爾揮舞燧石巨棒向夏基猛衝過去!
  作為巨人族族長夏基最信任的左右手——赫朗格尼爾竟然對夏基發出攻擊,而夏基則是習以為常似的笑著輕輕跳開:「怎麼?又跟人鬥酒喝醉了?」
  「老子我沒有喝醉!你說你是不是偷到了『長生不老聖果』?」赫朗格尼爾的巨棒和與之相連的鐵斧在夏基身前相互交錯,但每一擊都被夏基靈活避開。
  夏基擺出一臉無辜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臭小子,還在裝!法布提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
  「他說的話也可信?你也知道他可是前族長的人啊。」
  「所以你覺得他會『眼白白看著你獨享利益而默不作聲』?」
  「這是他的原話吧?你可說不出這種文縐縐的話來。」夏基這話一下子駁倒赫朗格尼爾,使他氣難下嚥。
  「可惡!法布提,你來說!」
  被族人認定是前族長黨羽的法布提費盡唇舌才讓赫朗格尼爾相信自己。為防止其再受夏基所騙,法布提一直藏身在岩石後進行觀察。看著法布提緩緩步出,夏基開始板起黑臉直勾勾盯著法布提。法布提未發一言就揮動斧頭使其末端的鎖鏈劃向夏基,夏基也不作閃躲任由胸口的羽毛衣領被鎖鏈剔起。衣領下,一個細小的蘋果反照出金色的光芒。
  「這就是『神木聖果』,據說它擁有治療萬物、讓人長生不老的能力。」法布提冷冷的回盯夏基。
  「哼,好一個法布提,竟敢對我們挑撥離間!」
  「夏基,你還有什麼好狡辯?」赫朗格尼爾再次揮動巨棒和鐵斧衝向夏基。
  「赫朗格尼爾,你有什麼好生氣?長生不老這事當然該由族長享有。」夏基不痛不癢的說著,雙腿繼續向後躍跳,拉開與面前二人的距離。
  「你以為你是憑什麼做到族長?今天老子就來打敗你,以後由老子我當族長!」
  赫朗格尼爾把手指放到口中吹響口哨,不消一會,一匹巨馬聞聲而至。夏基不停被法布提阻撓,一時難以逃脫,赫朗格尼爾趁機上馬。比起徒步戰鬥,赫朗格尼爾對騎馬戰鬥更為擅長,巨馬早已被訓練得能完美配合他的動作。赫朗格尼爾用腳輕力一踢,巨馬便已會意全力直奔向夏基!
  夏基才剛擺脫法布提,迎面就再對上赫朗格尼爾!但夏基並沒有戀戰,趁著赫朗格尼爾的武器仍未揮至,馬上就變化成鷲鷹往天空逃去……

 

No. 1001 藍霜巨人 ‧ 絲卡蒂

  樹林裡,一把巨型長槍「嗖」的一聲插進麋鹿的脖子,一層層的冰迅速自槍身蔓延開來。未幾,麋鹿整個身體都被冰雪凍住動彈不得,絲卡蒂滿意地收回長槍。
  離樹林不遠處是巨人族在新族長夏基帶領下掠奪人類城鎮得來的聚居地,雖然依然跟人類的國度相距甚遠,但比起以往只能住在深山洞窟內要好得多。絲卡蒂拖著獵物快要回到族去時,聽到城鎮外竟傳來打鬥聲。絲卡蒂猜想大概又是赫朗格尼爾醉酒鬧事,她不禁搖搖頭走向聲源處打算對他好好訓話一番,提醒他該有作為族中第二把手的自覺。

  打鬥聲漸近,絲卡蒂已經看到變化成鷲鷹的夏基正跟赫朗格尼爾和法布提纏鬥,搶著閃著金光的東西。
  『法布提怎麼會在這裡?』絲卡蒂內心充滿疑惑——法布提作為前族長的黨羽,向來不屑與夏基一黨有任何交流,此刻又為何會跟赫朗格尼爾聯手?他們到底在搶著什麼東西?
  然而,絲卡蒂未及細想,赫朗格尼爾已經發現了她:「絲卡蒂!夏基想獨吞『長生不老聖果』,快用冰雪凍住他別讓他飛走!」
  「絲卡蒂,赫朗格尼爾跟法布提合夥想殺死我!快凍住他們!」夏基也馬上發話。
  絲卡蒂對『長生不老聖果』滿是疑問,被他們的話搞得頭暈轉向,她知道赫朗格尼爾不是個會撒謊的人,但族長夏基的話也不得不信。
  「絲卡蒂,這就是『聖果』!相信我們,快點凍住夏基!」法布提把剛搶到手的金色蘋果揚給絲卡蒂看。
  夏基趁機以爪劃向法布提的眼,再次搶回金色蘋果:「絲卡蒂,不要被騙了!他們想獨吞『聖果』所以合夥來殺我!」

  「都不要吵了!」絲卡蒂被吵得不耐煩,用盡體內的元素之力放出冰雪魔法,乾脆一次過凍住三人再好好問話!
  夏基用力拍翅膀想飛離魔法的攻擊範圍,卻依然閃避不及被擊中腳爪!爪裡的金色蘋果不堪攻擊瞬間碎開,藏在果內的力量跟冰雪魔法相撞發出刺眼的炫光;光芒不斷擴張蔓延至整個巨人族!
  絲卡蒂感到身體正受著光芒的力量影響有所異動,如此狀況,絲卡蒂始料未及。待到可以張眼查看狀況時,只見眼前一切都已被皚皚白雪覆蓋。前方卻不見三人身影,繼續張望四周才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消失不見了!只剩下靈魂在飄浮的絲卡蒂想再明暸情況卻逐漸失去意識……

  絲卡蒂的魔法激發聖果的力量,導致整個巨人族的身體都退回比嬰孩更要再前的歸零狀態。失去身體的巨人族其靈魂只能永遠長眠於霜雪之中,直到有人前來引導他們前往該去的世界。
 

No. 203 提爾

No. 204

No. 210

No. 850 末日屍龍 ‧ 尼德霍格
  「亞斯塔祿!」斯托剌不理守衛的阻止,匆忙飛進主帥的營中,「你不能這樣做!」
  正注視沙盤的亞斯塔祿輕蔑地問:「為甚麼?」
  「這樣不單沒法取勝,更會帶來難以想像的災禍!」
  「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可不會做出自己沒法控制的怪物。」一股霧氣從他身後湧出,並化成利刃畫在沙盤上,「既然我能腐化古龍的屍體,也能叫神木腐朽,並以此操控——」
  「你太自大了,我們沒有資格去支配生靈!」
  「過去利用所羅門王的時候,你怎麼不這樣說呢?」
  斯托剌還想勸說,但追趕而來的衛兵卻包圍了他。
  「親王大人,請回吧。」亞斯塔祿冷冷地說。
  「你以為古龍留下屍體就代表祂真的死絕嗎?」離開前斯托剌拋下一句,「祂們總會回來的。」
  在混沌紀元,古神族以神木為古龍立下墓碑,以聖樹的力量讓祂的屍體永遠安祥。至英靈時代,魔族親王趁神族撤退乘虛而入,攻佔土地以保有以諾塔的控制權,但衝動的魔軍不聽指揮,匪盜亦乘亂生事,令戰火竟蔓延至寒冷的北域。當地的部落不得不團結一起,並在放逐的睿泉秘賢幫助下擊退魔族。為挽回局勢,亞斯塔祿在神木下找出了古龍的屍體,將其污染成毒龍尼德霍格。不死的毒龍肆意攻擊一切,最後被神木所誕下的聖果之力降服,由奧丁等人親自封印在以諾塔內。
  這一切,古龍都知得一清二楚。離開世界的祂在意識中尋找可託付之人,以懲罰盜取祂屍體的魔族。只是祂並不關心世界的存亡,因為假以時日,當伊登聖果之力後繼無人,祂腐壞的身軀將引來末日之劫……

 

No. 1077 誓約的象徵 ‧ 華爾

  數十年前,人們從一名路過的考古學家手中得到了擁有神力的石碑碎片。當時,人們正因互不信任而為一些紛爭爭吵不下,一名少女利用石碑的力量要爭吵雙方許下承諾並遵守誓約,從而解決了不少紛爭。受石碑力量約束,人們皆遵守承諾,人與人之間的紛爭也隨之減少;後來甚至因而誕生了一個個永恆的愛之約誓。漸漸,人們以少女之名「華爾」作為誓約的象徵。
  時至今日,華爾女神已經肩負見證各種誓約儀式的職責。人們以華爾女神之名立誓,如同以命立誓,如有反悔將受到華爾女神嚴厲懲處!

  「女神大人,對不起!我會改的,我不會再背叛我的夫人!求、求您放過我一次!」一個富商正下跪着向華爾求饒。由於生意的關係,總有不少野花亂蝶粘在富商身旁,平常都好好把持住的富商唯獨這一次走錯步,踏入了他不應該接觸的溫柔鄉。
  夫人看着富商剛道歉時送的花束、撫摸下手中跟富商手上成對的戒指,也跟着跪了一下來:「女神大人,我也求求您,雖然他是對我不忠,但我還是很愛他、相信他,希望女神大人可以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
  華爾女神也非無情之人,在定下約誓的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華爾會尊重雙方的決定,但這種機會只允許一次。
  自此,富商更加悉心愛護夫人,除了是對犯錯事的彌補,也是對夫人的真情愛意。富商的生意越漸紅火,忙碌的工作讓他逐漸忘了女神之事。

  某夜,華爾再次駕臨富商宅第,勾回富商不少記憶使其惶惑不已。
  「女神大人!我真的有好好愛護夫人,沒有再做對不起她的事啊!」
  「我知道。不過,你曾以華爾之名立下的誓,不止這一個吧。」
  「那…那是……那是……」經華爾一提,富商才想起了害他錯入溫柔鄉的那場交易。
  那時,跟富商交易的商家派了一名藝妓侍候富商,好讓富商願意洽談生意以獲得更大利潤。富商初是拒絕,但藝妓在商家的安排下總出現在富商左右;藝妓連騙帶哄總算讓富商相信她是逼不得已才做這檔子事。富商漸對其心生憐憫,憐香惜玉下不慎嘗到藝妓的蜜果——那夜,他以華爾之名誓言會為她贖身。但不消數日,富商醒覺自己的過錯向夫人請罪又獲得改過機會後,為怕自己一再犯錯就沒再跟藝妓接觸過,贖身一事也被拋諸腦後……
  「輕視誓約深沉的重量、漠視立誓意義的愚民,接受石碑力量的制裁吧。」

  「我將繼承石碑的力量,用以看守眾人的誓約、保衞每個誓言的價值!」誓約的象徵.華爾

 

北域的尖槍

No. 1058 海姆達爾

  英靈時代末,神魔戰爭才暫告一段落;失去神志的奧丁自封於以諾塔,北域的眾人也因各自理由而離開阿斯嘉特。作為阿薩和華納兩族同盟後的中心城鎮,族人離去後阿斯嘉特成為了兩族共同的故鄉,更成為其後裔代代傳頌的聖地。身為神族的海姆達爾自願留守此地,保護眾人的故鄉不受魔族餘黨破壞。
  海姆達爾大多時候都處於沉睡狀態,除非感覺到魔族氣息,否則都不會輕易醒來。每當阿斯嘉特受到零散魔族侵擾,海姆達爾都會把其消滅。這期間人們不時成群結隊地來到阿斯嘉特,大多都是經商旅團路過借宿,海姆達爾漸習以為常,這想法使他犯下了一個嚴重的失誤。
  「這就是傳聞中神明的故鄉嗎?」盜賊團頭領環視四周,「哼,大夥們,給我搜!搜到有神力的寶物我們就發財了!」
  「喔——!」眾盜賊興奮的往城裡四散。
  一夥惡名昭彰的盜賊團從受其害的商旅口中得知阿斯嘉特的事。對他們來說,這裡只是荒廢許久的無人廢墟,唯一價值就是有關神明故鄉的傳聞。只要在此尋得一件像樣的寶物,就可以提高價格賣給黑市商人從中獲利。
  盜賊們以為阿斯嘉特是空城,故肆無忌憚四處破壞。他們搜括財物時絕不手軟,大量民房的門窗被打破,稍大型少許的建築都被拆毀,查看有否存放寶物的密室存在。全然沒有發覺城內連連的破壞聲已經吵醒了海姆達爾。
  海姆達爾看著重要的阿斯嘉特竟被人們肆意破壞,氣得把盜賊團全員打個半死並驅逐出阿斯嘉特。他怒氣難消,氣的不但是他們公然破壞阿斯嘉特,更氣自己沒能守住這裡的一磚一瓦!滿城都是被破壞的建築,縱是擁有神力的海姆達爾也無法完全修復。
  「我不能讓外人輕易踏進此地!」愁眉不展的他看著面前一片頹垣敗瓦,舉起雙手發動神力,絲線包圍著阿斯嘉特,就像濛上了一層霧。從此,這個地方就匿影藏形。海姆達爾特意留下一些只有族人才會明白的線索,好讓族人的後裔仍能歸來故土。海姆達爾則繼續進入沉睡,默默等待後人的歸來……

 

No. 127 永生之伊登 昇華III.毋忘凡俗之心

伊斯坦「就算變成如何,也不要忘記你原來是一個怎樣的人。」
永生之伊登:「但我現在甚至不是人了!」
伊斯坦:「難道又有誰把我當成怪物嗎?」
  儘管伊斯坦只在春季現身,但眾人都喜愛這位少女,當然這也因為她擁有生命之光的力量......
永生之伊登:「可是......這股力量,我該拿它怎麼辦?」
  伊斯坦教導伊登轉化力量,在把無數果實變回種子後,伊登總算熟習自己的力量,她將力量導進果實中,避免聖果之力將她吞噬,而為協助戰爭,她將果實分予洛基在內的眾將,越長越發年青的他們正式被視為神明......

永生之伊登:「洛基?你在做甚麼?」
黃昏號角洛基:「沒什麼,只是拿個果實。」
永生之伊登:「但衛兵不是已經……」
衛兵:「伊登大人!快將他攔下!」
黃昏號角洛基:「抱歉了,伊登。」

  然而他們擊敗的只是一個幻象,洛基已取的果實,並以此延長了他自身的悲劇……

 

No. 210 黃昏號角洛基

 

No. 703 噬日誅天 ‧ 噬日狼

  巨狼看著把牠護在身後的主人,牠很想上前幫助主人,但奈何眼前的眾神,力量強大,牠只能靜靜的看著主人與眼前的人對峙,而牠只是惡狠狠的盯著眾神……
  「洛基把牠交出來!」
  「奧丁,你認為我會交出牠嗎?」
  「洛基,這狼必須交由我們看守。」
  「閉嘴!」
  洛基拿著武器衝向奧丁,奧丁不慌不忙的避開他的攻擊,巨狼看見主人攻擊那個主神,牠仰天嚎叫一聲,衝向距離牠最近的費蕾雅,舉起利爪揮下去,眼見要擊中時,一把藍色的劍擋住牠的爪。
  巨狼轉移目標,向拿著神劍的費雷攻過去,他一劍一劍擋住巨狼的攻擊。久久未能擊中目標的巨狼憤怒的大吼,張口凝聚能量,射向費雷,擊飛了他手中的劍,巨狼一躍而起,咬住劍柄,奪取神劍,發出嗚嗚的警告聲。
  費蕾雅扶著費雷,唸起魔咒為他治療,巨狼旋身一跳,口中的神劍斬向他們,一把巨斧把他們和巨狼分隔開,巨斧的主人反手一揮,巨狼只得後跳躲開攻擊。拿著巨斧的提爾乘勝追擊,巨狼吃力的擋住重擊,就在此時,一把威嚴的聲音傳來。
  「投降吧,你的主人已經被我打敗。」
  巨狼看著伏在奧丁身旁的洛基,雙眼變得通紅,甩開口中神劍向眾神咆哮。牠衝向奧丁,奧丁從容的看著牠,巨狼張口想用利牙撕碎眼前的人。只見一個健壯的身影擋在奧丁,提爾用左手卡著巨狼的口,巨狼用力一咬,咬去提爾的手。但提爾就像不痛一樣用右手一拳把巨狼掄出去,奧丁高舉神槍,一手射向巨狼,神槍貫穿巨狼的喉嚨刺進心臟。
  「失去冷靜的野獸,死亡是你唯一的結局。」奧丁。

 

No. 704 蝕月毀天 ‧ 喰月狼

  「不——」
  洛基看著倒下的巨狼大叫,他雙目無神的流下血淚,往巨狼的屍體爬去。他抱著狼屍,口中不停說著「爸爸會救你……不會有事的……」可是狼屍並不會回應他。索爾看著洛基頹廢的樣子,不由嘆一口氣。
  「洛基,我早說過你不應把凱拉的靈魂放進這狼裡……」
  「住口!」
  洛基惡狠狠的大叫,但頹廢的樣子已沒有威嚴,他衝向奧丁、抓住奧丁的衣領,不停說把她還給我,一旁正在接受費蕾雅治療的提爾看著洛基,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
  「洛基,我看不起你,由一開始便註定有此結局,是你自己執迷不悟,是命運!」
  洛基聽到後沒有回應,他瘋狂的大笑。
  「哈哈!是我執迷不悟,凱拉,爸爸對不起你!」
  「命運!命運你就是如此作弄我洛基嗎?」
  「那麼我就詛咒你們,你們這些摧毀我一切的眾神和命運!」
  洛基一瞬間散發出強大的力量,把所有人震開,一絲絲的黑氣纏繞著他,那空洞的眼神看向眾神,便隨著黑氣離開,眾神只注意離開的洛基,卻沒有留意那一小縷的黑氣鑽入狼屍。狼屍突然發出強烈的金光,浮在半空,眾神不禁有些驚愕,發金光的狼屍纏著黑氣,慢慢分裂,奧丁瞪大眼睛,他知道金光是甚麼。 
  「快把牠打下來,那是聖果之力!洛基居然把聖果力量放進這野獸體裡!」
  可惜為時以晚,金光消散了,露出兩個巨大的身影,一隻金色毛的狼和一隻紫色毛的狼正用殺意的目光神著眾神,牠們化成流光衝向眾神,牠們只有一個念頭,撕碎眼前的一切……

 

No. 203

No. 203

No. 209

No. 210 黃昏號角洛基

No. 510

No. 484

No. 484

No. 208

No. 208

No. 208

No. 509

No. 201

No. 205

No. 201

No. 202

No. 206 妙曼愛神費蕾雅

No. 202

No. 506

No. 206 妙曼愛神費蕾雅

No. 206 妙曼愛神費蕾雅

No. 508

No. 40 饕餮渾沌魔君

  在遠古的神魔之戰,犯罪的惡神被囚於深淵,祂為消解愁悶,便自心靈撕裂出零星貪念,以其做出肥胖的饕餮來陪伴自己。可是惡神並不被信任,眾神要祂將饕餮殺死,惡神便叫魔羊將年幼的饕餮送走。饕餮被趕到人間,吞食人們的農作物維生、被人們當成害獸。傳說古代的妖仙為得到暗神之力而捉拿饕餮,他們以生靈餵食饕餮,再以妖術攝取牠的力量﹔混沌魔君的的祖先為了獨占饕餮而將牠的力量汲乾,身體復歸幼小的饕餮被偷偷帶走,可是混沌魔君的祖先在逃至一村落後便因妖仙的咒語而病逝,牠的親人只好在村裡生活﹔他們落地生根,漸漸把妖道之數遺忘,只將饕餮當成一隻長壽的靈獸。
  饕餮與人們一起過活,直至神魔的戰火蔓延至村裡,神族的部隊發現了饕餮的力量,要求人們將饕餮交出,但村人已將饕餮當成鎮村的土地神,他們因拒絕合作而與神族爭執,神族被迫以武力奪取,村民們亦以死相搏,護著饕餮和孩子們離開﹔混亂中孩子各散東西,最後小饕餮只能咬著一小童逃走,那孩子立誓要向神族報仇。他以饕餮來鑽研妖道,在魔族幫助下煉身為妖仙﹔他以妖術增強力量、並將其與饕餮分享。饕餮與同伴走在邪術的路上流離於人神魔之間,被修道者稱為饕餮混沌魔君。

 

No. 210 黃昏號角洛基

No. 1058

No. 1058

No. 431 貪婪精靈女王

  太初古龍創世,元素分裂形成大海、陸地,又孕育出各種生命。精靈自元素中誕生,他們因應力量不同而有着階級之分。力量最強、最高級的精靈都會擁有名號,是為皇族般的存在——精靈女王也是如此誕生。
  精靈女王生於礦洞之中,生來就與寶石為伍,寶石是她的一切。她命低級精靈為她採集寶石,得來的寶石多得堆滿住處,但仍滿足不了她對寶石的渴求。
  「還想要更多、更多……可是已經沒有地方收藏了,怎麼辦?」精靈女王不時都為如何收納更多寶石而犯愁。
  直到有精靈靠近人類聚居地,見識到人類的建築物,「女王陛下,小的提議我們不如建一座城堡?如此一來就有更多地方收藏陛下的寶石。」
  精靈女王學人類用磚建城堡一般用集來的寶石建立一座屬於自己的宮殿。寶石宮殿依山而建,每一顆建城用的寶石都經過精雕細琢,一「磚」一「瓦」都透徹無瑕的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使得整座宮殿本身就像一顆鑲嵌在山林內的巨型寶石。為免被人類發現她的珍藏,精靈女王利用寶石中蘊含的力量結合自身的元素之力,把整座宮殿隱藏於森林之中。
  精靈女王每天都陶醉於欣賞殿中每一件雕欄玉砌的飾品傢具,享受着被寶石宮殿包圍的幸福。只是——
  「太慢了。」精靈女王撫摸著鑲滿寶石的王座,以舒緩自己憤怒的情緒。
  收藏寶石的地方變大了,可收集寶石的速度並沒有因而加快,這反倒顯得寶石庫太過空虛。
  她要睡覺時有寶石的清涼感透體而入,令她安然入睡。
  她要醒來時有寶石的光輝映照到眼裡,令她的雙瞳波光瀲豔。
  沒有寶石的陪伴,一切都黯然失色了。
  「對了,換著是人類的話,他們會怎樣做呢?」
  想起建這座宮殿時也是學着人類的造法而建,精靈女王憶起自己少時曾見過人類如何採集金屬,「那時採礦的人類數量比她們還少,可怎麼就採集得比她們又快又多?」
  她命精靈到人類的金屬礦查探,發現他們大多時候都是靠一些機械幫忙採集更多於靠人手挖掘;精靈女王由此心生一計……
  一棵長有四隻手爪的巨型怪樹在精靈指導下往寶石礦深處挖掘,其他的精靈在其幫助下只需把採得的寶石分類、清洗、打磨,完成修飾工序後便能送到精靈女王的寶石庫內。少了挖礦採集一項最費時的工序,寶石的增加速度得以大大提升,寶石庫開始豐盈起來。
  「真不枉我耗費力量製造迪亞布羅出來,寶石越來越多了呢,呵呵。」精靈女王躺在寶石堆上浸沉於被一顆顆寶石擁抱的幸福之中。

 

No. 742 噩耗元素噬者.迪亞布羅

  跟循着幽幽歌聲,修行者步進了妖精森林。林內被異常的黑暗覆蓋著,連樹上的枝葉都看不見,就像被一團黑霧吞噬了一樣。修行者只能靠着手上的聖光,依稀分辨到樹幹的位置繼續前行。
  前方歌聲裊裊,這該是屬於人魚的歌聲,卻比真正的人魚之歌多了一份刺寒。
  「大概是從哪裡盜來的能力吧?」修行者如此想着。
  倏地,一抹粉末沖著修行者的臉傾灑而下,粉末甜甜的香氣使修行者昏昏欲睡。
  「糟了!是蜂后的花粉,這傢伙到底盜取了多少能力來用?」修行者努力思考着,不讓自己昏倒,可腳步卻怎都站不穩。修行者想向前踏穩腳步,踩不着地面卻踩到幾根繃緊的線上,並隨即失衡跌進由這些線編織而成的網內。為取回平衡修行者嘗試活動手腳,但絲線反倒越纏越緊,這是蜘蛛網的特性。修行者果斷放棄掙扎,他放鬆身體打算脫離蛛絲的糾纏,逐步取回手腳的自由,但他並沒有這個機會。幾道熾熱的火焰沿着蛛絲直奔而來,修行者無從躲避,只能任由火焰侵吞。修行者感到自己的意識正漸漸飄離,某道綠色的光似乎在不遠處呼喚着他的靈魂……
  「哼,真是一口喘息都不給啊……」慶幸修行者從聖光之城獲得了生命賜福,靈魂並不會如此輕易被抽走。修行者張口唸起咒文,隨着修行者的唸咒聲起,綠光瞬閃而去,蛛絲開始溶解,火焰亦隨之熄滅。
  「精靈女王所製造的元素噬者,因吸收過多能量而暴走,甚至四處盜取妖精之力、禍害人間,所犯之罪足判死刑!」修行者以咒文架起法陣,法陣的光芒照亮了對方的身驅,低吼聲徐徐響起……
  『吾乃森之主——迪亞布羅,森林內的一切都為吾所用!吾才是妖精之王!』迪亞布羅的吼聲洪厚而震懾心腑,其頂上以元素之力凝聚成形的人偶隨即嘶叫出刺耳的歌聲!修行者亦再次唸起咒文迎戰……

 

No. 1124 磷光骨龍

  「亞斯塔祿,把毒龍的事都給我說清楚!」薩麥爾怒道。
  薩麥爾乃神魔大陸最初代的魔族之一,地位比同期以外的所有魔族都高,就是亞斯塔祿再高傲也得忌她三分。這次,亞斯塔祿擅自製造毒龍一事以結果來看雖算達到要求,但卻顯示出他欠缺服從性,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
  「大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族。」亞斯塔祿的話裡完全沒有悔過之意,只是用無感情的口吻說著門面話。如果對方不是薩麥爾,他大概連門面話也懶得說。
  對於亞斯塔祿想做的事,薩麥爾心裡還是有個底的,所以她也不是真要對他問責什麼,她想知道的是毒龍的事;若可以再多造一條龍的話,魔族的實力就會更強大!
  亞斯塔祿一直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直說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製造出毒龍。薩麥爾的耐性也被磨得不剩多少,甚至開始對亞斯塔祿用私刑才從他口中扣出了「用龍的屍體」幾個字。亞斯塔祿就是嘴硬,薩麥爾很清楚光是能說出幾個字已經是他的極限,餘下的就算再逼問哪怕是真要殺了他也問不出什麼。

  薩麥爾在深沉的記憶之海中,依稀尋得某個龍族滅亡的地方。當時由於對手過於強大,還是靠貝利爾——初代魔族的總司令親自領隊才獲得勝仗。龍的屍體早已化成白骨,但也有一試的價值。薩麥爾翻出幾副尚算完整的龍骨,要不是龍的體型不小,她還真想把所有龍骨都翻出來;龍骨即便藏土多年仍殘留著些許力量,薩麥爾試著往龍骨輸送魔力,讓魔力與殘留的力量融合。隨著魔力的提升,龍的骨架漸漸成形,已藏土多年的龍再一次以另一種形式踏足於土地之上!
  薩麥爾急不及待查看實際成效,遂指揮骨龍前往最接近的人類村落。幾條骨龍毫無預兆的直闖民居,張口就咬殺了為數不少的村民!染血的利齒反照著腥紅的光,也沒顧得上身上還掛著被咬碎的村民屍體碎塊,骨龍繼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殺餘下的村民。就像蝗蟲過境一樣,骨龍肆意開咬村內的所有生物,不論人、狗或家畜都無一倖免地死於骨龍的利齒上。
  「很好,一支小隊伍的數量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掃乾淨』地方,也還算合用。」薩麥爾冷靜地下結論道。她帶著骨龍回到根據地,為即將來臨的戰爭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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